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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掐死的。
而導致她把自己掐死的原因,應該也是夢。
或者說,害死劉彩霞的是夢裡,那個長得像我媽一樣的東西。
“附在戲服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老爺子就目光轉向了王喆,像是在等王喆說出答案一樣。
王喆咬了搖頭,語氣誠懇地說:
“我只知道,那戲服上有邪祟,但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老爺子聽完王喆的話,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似乎很滿意王喆的回答,語氣明顯沒有之前那麼生硬:
“戲服上的邪祟,叫戲魂。”
老爺子說完,就看著王喆問:
“知道什麼是戲魂嗎?”
王喆點了下頭,又像背書一樣開始念:
“戲魂,通常是入戲太深,或者執念太深的戲曲表演者死後化成的邪祟。”
他念完這句話,就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確定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他才張口說話。
這會兒,我們已經走到了金葉河畔。
王喆一開口,金葉河畔忽然颳起了一陣風。
河畔兩岸的枯樹,被風吹的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聽起來像是,人的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伴隨著風吹動枯樹發出的聲音,王喆平淡的語氣似乎都變得有些詭異:
“還有另一種說法,傳說如果戲裡有扮演邪祟的橋段,那接著扮演者身體逃出戲本的邪祟,也叫戲魂。”
我沒聽懂王喆講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劃過耳邊的風聲,卻越來越大。
可能是風太大的原因,我只覺得自己渾身發冷,身上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阿嚏!”
我剛打完一個噴嚏,就感覺自己有要感冒的趨勢。
這金葉河果然邪乎,我才吹了這麼一會兒風,就有些扛不住了。
我冷得搓了搓自己的肩膀,可看到眼前面色如常,穿著t恤得王喆時,我忍不住疑惑地問:
“你不冷?”
王喆沒回答我,他把手裡的布包遞給我:
“這地方陰氣太重,你提著我的布包防一防吧。”
我半信半疑地接過布包,可除了感到手痠以外,身上的寒意並沒有減少。
“景南的最後一件花魁戲服,是在金葉河裡撈上來的,先去河邊看看吧。”
老爺子一邊說一邊就往河邊走,我這才注意到,老爺子穿得也很單薄。
看著走我前面,衣著單薄的一老一少,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我身體怎麼突然這麼虛?
似乎自從我繼承當鋪以來,我身體就越來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