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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慶之暗自思忖之時,陳大娘終於走到了門來,拉開院門剛想招呼一聲,臉上的表情卻是突然一愣,接著上下打量著站在門外的一個陌生的小娘,接著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月兒姑娘,這位是……?”
另一邊的月兒連忙笑著:“大娘,這位是我家小姐,今天來家裡是來拜訪小官人的。”
“啊?”陳大娘還巴不得有漂亮的小娘來找陳慶之呢,笑著合不攏嘴打量著小娘:“這位小姐貴姓芳名呀?”
站在月兒身邊的那位小娘,卻正是今天早上吩咐陳慶之的那一位,聽到陳大娘問起,自己也沒有什麼扭捏的表情,笑著應道:“陳大娘是吧,我姓蘇閨名小容,你就叫我七姐吧。”
“小容,小容,這個名字真好聽,看我這個老糊塗,家裡來了貴客又怎麼能站在外面呢,快點,裡面請。”陳大娘連忙招呼兩個人進到院子裡,這時陳慶之聽到聲音也迎了上來,看到那小娘果然就是自己白天見到的那位小娘時,連忙拱手道:“原來是蘇家小姐駕到,小生陳慶之未曾遠迎,見諒見諒。”
進到院子之後,蘇小容的目光便一付好奇的樣子打量著這間小院,直到陳慶之與她打招呼的時候,自己的目光這才重新落到了陳慶之的身上。
今天要不是月兒提起,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隨口點的那個夥計居然就是陳慶之,那個在河堤上一下就跳下去的人,雖說自己以前的確沒有見過他,卻也聽說過他的大名,畢竟神童這種東西不是很常見的,有那麼一兩個的話,誰都會想見識一下的。
“你就是陳慶之?”蘇小容好奇地打量了一番,到覺得這傳說中的神童跟普通人好像也沒什麼兩樣嘛。
“正是小生。”陳慶之點了點頭。
一想到所謂的神童時,蘇小容差一點都忘了自己來這裡真正的目的,張開嘴便想問起陳慶之那天為什麼要跳河的事情,還是身邊的月兒反應機敏,輕輕地拉了一下小姐,低聲地說道:“小姐,說正事。”
“正事?哦,我想起來了。”蘇小容衝著月兒點了點頭,轉過頭時,已經帶上了些責備的語氣:“聽元掌櫃說,今天你把知府娘子從鋪子裡給氣走了?”
“什麼?知府娘子?”還沒等陳慶之有所反應,倒是一旁的陳大娘頓時瞪大了眼睛,一伸手便把陳慶之的耳朵給捏住,氣乎乎地罵道:“你這殺才,走的時候老孃是怎麼吩咐你的,讓你多聽多看多學,你倒好,上工的第一天就把知府娘子給氣走了,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娘,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陳慶之好不容易才從陳大娘的魔爪裡掙脫出來,揉了揉已經紅了的耳朵:“我真的沒有氣走她,不信你問問蘇家小姐,她還買了我們兩匹布的。”
“真的?”陳大娘有些不信陳慶之的話,立刻轉向了蘇小容,試圖從她臉上的表情中看出陳慶之到底有沒有撒謊。
自己只是開了個頭罷了,沒想到陳慶之就差點遭受了無妄之災,蘇小容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搖了搖頭:“大娘你先彆著急,你的確是誤會慶之了,其實慶之今天表現得非常好,已經大大出乎我的預料了。”
“真的?”聽到蘇小容的話,陳大娘臉上的表情終於軟化下了一些。
“當然是真的。”說完,蘇小容又轉過頭看著陳慶之:“今天的事都怪我沒說清楚,小窟人說的今天買布之人其實並不是知府娘子。”
“啊?”陳慶之聽完一愣,如果說買布的貴婦並不是知府娘子的話,那豈不是說那位身著紅衣的貴婦才是真正的知府娘子?那自己不知不覺間居然真的把她給得罪了?
“小官人放心,雖說你跟知府娘子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卻也不會對祺瑞祥造成太大的影響,反正她平時也不是咱們祺瑞祥的客人,就算她不來也沒有什麼可以損失的,今天我找你來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
雖說自己的靈魂是來自一千年之後的時代,可是陳慶之也是聽說過‘抄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這句話,現在自己一下就得罪了知府娘子,卻被蘇小容如此輕描淡寫就略過,這也從側面體現出蘇家自信心的強大。
既然蘇小容不把知府娘子當一回事,那自己也就把心放回到肚子裡,好奇地看著蘇小容:“不知小姐找我到底是為了何事?”
頓了頓,蘇小容好奇地問道:“剛剛聽元掌櫃說,你曾經說過我給你的月錢是一百貫?”
“啊?”陳大娘頓時嚇了一跳,別說是一百貫,就是十貫錢自己恐怕都得樂翻了天,只是當天月兒姑娘說的時候明明只是三四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