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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古寒疑惑的目光掃了張文秀一眼,這明顯不是自己上次遇到的那個‘張文秀’,自己搖了搖頭:“不是他。”
張文秀也傻了,自己這次本不願意來,可是老爹非拉著自己過來,沒想到看了半天戲之後,自己居然遇到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居然有人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不是張文秀。
若不是看在自己惹不起人家的份上,自己早就懟回去了,只是剛剛連老爹在人家面前都裝孫子,自己又算得了什麼。
連忙笑著點了點頭:“古將軍,沒有錯的,在下真的是張文秀。”
“你是張文秀?”古寒終於意識到好像哪裡不對勁了,張知魚是真的,那麼這個張文秀自然不可能是假的,總不至於張知魚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了吧。
可是如果他們兩個都是真的,那那天跟自己喝酒的又是誰?他的那塊玉,那扇子,還有樊三孃的話,難道他們都是在戲耍自己不成?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給耍得團團轉,古寒的一張臉騰的一下就變通紅起來,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的狠厲,不由脫口而出:“樊三娘,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樊三娘?
莫非是惜月樓裡的那一位?她又跟古寒扯上了什麼關係?
張知魚頓時一愣神,腦子裡面也想像不出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事,倒是古寒確認自己被人戲耍了之後,也不好意思把事情的真像講出來,只是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時辰已經不早了,張員外還是快點把船送走吧,若是晚了的話,兄弟也不好跟上司交待。”
“好好,那就謝謝古將軍了。”張知魚顧不得探究這裡面的內幕,連忙點了點頭,拉著張文秀就走掉了。
很快,碼頭上便有六、七艘船離了開,其餘的人一看哪裡還不明白他們這是走通了古寒的路子,本想學張知魚的作法給古寒使著錢好讓自家的船也走掉,誰知等到他們過去的時候,這古寒也不知道中了哪門子的邪,根本就不許通融,若是來人再多幾句嘴,直接上去就是幾個耳光。
這一回終於沒有敢再去挑釁古寒的威嚴了,四周又恢復到先前的情景,人群中唯有張家父子二人遠遠地望著這一切,心裡面揣測著這古寒到底是上了樊三孃的什麼當。
隨著時間的流逝,碼頭上的人也漸漸增多了起來,但凡拿著大紅請柬的,這些都是杭州城裡這幾位大人請來的貴客,自然不會有人攔截,到了碼頭時,相互找到熟識的人開始笑呵呵打起了招呼,一邊聊著天,一邊等待著欽差大人的船到來。
眼看著進場的人越來越多,古寒的心思也終於從樊三孃的身上轉移回來,反正自己又不怕樊三娘跑掉,那麼大的惜月樓就放在那裡,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就在古寒的目光望著運河上游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親兵匆匆跑了過來,到了他的身邊立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一聽這句話,古寒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低聲問道:“你果然沒認錯,真的是那個張文秀?”
“將軍放心,絕對不會認錯的,小的服侍那小子喝了一下午的酒,怎麼會認錯人呢。”
“好,這真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闖進來。”一想到自己被人給耍得團團轉,古寒心裡的戾氣就越發的濃重,一聽到那個‘張文秀’居然到碼頭來了,自己哪裡顧得了其它的事,跟著親兵便走了過去。
碼頭的人雖多,但也是秩序井然,也沒走出多遠,古寒果然見到那個叫‘張文秀’的傢伙就出現在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臉茫然地望著四周,看樣子也沒有什麼熟悉的人。
可算把你給抓到了,這回看你還怎麼跑。
古寒二話不說,立刻就走了過來,到了陳慶之的身邊突然伸手一拍他的肩膀,故作一付親近的樣子笑道:“哎呦,這不是張老弟嗎?怎麼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你了?”
這位‘張文秀’自然就是陳慶之了,自己拿著給自己的大紅請柬來到了碼頭,見到的卻全都是陌生的面孔,而且年紀又比較大,自己本想找個年紀相仿的人聊幾句,誰知轉了半天也沒見到一個,就在自己愣神的功夫,肩膀卻被人一拍,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古寒?他怎麼在這裡?
陳慶之腦子一愣,接著便明白過了,接欽差這麼大的事情,當然要官兵前來維持秩序了,所以古寒出現在這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陳慶之的臉上倒也沒有什麼慌張之色,只是笑了笑,拱手頭:“當日軍營一別,在下也甚是想念,不知古將軍什麼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