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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陳伯成頓時愣住了,眨了眨眼睛像是沒聽懂蘇小容話裡的意思,疑惑地問道:“每年的蠶繭不也都送到蘇家嗎?難道今年有什麼變化?”
其實同樣的問題,這些天蘇小容聽了不下幾十遍,每次她都不耐其煩地給對方解釋,一來二去,自己倒像是背書一般的爽快:“陳大伯沒聽錯,以前是送給蘇家,而以後是送給我,至於價錢你放心,我蘇小容給的只能比蘇家多,絕對不會比蘇家少。”
聽到這,陳伯成若是還沒聽說蘇小容話裡的意思,可就真的是傻子了,對他來說賣誰不是賣,不管是蘇家,還是蘇小容,又或者是其它家,只要這生意一天沒有定下來,自己賣誰都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雖然不知道蘇小容與蘇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能多賺些錢的話,自己當然不會打聽那麼多。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很快兩個人便商量好了今年收繭的價格,在準備好的文書上按了手印之後,這買賣就算是達成了。
把文書收起來之後,蘇小容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笑著站了起來道:“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倆還要趕回杭州去,就此告辭了。”
陳伯成也知道像蘇小容這種大戶人家的千金恐怕看不上自己家裡的條件,只是隨口挽留一下,就在蘇小容起身準備往外走的時候,院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給推了開,接著一個吊二郎當的青年從外面走了進來,大概沒想到院子裡面有人還被嚇了一跳,張口剛想罵人的時候,眼睛卻突然落到了蘇小容的身上,接著便挪不開了。
這小娘可真是漂亮,莊裡最漂亮的徐家二姐跟她一比那就是一鄉下大妞,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蘇小容哪曾料到,什麼事都已經談妥的時候,居然還會遇到這種潑皮無賴般的人物,自己匆忙地跟陳伯成說了一聲,接著便想帶著月兒往外走去。
“哎,等等,這位小娘子怎麼說走就走呀,再坐會,爹,你倒是說句話呀。”
陳伯成板著一張老臉,不滿地瞪著陳二娃,怒道:“二郎,這可是蘇家的主事,哪容得你滿口汙言穢語,還不快給我把嘴閉上。”
呃?蘇家主事?
真別說,這四個字的確是讓陳二娃嚇了一跳,陳家莊能有今天這般的規模,靠的還不是把蠶繭賣到蘇家賺來的錢,所以這蘇家人在村子裡還是極有威信的。
可是,酒色動人心,一但人動了色心,其它的好像已經不是那麼重要。
藉著這個機會,蘇小容早已經領著月兒出了陳家,快步地向村口走去,望著蘇小容那婀娜的身姿,陳二娃嘴邊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突然一回頭問道:“爹,蘇家小姐來找你到底是為了何事?”
“還不是商量一下今年蠶繭的價格。”既然蘇小容已經走了,陳伯成也懶得再跟陳二娃一般見識,應了一聲之後便要往屋子裡走去。
“那她這是回杭州城了?”陳二娃眼裡突然冒出一絲光亮。
“廢話,人家可是大戶人家的千金,難道還能住在咱們這裡不成?”
陳伯成沒有料到自己的一句話落在陳二娃的耳朵裡會產生什麼樣的想法,只見他臉上的表情突然陰晴不定地變換了一番,接著猛的一拍拳頭,轉身便跑了出去。
一想到陳二娃那雙淫邪的目光,蘇小容就覺得心臟猶如小鹿一般的亂蹦,拉著月兒兩個人一口氣逃出去很遠這才停了下來,回頭望了望,不見一個人影,兩個人這才長長嘆了口氣,停了下來。
“小姐,那人的眼睛好嚇人呀,就像是要把人一口吞掉似的。”月兒的形容很是到位,就連蘇小容也覺得陳二娃的眼睛實在是太嚇人,若是一開始他就在家的話,恐怕自己連跟陳伯成說話的膽子都沒有。
蘇小容點了點頭,又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雖然來路上現在並沒有人影,可是自己心裡總有些發慌,搖了搖頭催促道:“月兒,咱們還是快點走些,萬一那廝懷有歹意,可就麻煩了。”
“嗯。”月兒重重地點了點頭,兩個人繼續快步向前跑去。
這麼一跑差不多就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兩個人本身體力就不夠,再加上這麼多天東奔西走的也沒有歇息好,勉強地走到這裡早已經是強弩之末,看著前面的小山坳,蘇小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一指:“月兒,咱們去哪裡休息一會吧。”
“好的,小姐。”兩個人拖著沉重的步伐慢騰騰的走了過去,誰知兩個人剛一轉過彎,眼前卻出現了匪夷所思的一幕,自己剛剛在陳家莊見到的那個陳二娃此時就待在那山坳裡面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而且這裡不光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