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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之兄,你莫要急於離開,宋官人還沒有開口呢。”
“誰告訴你我要走了?”陳慶之轉身笑了笑,轉身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重新拿起毛筆,衝著張文秀一點,接著說道:“既然文秀兄如此好記憶,那是否還記得這首詞?”
說罷,陳慶之在紙上小心地寫了幾個字,等到墨跡一干,自己便把紙張拎在手中,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然後笑道:“怎麼樣,可有人聽說過?”
《陌上柔桑破嫩芽》?
張文秀心裡隱隱猜到了陳慶之的用意,你不是說我抄襲嗎,那我現在就再給你們做一首詞,這回先讓你們看到詞名,若是自己說看過,那他大可以再換一首,若是自己說沒有見過,萬一他再填出一首與上一首差不多的詞來,那豈不是擺明了自己剛才是誣陷人家嗎。
一想到這裡,張文秀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流了出來,眨了眨眼睛,偷偷瞄了許漢文一眼:“漢文兄,可曾聽過這首詞?”
許漢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聽過。
這該如何是好,就連許漢文都沒有聽過,那怕是陳慶之做的不假。
就在張文秀心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陳慶之已經把這首詞名給大家全都看過一遍,就連宋天南也不例外,見到大家都說沒有見過時,自己這才重坐到了位置上,拿起毛筆快速地寫下了兩句話,然後身子一側,對著身邊的蘇小容笑道:“麻煩蘇姑娘先念過這兩句。”
蘇小容目光復雜地抬頭看了一眼陳慶之,接著湊到了他的身邊,目光從上面的那句詞上掃過,緩緩輕啟朱唇,用著江南人特有的吳儂軟語念道:“陌上柔條初破芽,東鄰蠶種已生些。”
“哼,填的不過是些平常的詩句,又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獻醜。”張文秀罵過,然後便向宋天南一拱手:“宋官人,這陳慶之故弄玄虛這麼久,卻又拿了兩句平平常常的詩句來糊弄大家,應馬上將他逐出詩會才是。”
宋天南瞄了他一眼,臉上卻並無半點表示,大手一揮,淡淡地吩咐道:“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