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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說過,景南開始鬧瘟疫後,張家當鋪才開始白天開門做生意。
而陰曆縣誌也是從那時候,由張家當鋪記錄。
換句話說,金葉河改名之前,景南發生的詭異事情都沒人被記錄。
這樣一來,我就很難在縣誌上找河神的線索。
畢竟傳說這種故事,和有理有據的線索比起來,還是少了一些說服力。
看來河神這件事,我只能去問老太太。
可是老太太要縣誌幹什麼?
從早上在爛尾樓的情況來看,老太太應該很瞭解景南的歷史。
而縣誌除了記載歷史,似乎也沒什麼別的作用。
難道這幾頁陰曆縣誌上,還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這樣想著,我仔細地把手裡的縣誌看了一遍。
到爛尾樓時,我正好把書看完。
看著眼前的爛尾樓,和附近的劉家村,我突然有些分不清現實和書上的內容。
直到我身後傳來搓麻將的聲音,我才猛然回神。
我看著眼前氣氛詭異的爛尾樓,由衷地感嘆了一句:
“這個地方几百年來一直保持這樣,也是不容易。”
縣誌上記載,劉家村幾百年前,就一直在這個位置沒有變動過。
期間有幾次類似城鄉改革的事情發生,但由於河神廟在劉家村的原因。
這塊土地就幾乎沒有變動過,只是升級改建過居民的房屋。
但河神廟卻一點都沒有變動。
幾百年來,景南人每年都要舉行的修繕河神廟、祭祀河神的活動。
這些活動的時間、流程,也都工工整整地用黑字記錄在縣誌上。
不過,南荒的縣誌只記錄到四五十年代,後面的書頁都是陰曆縣誌的部分。
但陰曆縣誌,也只記錄到了七十年代左右。
整本古書上,除了景南的歷史,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我實在想不明白,老太太到底要陰曆縣誌做什麼。
我在爛尾樓前站了一會兒,想了幾秒後,還是決定用手機把縣誌上的內容,都拍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老太太要陰曆縣誌有什麼用,但以防萬一我還是先留個備份比較保險。
縣誌上的內容都拍好照片後,我將縣誌塞到了衣服裡。
這東西多少也算我們張的傳家寶,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我不可能把東西交給老太太。
將東西藏好後,我鼓起勇氣走進爛尾樓。
爛尾樓這個地方,不管來多少次,我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樣一個氣氛詭異、環境荒涼的地方,實在讓人相信這裡曾經是一座河神廟。
我走到爛尾樓下後,身上的汗毛就立了起來,後背也傳來一種陰冷的感覺。
就好像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有人正盯著我一樣。
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很真實,但我卻不敢隨便亂看。
我生怕自己一轉頭,視線裡就會突然出現什麼恐怖的東西。
想起劉馨和小女孩的事,我懷著不安的心情,上到四樓。
剛走到四樓的樓梯口,一個黑色的身影,就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我正想著邪祟的事情,冷不丁被這個突然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
等我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是老太太站在樓梯口,俯視著我。
她穿著一件黑衣服,一副“我欠她十個億”的表情。
老太太這副表情,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又沒欠她什麼,距離早上約定的時間,也還剩八九個小時,她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皺起眉,問道:
“您等了很久嗎?”
老太太緊盯著我,語氣不善的反問:
“陰曆縣誌帶來了嗎?”
我抬頭看著老太太,並沒有把縣誌拿出來。
按照縣誌上的說法,劉家村和守廟人,都是託我們張家的福才建起來的。
劉家村還有河神廟的守廟人,應該和我家當鋪相處得很好才對。
可眼前這個老太太,自從知道我是張家當鋪的掌櫃後,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明顯是不信任我,對我有所防備。
可我要想查金葉河的事情,就必須得到老太太的信任。
否則,王喆就真的回不來了!
我看著眼前的老太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