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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黑,幾人卻都沒有回房休息的意思,一盞桔紅色的燈光照亮了巴掌大小的地方,卻把人顯得更加的朦朧,一陣微風吹來,四周的樹葉沙沙響聲,卻更像陳慶之故事中所描繪的場景一般。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事實上,大多數的時候她們都要比男人更加的堅強,只是當陳慶之一個故事講完之後,眼眶中積聚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瞬間便流淌了下來。
“小倩真的是太可憐了。”任憑淚水滑落,蘇小容始終都沒有動手去擦一下,腦子裡面全都是剛剛陳慶之講述的劇情,雖長,但卻像是烙印在自己心中一般,想忘都忘不掉。
“是呀。還有那寧公子,若是有一個男人會像他那樣對我的話該有多好?”杜小憐幽幽一嘆,卻忍不住為了自己可憐的人生而感到悲傷。
“只是一個故事罷了,幹嘛要那麼認真,這都什麼時辰了,咱們該吃點東西了吧?”樊三娘雖說嘴硬,但還是不經意地揮揮袖子,把眼角的淚水擦了乾淨。
樊三孃的話一下就把場中的氣氛破壞得乾乾淨淨,就在四個人剛起身,準備找點吃食的時候,夜裡突然傳來一陣喧譁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砸門的砰砰聲,鑽進了幾個人的耳朵裡。
“這是怎麼回事?”樊三孃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
陳慶之屏息仔細地聽了聽,突然驚道:“好像是蘇員外的聲音。”
這個聲音蘇小容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而且蘇隆興的到來也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這都已經過了一天兩宿了,蘇隆興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就這腦子居然還想跟張家合夥,非得讓那張知魚連骨頭帶肉一下都吞了去不可。
聽到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見陳慶之等人就這麼出去,陳大娘也有些放心不下,叫上袁西川跟在幾個人身邊,這才向隔壁的蘇家走去。
“……蘇小容,你給我滾出來。”
“……蘇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這般的狼心狗肺,你根本就不配姓蘇。”
“……你給我出來,今天要是不把織坊的工人還給我,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
就在蘇隆興在蘇小容家門口大吵大鬧,生怕別人聽不到的功夫,蘇小容幾人從一旁的陳家走了出來,緩步來到門前,聽到蘇隆興的叫罵聲,蘇小容卻是輕輕一哼,淡淡地問道:“都這麼晚了,蘇員外跑到奴家門前大吵大鬧,就不怕丟了蘇家的臉嗎?”
呃?
蘇隆興對著院子罵了這麼半天,卻不曾想蘇小容居然從另一側走了出來,見到蘇小容的那一刻,自己腦子裡的怒火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也管不了那麼多,騰騰幾步就來到蘇小容的面前,右手一伸,一把就向蘇小容的衣領抓了過去,嘴裡面還罵道:“蘇小容,你還有臉來見我。”
手剛伸出一半,就被從另一側冒出來的手掌抓了個正著,接著聽到一旁陳慶之淡淡地聲音:“蘇員外,咱們有事說事,動手恐怕不太好吧?”
“你算什麼東西,給老子滾開。”蘇隆興一臉厭惡地看了陳慶之一眼,用力一掙,手腕卻沒從陳慶之的手裡掙開,反倒是感覺手腕上傳來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慶之……”一旁的蘇小容低聲喊了一聲,等到陳慶之轉過頭來的時候,自己衝著他微笑地搖了搖頭,陳慶之這才把蘇隆興的手腕給鬆開,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若是蘇員外不服氣的話,咱們改日還可以換個地方,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
蘇隆興臉上的表情又黑了幾分,見到陳慶之一直守在蘇小容的身邊,自己也不敢再貿然地衝上去,只能是站在原地冷哼道:“蘇小容,別說那麼多沒用的,我就問你一句話,什麼時候把人給我送回來。”
“蘇員外這玩笑開得是不是太大了?”蘇小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恥笑感,接著搖了搖頭:“你說那些工人是你的人,你可有什麼證據?是簽了契約呢,還是握著他們的身契?只要你能拿出任何一樣來,奴家都不會跟你爭這人的。”
“你……”事情壞就壞在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掌握蘇家的大權,腦子裡面光顧惦記著織坊的歸屬,卻把這些人給忽略掉,眼下若是得不到這些工人,再從頭來的話,沒三、五個月恐怕織坊都沒辦法恢復生產,更加讓自己生氣的是,蘇小容把織坊的存貨全都拿走,就算她一時間沒辦法生產出布料,最起碼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想到這,蘇隆興心裡卻是越發的憋氣,氣乎乎地喘著粗氣,話風突然一轉,卻講起親情來:“七姐,你也是咱們蘇家人,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蘇家就此淪落下去不成?不看僧面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