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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現在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現在一聽家中的大少爺被人打了,一屋子人全部衝了出來,圍著陳慶之問來問去,生怕自己動作慢了,給主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大娘見狀,心裡一陣的厭煩,揮揮手喊了幾聲,才把他們給趕走掉,自己則湊到了陳慶之的身邊,看著他那已經不敢落地的腿,擔心地抱怨道:“一天天也不知道你在瞎忙什麼,現在好了,人家都打上門來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讓你老老實實在家溫書才對,省得這一天天不讓人省心。”
埋怨過後,陳大娘還擔心地問了句:“要不我去把郎中請來給你看看?”
“那倒不用。”袁西川終於插了句話:“我剛才看了,慶之的腿只是傷了皮肉,並沒有傷到骨頭,養個十天八天消了腫就好了。”
“你說得倒容易。”袁西川不插話還好,一插話陳大娘便對他豎起了眉毛,瞪著眼睛看著他:“我問你,你都跟我保證過什麼?你不是說憑著自己一杆槍,肯定能將這宅子裡裡外外保護好嗎?這是怎麼回事?你就是這樣保護的?你的槍呢?軟了吧?”
一句話將袁西川懟得滿臉通紅,倒是一旁的陳慶之有些看不下去了,瞪了老孃一眼,埋怨道:“娘,你就少說幾句行不行?這件事發生在外面,又不是家裡,袁大叔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怎麼能知道?再說了,袁大叔要是再晚去片刻,你兒子不死也得變成傻子了。”
袁西川本來就嘴笨,聽陳大娘的埋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終於陳慶之替他說了句公道話,自己倒是長長鬆了口氣,衝著陳慶之投入了感激的目光,伸手笑道:“慶之你放心,用了我家傳的藥酒,保你三天就能下地。”
“哼,誰知道真假。”被陳慶之的話懟過之後,陳大娘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是那麼的好看,心裡卻也清楚,要不是陳慶之,自己現在依然住在鑼鼓巷那間低矮的草房裡,哪能像現在這樣,過得跟闊太太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以前自己還有些不太適應這種生活,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一旦適應了,自己就很難再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中了。
就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對陳慶之的態度也有了漸漸的轉變,但總體上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什麼都是由自己做主,根本聽不進去陳慶之的話,說了那麼多,也不過是擔心陳慶之的身體而已。
對於自家孃的脾氣稟性,陳慶之可是清楚得很,不去跟她頂嘴的話,一會就會消停下來,若是一直跟她頂嘴的話,很可能今天晚上都不用睡覺了。
不多時,袁彩蝶便已經將藥酒取了過來,袁西川親自給陳慶之用手揉搓著,淒厲的慘叫聲傳出了很遠很遠。
真別說,袁家藥酒的效力還真的是很不錯,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陳慶之就已經能蹣跚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到了外面時,正好看到袁彩蝶走了過來,自己隨口問了一句:“袁大叔呢?”
“慶之哥你快點去看看吧,我爹說要帶張勝去見官,正準備走呢。”袁彩蝶臉上有些焦急,畢竟見官對她來說,已經是大到不得了的事情了。
不就一個張勝,還用見什麼官呀,再說了,要是真的見了官,自己該如何知道張勝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呢。
陳慶之連忙在袁彩蝶的攙扶之下,來到了外面,正好看到袁西川拉著捆得結結實實的張勝從一旁的院子裡出來,陳慶之連忙喊道:“袁大叔且慢。”
“是慶之呀,你的腿怎麼樣了?”袁西川撇下張勝來到了陳慶之的面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
“袁大叔的藥酒的確很有效果,再有兩天差不多就能好了。”
“那就好。”袁西川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指張勝道:“慶之你先回去休息,我帶這張勝去見官。”
“袁大叔且慢。”陳慶之連忙拉住袁西川,看著他一臉詫異的臉解釋道:“袁大叔有沒有想過,要是真的把張勝送官的話,那恐怕咱們就再也不知道誰才是主使他的人了。”
“這……”袁西川想了想,好像真是這個理,自己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茫然:“那該如何是好?”
“很簡單,把他交給我就可以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出現在陳慶之的臉上,接著一閃而過。
還是那間柴房,只是當自己見到陳慶之的時候,張勝的心裡難免有些緊張,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陳慶之,接著快速把頭低了下來。
“別裝了,咱們又不是頭一次見面,昨晚你不是挺囂張的嗎,想廢了我?怎麼廢,說來聽聽。”陳慶之的聲音聽起來不急不緩,到是讓張勝心裡越發的緊張。
舔了舔乾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