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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道:“再煩戴院長到登州探聽的確方可行事。”
&esp;&esp;戴宗去了兩日方回道:“果然兀朮差阿黑麻到登州用劉夢龍的兄弟劉夢蛟打五百號大海鰍船。已造一百號在海岸邊一應帆牆舵旋俱備篙工舵師俱齊在船上。昨日阿黑麻聞濟州有變回去請兵了城中毫無準備。”李應、欒廷玉遂傳號令:“軍士有不願去者斎助盤纏打下山;願去者聽。”有三千多人俱願跟隨。拔關勝、楊林、朱仝、裴宣、呼延灼、孫新、王進、蔡慶圍守四門凌振在城外放炮戴宗、燕青、呼延鈺、徐晟往來策應阮七、蔣敬、穆春、樊瑞去搶船李應、欒廷玉斷後其餘並家眷輜重糧餉俱在中軍。三更結束四更造飯五更啟行。
&esp;&esp;不消半日到了登州。太守與毛乾急閉城門兵上垛把守。關勝等把四門困住凌振施放號炮轟天震地。太守與毛乾慌做一團哪裡敢開門迎敵。阮七等搶到海岸邊大呼道:“船上人不許一個動腳如伏倒者免死!”那舵工、水手一齊跪著。阮七等跳上船把家眷輜重下船派將士、馬匹、糧草在各船上招轉圍城兵馬安頓好了。李應、欒延玉截住岸口喝水手扯滿風帆起了碇然後下船。又放了三個大炮大吹大擂了三聲喊竟開了洋。那太守嚇得目瞪口呆去了半日方敢開門。劉夢蛟失去一百號海鰍船叫苦不迭只得靜聽處分。
&esp;&esp;卻一百號海鰍船裝載三千多兵、五百匹馬、許多糧餉輜重、各家宅眷、三十五員好漢還是寬綽的。出了大洋四望茫茫水天一色。正遇日暖風和波光如練。各船上好漢飲酒取樂。扈成認得海道叫向東南而去。水手定了指南針晝夜兼行。五六日光景忽然轉了風黑夜之中星月無光。大洋裡下不得啶只好隨風使去。
&esp;&esp;到得天明掌針的水手叫道:“不好了!這裡是日本國薩摩州那岸上的倭丁專要劫掠客商快些收舵!”誰知落在套裡一時掉不出。那薩摩州倭丁見有大船落套忙放百船盡執長刀撓鉤來劫貨物。扈成叫各船上頭領都拿器械立在船頭提防廝殺。那倭丁的船團團裹攏來東張西望思量上船。眾頭領盡把長槍抵開。當不得船多七手八腳不顧性命的鑽來。近船的砍翻幾個只是不肯退。燕青叫凌振放炮凌振架起大炮上藥線震天的響了一聲。那炮藥多力猛若沿一里半里無不立為齏粉只因近了反打不著都望遠處衝去倭丁全然不怕。眾頭領無可奈何只好敵住。相持了半日燕青道:“大炮打不著做起噴筒來。”將竹篙截斷裝上火藥鐵砂只有三尺多長圓木塞了筒口。不一時做了一二百個叫眾兵一齊火直噴過去。濺著皮肉皆爛倒打傷了好些方才害怕都退到套口一字兒守住。倭了倒也狡猾將生牛皮蒙著噴筒就打不進只是不放出套。李應道:“6地可以施展這水面上不可用力。這些倭丁又不顧性命怎麼處?”喚水手:“問他可有通事?叫一個來!”水手叫著。倭丁放一個船攏來一人搖手道:“不可放火藥!”道:“的是通事。這薩摩州上都是窮倭不過要討些賞賜。”李應道:“我們是徵東大元帥要到金鰲的。要求賞賜不過一二船到來怎用這許多?”通事道:“倭丁貪婪無厭只要東西不要性命。不怕殺只怕打。若見客商貨物竟搶了去。爺們有準備便是討賞。”李應道:“還是要銀子要布帛不知有多少人?要多少賞賜?”通事道:“銀子這裡賤專要綢緞布帛約有一千多人。隨爺賞些罷了哪裡敢計多寡。”李應道:“你是哪裡人與他做通事?”答道:“的漳州人泛洋到這裡翻了船回去不得沒奈何混帳。”李應叫取五百匹綢緞五百匹棉布分給倭丁。又是四匹綢緞四匹棉布賞了通事。船投過去通事叩謝道:“此去轉西北兩日路程便是金鰲島了。”通事搬到綢布散與倭丁稍有不均便廝殺起來。放開套口大船得出向西北而去。
&esp;&esp;公孫勝道:“世人貪名圖利至死不休。那倭丁不過為一匹布帛就把性命相博。所以貧道把世情看得淡了。不要倭丁就是弟兄們為爭一口閒氣直到這個所在著甚來由?”聞煥章道:“總是勞苦世界再沒得你安逸。便是天也無一刻之停人只要臨機著數不落圈套便了。”燕青道:“那蔡京、高俅這班奸臣用盡機謀把宋朝的天下弄壞了只道是萬年富貴誰知落在我們手裡中牟縣這般施行悔之晚矣!”阮七道:“你們還斯文做法若遇了我把他碎屍萬段哪有這閒功夫!”安道全道:“若是一刀倒便宜了他!是這樣做作方才有趣。這個算計必是乙哥定下的。”燕青微笑了一笑。因眾頭領派在各船上日長無事閒談消遣。
&esp;&esp;行了兩日水手指著一座山道:“那隱隱青翠便是暹羅國界了。”無兩三個時辰已到山下水手仔細一看道:“這是清水澳可以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