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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低度酒,喝多了也是能醉人的。
事實上自從陳慶之從軍營走出來的那一刻,自己的腦袋裡就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了,猶如一條死狗般地被樊三娘與杜小憐拖到了馬車上,直到馬車緩緩開動,樊三娘終於鬆了口氣,看著閉著眼睛耍著酒瘋的陳慶之,不由埋怨道:“你倆膽子也太大了,萬一被那古寒看出破綻來,不光是救不出我,你倆不也陷在裡面。”
杜小憐有些後怕地吐了吐舌頭:“奴家其實心裡也是害怕的,只是既然小官人為了姐姐都敢闖這軍營,奴家又怎麼好意思落在後面,所以……”
“哎,真的是難為你們了。”樊三娘輕嘆了一聲,目光再轉向陳慶之的時候,卻變得異常複雜起來。
這件事說起來,自己的確是冒了一些風險,只是事已至此,就算自己真把陳慶之交待出來,難道這古寒就能輕易地放過自己嗎?那廝令人厭惡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不止一次,其實自己心裡都已經打定好了主意,要是事情真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天,自己寧願去死,也不會讓古寒得逞。
不過還好,自己總算能從那個狼窩中脫身出來,至於以後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當馬車回到陳家的時候,蘇小容居然也在,見到樊三娘與杜小憐一左一右攙著陳慶之走下馬車的時候,自己也顧不得吃醋,連忙快步迎了上前,驚訝道:“慶之這是怎麼了?”
還不等樊三娘解釋清楚,蘇小容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從陳慶之的身上的散發出來,讓她頓時一愣。
“妹妹別光看著,到也過來幫一把,小官人也實在是太重了些。”樊三娘擺出一付力不從心的樣子,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蘇小容。
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於曖昧些,放在以前,蘇小容哪裡會有這麼大膽,現在卻顧不了那麼多,一臉俏臉漲得如紅布一般,扶著陳慶之回到了他的房中,將他扔到床上的那一刻自己終於鬆了口氣,轉回頭的時候,卻是一臉好奇地問道:“他這是跟誰喝成了這個樣子?”
“還能是誰,古寒。”
“誰?”蘇小容頓時一驚,不敢相信地反問了一句:“就是昨天慶之在惜月樓撞見的那個人?”
樊三娘點了點頭,輕嘆了一聲:“可不,就是他。”
“他,他……他……”蘇小容一連說了三個他,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貼切的語言來形象陳慶之的大膽,望著躺在床上處在昏睡中的陳慶之,千言萬語,卻化成幽幽的一聲嘆息。
“妹妹你也不用擔心,這件事全都是因姐姐而起,若是那古寒來找小官人麻煩的話,姐姐定不會讓他獨自面對。”
蘇小容微微一笑:“姐姐千萬別這麼說,其實這件事跟姐姐也沒多大關係,若不是奴家,慶之也不會將那古寒打傷,更不會連累到姐姐,只是這解決的方法未免有些過於危險,不過既然回來了也就罷了,過幾天妹妹再找人從中撮合一下,應該沒什麼大事的。”
蘇家的底蘊可不是自己可比的,既然蘇小容答應出手,樊三娘心裡的一塊石頭倒是終於落了地,只是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還有許多,接下來的惜月樓到底會去向何方,那些樓內的姑娘們該如何安置,自己跟蘇小容之間的約定,一時間樊三娘倒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向自己湧來一般,忙得頭暈腦漲。
“對了,姐姐若是無事的話,妹妹剛好有些事與你商量,咱們不如到外面去說一說。”
“可是。”樊三娘擔心地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陳慶之:“小官人該怎麼辦?”
“他?”蘇小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接著恨恨地說道:“就讓他繼續睡吧,咱們走。”
自己恐怕好久都沒有這麼舒舒服服地休息過一次了,工作上的壓力、家庭的煩惱,還要無時無刻不在擔心那些競爭對手會不會對自己使絆,搞得自己精神總處在高度緊張之中,像這樣睡了這麼久的時候好像從來都沒有過吧。
罷了,自己也該好好休息一次了。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陳慶之的眼睛終於緩緩地睜了開,當他的目光落到頭頂上那張雕花的床板時,自己先是一愣,接著情緒就變得低落了下來。
他終於記了起來,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然的名牌設計師,這裡也不是自己所在的那個年代,除了一個代號自己的名字之外,這裡的一切一切都跟以前不再一樣了。
想到這時,陳慶之苦笑地嘆了口氣,用力地揉了揉臉,接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外面依舊大亮的天色,自己隨便地穿了件衣裳,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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