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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這麼一說,我立馬聯想起,謝老爺子說過的花魁戲畫舫。
花魁戲的傳說中,知桃就是死在著火的畫舫上。
知桃一死,金葉河才陸續發生詭異的事情。
花魁戲很可能,就是金葉河風水出問題的原因。
這樣想著,我立馬出聲問老太太:
“您說的那艘畫舫,是不是表演花魁戲的畫舫?!”
老太太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
“河神的傳說在花魁戲沒出名前,就已經存在了。
兩個傳說,最少也間隔了一兩百年。”
看來老太太,也知道花魁戲的事。
這麼一看,景南老一輩的人,似乎都知道花魁戲這個傳說。
那個找我買戲服的老太太知道,眼前這個說自己是守廟人的老太太也知道。
那當初謝老爺子,怎麼會查得那麼費勁,連縣誌都翻出來才查到。
不對,花魁戲這事兒,我小時候也沒聽說過。
而謝老爺子的年紀,和我奶奶差不多大。
要是景南老一輩的人,都知道花魁戲,那我奶奶和謝老爺子肯定也會知道。
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知道花魁戲的人,似乎分成了兩撥。
不合理的是這兩撥人,都是同一個年齡段,同一個地方的人。
我正想的出神,老太太就出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想什麼呢?”
我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老太太又想到:
既然這個老太太知道金葉河的所有事,那我不如都問一遍。
線索多一些,我也好查問題。
隨後,我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為什麼景南花魁戲的傳說,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
老太太告訴我,這個問題和景南的金葉河,有分不開的關係。
她說完後,又繼續講起了金葉河的傳說。
那時候,金葉河上的畫舫,就是一個移動的青樓。
因為是小本生意,所以一艘畫舫上只有一個姑娘。
儘管姑娘少,但由於價錢比青樓便宜的原因,畫舫的生意絲毫不比青樓差。
但畫舫上的姑娘,並不會因為生意好,得到什麼好的出路。
傳說畫舫燒起來之後,畫舫上接客的姑娘並沒有藉機逃走。
而是呆坐在船頭,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曲,死在了河裡。
從那年開始,每年往河裡祭祀一個活人。
求河神讓河進入枯水期的方法,就不管用了。
祭祀河神的日子一過,河水就變得越來越渾濁,甚至散發出一股噁心的腥臭味。
作為當時整個景南,唯一的水源,金葉河出現這樣的情況,無疑是斷了人們生活的基本條件。
更糟糕的是,河道附近用淤泥灌溉的農田,也散發出同樣的腥臭味。
沒過多久,田裡種植的瓜果蔬菜也紛紛死亡。
幾乎一個晚上的時間,景南就變回了從前的南荒。
老太太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再次浮現出一種落寞的神情,她說:
“大概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金葉河的河神,就已經死了。”
我不知道老太太說這話的意思,就直接出聲問:
“您為什麼這麼說?”
老太太看著佛像,回答道:
“自古以來神都是慈悲大度的,哪有因為祭禮不夠,就出來害人的神?”
我聽得一愣,立刻想起了前幾天,在我家當鋪裡掀香爐的神。
在我的認知裡,神是和邪祟,完全對立的存在。
如果說邪祟,是所有負面能量的結合體。
那神明,肯定就是所有正面能量的化身。
換句話說,作為一個神明,對世間萬物有悲憫心,是最基礎的條件。
既然這樣,神怎麼會計較供奉的多少?
難道我在金葉河畔封的河神,真的是老太太口中,偷神位的邪祟?!
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問過老太太了。
要想知道答案,我就只能老老實實地把故事聽完。
想到這兒,我慌忙催促老太太繼續講故事:
“那後來是用什麼方法,讓金葉河恢復了原狀?”
“用人命。”
老太太說完這句話,就繼續講起了故事。
人們一覺醒來,就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