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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看你表哥我官兒小,可咱的路子野!步馬水三軍都有咱認識的人!”
“我前一陣南下路過淮河,見天空中飄著幾個人,都穿著咱們楚軍的衣裳,頭頂上都還飄著頂黑色的大傘,表哥那些是什麼軍種啊,我也想學他們上天!”宋安手舞足蹈一邊比劃一邊說。
王靈兒趕忙說:“表哥我也想學!”
“那是飛傘衛!正好表哥跟那的一個小班頭是朋友,他今天去鄉下串親戚了,估計不回來了,等明兒表哥再帶你倆去見他!”
“好,有勞表哥了!”宋安說著,便開始彎腰脫自己的靴子。
頓時,一股濃烈的腳臭味灌入李富貴的口鼻之中。
宋安的腳是真的臭。
李富貴趕忙捂上了口鼻。
“表弟,你這是幹什麼?”
“給你拿錢啊!”
宋安伸手在靴子裡摸索了半天,分別從兩隻靴子裡摸索出兩個小紙包出來,遞給李富貴。
“表哥你數數!”
李富貴顫抖著手去開了兩個紙包,紙包裡是八張各一千貫的銀票。
“香!真香啊!”李富貴喜極而泣,把泛著腳臭的八張銀票緊緊地貼在自己臉上大口大口地嗅著。
……
李富貴請宋安和王靈兒在南豐城最好的酒樓胡吃海喝了一頓,又給他倆在城中最好的客棧定了兩間客房。
宋安喝的爛醉如泥,回到房間脫的乾乾淨淨便鑽進了暖洋洋的被窩裡,他有不穿衣服睡覺的習慣,一來對身體好,再者舒服。
外面傳來敲門聲。
“誰呀?”
“我。”
是王靈兒的聲音。
宋安迷迷瞪瞪掀開被子便下了床向門口走去,忽然感覺身上有點冷,這才發現忘了穿衣裳!便順手抓過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
“找我什麼事啊?”宋安隨手推掉門栓,便踉踉蹌蹌回到床上側躺了下來,只用兩隻眼睛無神地盯著王靈兒。
王靈兒進屋後,順手關上了門。她酒量很好,倆人喝了差不多的酒,宋安都已經困得眼睛快睜不開了,她卻看起來依然毫無酒意和倦色。
“小子,你是怎麼讓那個李富貴認你當表弟的?”王靈兒饒有興趣地問他,“姑奶奶我都憋了好半天了,快告訴我!”
“傻樣!他一個九品官都不是的小吏,每月俸祿不過六七百文,八千貫錢他就是幹上八輩子也弄不來這麼多錢……他不認才怪呢!古人云,有錢能叫鬼推磨,我曰‘有錢讓人亂叫爹’!”
“你小子真機靈!”
宋安得意地向上揚了揚嘴角。
“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先混進他們的飛傘衛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說吧……”宋安的語氣越來越低,說到最後的時候,兩隻眼皮都已經全然耷拉了下來。
這貨睡著了。
……
飛傘衛的營房位於南豐城外道城牆內側的城牆角下。
李富貴帶著宋安和王靈兒來到這裡的時候,飛傘衛的人都在城牆上習練滑翔傘。
三人便上了城牆。
呈“口”字狀的城牆上三五成群的楚軍士兵在習練滑翔傘,天空上還飄著足有上百隻黑傘。目測至少也得有五百人。
“程班頭!”
李富貴朝人群吆喝了聲,一箇中等個頭、長得憨厚敦實二十來歲的男子聞聲走了過來。
“來啦富貴哥!找俺有什麼事嗎?”
“這倆是我表弟,想加入你們飛傘衛,兄弟請你幫個忙!”李富貴掏出一兩銀子攤在程班頭面前。
程班頭嘿嘿一笑,把李富貴的手推了回去:“富貴哥,咱前兩天剛發的餉錢,俺手頭還有四百多文呢,等沒錢了再找你借錢!正好俺們飛傘衛現在缺人。俺這就教他倆練飛傘去!”
這小夥子看起來是個實在人,比剛認的“表哥”王富貴強!
程班頭領著宋安和王靈兒到了一處正在習練飛傘的人堆旁。
人們在寬度七八米的城牆上迎著下面的護城河起飛,有些沒掌握技術的剛剛飄起來就落在了二三十米寬的護城河裡,一些水軍士兵划著小船在護城河裡望著天,等待他們掉下來。
習練飛傘的套路和宋安在梁山泊教授飛傘營弟兄時的如出一轍,只是地點不一樣。宋安選的起飛點是懸崖峭壁,下面是水泊;而他們選擇的是城牆,下面是護城河。
是複製貼上,還是王慶這也來了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