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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把陳慶之的話放在心上,一個連童生都不是的人居然幻想在詩會上奪魁?這簡直如同天方夜譚一般。

眾人關注的焦點只在那幾位平時頗有詩名計程車子身上,就連蘇小容,這一次也沒太看好陳慶之,見到他施然回到位置上,本來還想先安慰他一下,誰知看到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蘇小容就已經意識到恐怕陳慶之是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裡。

有沒有放在心裡,恐怕只有陳慶之自己一個人才清楚,坐下來之後,倒是饒有興趣地跟蘇小容打聽起在場其它的那些士子,若是聽到耳熟的名字時,自己還會點了點頭,眼神中似乎還有種叫做崇拜的東西閃過。

“小官人就不擔心嗎?”蘇小容終於忍不住多問了一嘴。

“擔心什麼?”陳慶之感覺到有些意外,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過來什麼:“你是說我那塊玉?”

陳慶之的臉上陡然露出一絲奸詐的表情,捂著嘴壓低了聲音:“放心吧,我是騙他們的,不過才花了幾貫錢而已,裝個門面用來嚇唬人的。”

看著陳慶之那張充滿狡黠的臉,蘇小容一時無語,自己明明想說的是能不能奪魁一事,誰知被陳慶之這麼一岔,倒覺得自己好像好傻的樣子。

苦笑地搖了搖頭,把心裡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也都給拋棄掉,蘇小容現在心裡唯一想著的卻是怎麼撇清與陳慶之之間的關係,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就想錯了,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把寶押到陳慶之的身上。

現在後悔……或許還得來及吧。

就在蘇小容暗自思考自己先前的對與錯時,那邊主位上的宋天南已經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詩詞,放在案頭上自己先掃了一眼最上面一張的簽名,然後便繼續看了下去。

詞填的是《定風波》,這倒有些出乎宋天南的意外,等到他從頭到尾看過一遍之後,自己的眉頭卻先擰了起來。

下面的人看得清楚,自然以為這是宋天南露出不喜的表情,張文秀微微一笑:“看來咱們這神童填的詞也不怎麼地嘛。”

“哈哈,文秀兄言之有理。”

就在其它人在追捧張文秀的時候,宋天南的目光又回到了最前方的位置,重新確認了一遍簽名,臉上倒是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接著又把這首詞從頭到尾品讀了一番,接著自己呆坐了有那麼幾息的功夫,一伸手把陳慶之的這首詞直接放到了最後的位置。

“宋官人為何把你的詞放到了最後?”蘇小容看到宋天南已經把張文秀的那首詞遞到了身邊的管家手中,自己臉上頓時露出疑惑之色,雖是問到陳慶之,心裡卻並沒有覺得他會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或許是覺得我寫的太好,決定最後念出來,好讓大家大吃一驚吧。”

陳慶之的話依然顯得有些不太著調,蘇小容哪肯相信,不以為然地瞪了他一眼:“貧嘴。”

此時,那大嗓門的管家已經把張文秀的詞拿在手中,輕咳了一聲之後,便大聲念道:“春風依舊,著意隋堤柳。搓得鵝兒黃欲就……”

陳慶之就這麼靜靜的聽著,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的琢磨不透,似微笑、似不屑、或許還帶著幾分淡淡的諷刺,直到管家唸完最後一句,陳慶之伸出雙手用力地拍了拍,大聲叫道:“好。”

都這個時候了,怎麼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呢?居然還有心情為別人叫好,自己以前認識的那位陳慶之到底去了哪裡?還是說這才是他本來的真面目?

張文秀這首詩果然填得是花團錦簇,聽過之後讓人不禁眼前一亮,別說是陳慶之,就連在場大部分士子都為之鼓起掌來,只是唯有一人的掌聲並不是那麼的熱烈,反倒是轉過頭瞄了陳慶之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異樣的神色,接著又緩緩轉了回來。

隨著越來越多士子的詩詞被念起,左丘園中的氣氛也逐漸變得熱絡起來,隨著詩詞不段的減少,最後魁首的歸屬便集中在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之間,張文秀自然算在其中之一。

除自己之外,還有三、四位有實力問鼎魁首計程車子,當然,陳慶之第一個便被張文秀排除在外,一個過了氣的神童又能填出什麼好詞,讓自己最為擔心的,則是坐在自己並不遠的那位少年,他姓許名漢文,同時也是自己在啟德書院的同窗。

雖為同窗,但並不是好友,實際上這位許漢文為人比較孤僻,做事一板一眼的很難通融,有時就連書院的先生也被他頂得是啞口無言,若不是念在許漢文功課比較好,也算得上是啟德書院的一塊招牌的話,早就被書院給趕了出去。

不過即使這樣不通融的一個人,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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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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