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背鍋俠出現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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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有些甚至也被怪物折磨至死,更是傳不出什麼訊息。再加上他並未正面對上過妖物,那些與妖物鬥爭的傳聞對他而言也距離過遠。
我還是不太死心,“那名字呢,這個怪物沒有名字嗎?”知道名字了話說不定能從典籍中找到方法。
管家思索片刻,似乎是在記憶中翻找著那個塵封已久的名字。
良久,他說,“兩面宿儺。那個妖物的名字是兩面宿儺。”
“兩面宿儺。”昏暗的內室響起了低沉的聲音。
產屋敷月彥迅速翻找著典籍。他的身旁堆著厚厚的典籍堆,從其攤亂的樣子可以看出翻閱者煩躁的心情。這些典籍大多記載著當時民間對於盛行一時的妖物的記載,但是大多是以普通文人的視野去看,並無多少專業的有用資訊。
產屋敷月彥從中也沒得到什麼答案。他猛地將手頭的典籍扔向書堆,眼裡的紅光難以抑制。
當他對人的血肉感到渴望的時候,他就下意識地想到了兩面宿儺--這個不詳的妖物。同樣是有著強大力量,同樣是有著對血肉的渴望,這不禁讓他懷疑其他們是否同根同源。因此他這次的進食倒被平民理解為兩面宿儺的復出。
但是民間的普通典籍明顯無法找到他想要的資訊,產屋敷月彥深吸一口氣,看向了遠方--平安京的方向。就之前兩面宿儺鬧出的動靜而言,那裡絕對會有對他的記載。他迫切地想知道兩面宿儺是否還活著,更重要的是,他是否也無法抵禦陽光。
然而,他對自己現在的實力並沒有確切的估計,是否能應付平安京內的陰陽師?剛因為接觸了陽光而實力大減的產屋敷月彥沒有把握,他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目露兇光。
太慢了,還是太慢了。
他對自己的力量還很陌生,他還缺少能幹的下屬,他需要足夠的資訊,他要克服陽光。
不過現在唯一能指望的還是藥方。如果按照那個醫師事前說的那樣,喝完所有的藥能使得他變得健康。那說不定現在喝完藥後能使得他變得更完美,可以無懼陽光。產屋敷月彥回想著那個名叫李的下女面對陽光泰然自若的姿態,更是火氣直上心頭。他咬著手指的牙更加用力,使得手指劃傷出血卻又極快恢復。
如果是喝了同樣的東西,為什麼她沒有產生變化呢?
他感知不到她的實力,或許是獲得力量的緣故,他看普通人都如同蟲豸,沒有任何區別。這個下女,頂多就是蹦躂地更靈活的螽斯罷了。
那或許是上天只眷顧自己,普通人無法得到像他這樣的機遇?產屋敷月彥覺得這樣更加有道理。只不過保險起見,這個叫李的下女還是得留著。
她還有很多用途。
產屋敷月彥略一思索,又笑了起來。
“阿嚏!”我有些納悶--好久沒打過噴嚏了,這是誰在背後說我。
揉了揉鼻子,我繼續將草料和一些青草遞給毛驢,“多吃點,之後還要和你趕路呢。”
毛驢不客氣地嚼著草料,發黃的牙齒的草屑有被它靈活的舌頭一舔,悉數吞下。我與它倒是有幾乘之緣,它對我的投餵並不警惕,一副胃口極佳的姿態。
它顯然不知道主人的逝去,只是感覺好久沒有人給它餵食了。
醫師和櫻等人的屍首早已被送走,但是醫師的驢車暫時沒有人處理,因而我能暫時將其作為交通工具來去趕路。不過自從出了夜晚妖物傷人的事情後,夜晚出行顯得尤其不安全,我也就打算稍作休整,明早再出行。
不知道在慰問完後,我能不能有機會回去提醒織子阿姨和歌還有緣一他們妖物再次出現的事情。我一面思索,一面繼續漫不經心喂著草料。
一不小心,手指竟然被毛驢給狠狠咬了一口。
我小聲痛呼了一聲,猛地遠離驢,看向自己的手指。
手指上赫然是個有些深的口子,還沾染著草料的汁水,正不斷的冒著血。
這個會不會有狂犬病來著,要打破傷風嗎?不對!就這個年代來說我是不是得敷些草藥來著。我忍不住吐槽,看著自己的傷口,思考著是先用唾沫消毒還是用其他方法來著時,就發覺血開始不再滲出。
咦?
我看看罪魁禍首毛驢,毛驢不看我,扭過頭繼續咀嚼嘴裡剩下的草料。
難道是這些草料或者我隨手拔的草裡還有止血的功效?我思索片刻,不再去看罪魁禍首毛驢,繼續在地上拔些草,小薊、鐵莧菜都來一些。將野草放在掌心握緊碾壓,我再將這些混合物放在傷口上,過一會,如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