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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廝兒,居然如此放肆。”

陳慶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善意換來的卻是這位花家六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的上身輕鬆地往後一退,接著又收了回來,衝著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寒聲道:“麻煩你看清楚,在下並不是這裡的僕人,不是你呼來喝去的廝兒。”

一耳光又打了個空,花家六姐正想再次撒潑時,卻聽清了陳慶之說的話,自己先是一愣,抬頭仔細再打量陳慶之的時候,目光卻突然落到了他衣裳的袖口處,在那裡用著青色的線縫著三個小字,等她看認清那三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驚,若是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上面縫著的分明就是‘祺瑞祥’三個字,而同樣的三個字也縫在自己的衣裙的袖口處。

難道他這件衣裳並不是什麼這裡下人穿的衣裳,也是出自祺瑞祥之手?

雖然只是片刻的功夫,但這裡的動靜卻早已經驚動了在園子裡所有人,大多數計程車子佳人都向這個方向投來了厭惡的目光,他們才不會管事情誰對誰錯,誰要是破壞了園內的安靜,那最好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馬上被請出去。

很快,便有園內的人走了過來,客客氣氣地衝著兩個人行了個禮,接著一伸手,指著園外的方向輕聲說道:“因為二位客人剛剛的舉動太過唐突,為了不打擾到園內其它客人,所以請二位先移步到園外。”

移步園外?

這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好聽的說法,要是難聽一點的話,就是把你們倆個從這裡趕出去,陳慶之倒沒有什麼,反正自己來這裡也只是湊個數而,該看的已經看過了,就算現在離開也沒有什麼,倒是那位花家的六姐並不甘心就這麼走掉,為了今天這次詩會,自己可是打扮了這麼久,又花大價錢買了來新的衣裳,為的就是在這次詩會上找到自己如意的郎君,要是剛進到這裡就被趕出去,自己豈不是冤枉得很。

想到這裡,花家六姐連忙解釋道:“這事真的怪不得奴家,都是他,都是他在欺負我,你們不幫我一個弱女子說話,反倒是向著那個壞人,怎麼就一點道理都不講呢?”

說著說著,眼淚便從六姐的臉上流了出來,一臉委屈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沒法硬起心腸來,那人看了一眼六姐那可憐的樣子沒有開口,反倒是衝著陳慶之一伸手道:“這位小官人,麻煩你先離開這裡。”

“憑什麼?”

這句話並不是陳慶之所說,而是來自那人的身後,等到他回過頭時,卻看到有三位小娘子從後面走了過來,當先的那位寒著臉到了陳慶之的身邊,目光冷冷地瞪著花家六姐,口中冷哼道:“花六姐,你是不是把這左丘園當成你們花家的地盤了?居然在這裡打人不說,居然還好意思誣告,到底是誰先動手的,你敢說嗎?”

其實在花六姐剛一動手的時候,遠處一直觀察陳慶之的蘇小容便發現了這裡的不對,等到她走到這裡的時候,事情已經極快地結束了,自己倒是把整個過程全都看在眼裡,只是到了近前,聽到只趕陳慶之反倒是留下花六姐的時候,自己心裡的不滿頓時表達了出來。

花家也是織布出身,自然認得蘇家的蘇小容,而且跟只會吃閒飯的自己不同,蘇小容可是掌管著蘇家的大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若是在平時遇見蘇小容,花六姐討好還來不及,只是今天這個場合對自己實在過於的重要,即便對手是蘇小容,自己也不想退縮,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奴家怎麼不敢說,是這浪蕩子先動的手,而且他的手還摸了奴家的肩頭,七姐不妨問問他到底有沒有這件事?”

這根本都不用問陳慶之,蘇小容剛剛可是親眼見到所有的一切的,陳慶之只不過是怕她摔倒才稍稍扶了一下,等到她站穩之後陳慶之的手就已經離開了她的肩膀,現在這個動作卻被她拿出來攻擊陳慶之,真是滑之大稽。

正當蘇小容想替陳慶之反駁的時候,陳慶之卻突然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笑著說道:“算了,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又有何用,反正已經見識過這裡的風景,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陳慶之一轉身便要往外走去,蘇小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一看到陳慶之要走,自己立刻追了上去,不等陳慶之開口勸她回去,自己斬釘截鐵地說道:“小官人說得對,已經見識過這裡的風景,就沒有留下的必要,奴家跟你一起走。”

這……

雖然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陳慶之的心還是暖暖的,點了點頭,兩個人立刻並肩向外走去,可是還沒等兩個人走出多遠時,前面卻突然迎上來一人,本來是面帶微笑的管家看到兩個人居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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