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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白貓是劉彩霞後,我猛然反應過來:剛才從白貓嘴裡掉出來的東西,就是珍珠!
看著浴缸裡逐漸停止掙扎的劉彩霞,我乾脆咬著牙衝到了浴池邊上。
我彎腰一把撿起地上的珍珠,轉身就往門跑!
還沒跑兩步,我身後就傳來了一陣水聲。
這種情況,我即使不回頭也猜得到,是那隻白貓從浴缸裡跳了出來。
好一點的情況是,白貓已經把劉彩霞吃了,至少少一個邪祟追我。
不好的情況就是,白貓和劉彩霞,都從浴缸裡追出來!
我看著廚房晃動的燭火,下意識就往廚房跑去!
邪祟怕火,我手裡唯一能對付邪祟的打火機還溼了。
要是有蠟燭,說不定我的勝算還大一點。
這樣想著,我衝過去就端起蠟燭,然後迅速轉過身。
當我看見廁所裡只有一隻白貓時,我暗自鬆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我又緊張起來!
那隻白貓並沒有朝我衝過來,它那雙幽綠的眼睛緊盯著我,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來。
它走的很慢,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我會反擊、逃跑。
我看著一步一步向我逼近的白貓,握著蠟燭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白貓身上的毛都溼透了,緊貼著它的皮肉,勾勒出它皮包骨的身形和微微鼓起的肚子。
那些原本已經乾透,結塊的血跡,此時已經被水泡開,像是剛濺到它身上的鮮血一樣。
我只要一想到,這貓剛才活剝了一隻邪祟,就忍不住往後退了半步。
這一退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貼緊了灶臺,我沒有退路了!
此時,白貓離我只有幾米的距離,我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攔在廚房門口的鞋帶上。
王喆在小作文上解釋:
試魂,就是看邪祟從線上過去後,線會不會斷,香會不會倒。
這是一種判定邪祟,是不是靈體的辦法。
邪祟是髒東西的一種統稱,並不是詭異、恐怖的東西,都是邪祟。
比如說,殭屍是邪祟的一種,它就有實體。
而戲魂也是邪祟,但從本質上來說,戲魂沒有實體,屬於靈體。
一般來說,靈體的邪祟更好對付,實體的邪祟就算解決完,也還是會留下晦氣和死氣。
而晦氣和死氣,在時間的催化下,又會引來新的邪祟。
凶宅的形成,和某個地方鬧邪祟,多半就是受到了晦氣和死氣影響。
我雖然沒看懂王喆的專業術語,但也明白了一點:
只要香倒在地上,鞋帶從中間斷開,就說明這貓是靈體,我還有一絲活路。
但要是,香不到、線不斷,我就沒活路了!
我緊張地盯著門口鞋帶,額頭上的汗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個勁兒地往下掉。
這一瞬間,我竟然有些希望,那隻貓快點朝我走過來。
只要讓我知道它到底是實體,還是靈體,我就能思考一點應對的辦法。
與其直接讓我等死,不如給我一點掙扎的希望。
我這樣想著,又慌忙從一旁,拿了把菜刀在手裡。
如果這隻貓是靈體,我就用火對付它!
如果它是實體的,我就先用菜刀招呼它,在用火燒它!
我想好對策後,白貓總算走到了廚房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求生欲表現的太明顯,那貓走到門口後,竟然停下了腳步。
它抬頭看了我一眼,幽綠色眼睛裡滿是陰狠,隨後它低下了頭。
白貓看著它腳下的白色鞋帶,抬起了一隻腳,將鞋帶踩到了地上。
門兩邊被鞋帶捆住的青香,也隨之倒下。
因為鞋帶是白貓踩在腳下,所以我根本看不到有沒有斷。
可就算線沒斷,我也知道眼前的白貓,是實體的邪祟。
它能碰到我橫在門口的鞋帶,就足以說明,它是有實體的!
白貓將鞋帶踩到腳下後,就將頭抬了起來,它那張貓臉上分明全是毛。
可我就是感覺,它在看著我笑,那種陰森、得意的笑容。
這種笑容和戲魂、小女孩的笑都不同,或者說,比它們笑的都恐怖。
它就算是在厲害的邪祟,也畢竟是隻貓,貓怎麼可能會笑?!
此時,親眼看到貓露出笑容後,我只覺的渾身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