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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二十棍可是一棍不少地結結實實拍了下來,還沒等打完,那武都頭就已經被打昏過去,直到把剩下的幾棍打滿之後,整個後股已經是血淋淋一片,讓人無法直視。
很快,武都頭便被人抬了下去,謝雲秋臉上的表情也不是那麼的好看,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自己如此不給武都頭面子,會不會給這些衙役心中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怕是以後再支使他們做事就難上加難了。
等到收拾了乾淨之後,謝雲秋又是一拍驚堂木,大喝道:“原告可在,速速上前來。”
一直躲在旁邊的那個中年人終於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難看,站到陳慶之的身邊時,自己一拱手:“小的張福,見過青天大老爺。”
張福?
陳慶之一旁聽得清楚,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愣,若是自己沒記錯的話,這張福不就是洪英昭口中說的那個人,也就是張家的那個管家嗎?
敢情告自己的並不是張知魚,那自己就放心了許多。
接著便聽那謝雲秋吩咐道:“張福,你為何要狀告他人,可有狀紙呈上?”
“回青天大老爺,小的要狀告這陳慶之毀我家田裡的青苗,這是狀紙,請青天大老爺過目。”
說完,張福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交給衙役遞了上去,謝雲秋接過狀紙之後,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看過之後,自己的眉頭倒是深鎖起來,抬頭看著陳慶之問道:“陳慶之,這上面所說,你昨天一天居然就毀壞四百畝青苗,可有此事?”
陳慶之果然地搖了搖頭:“並無此事。”
“你撒謊。”一旁的張福似乎早就料到陳慶之會矢口否認,自己冷冷一笑,指著陳慶之哼道:“我昨天可是親眼見到你把地裡的田苗全都給撥出來的,你居然還在抵賴,要不咱們去地裡看一看?”
陳慶之不慌不忙地扭頭看了他一眼,接著輕輕一哼:“你說那四百畝地是你的地?可有地契在?”
“這……”張福頓時一愣,拼命地眨著眼睛,卻也不知道這地契自己該去哪裡搞出來。
“怎麼樣,你沒有地契,又憑什麼說那塊地是你的?你這分明就是在期盼官人。”說到這,陳慶之的聲音也變得嚴厲了起來。
大案後面的謝雲秋到也是一愣,疑惑地問道:“張福,你說那塊地是你的,陳慶之卻又說那塊地是他的,這地到底是誰的?”
見謝雲秋問起,張福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回青天大老爺,那塊地以前的確是我們張家的,只是後來被陳慶之使詭計給騙了過去,還請青天大老爺做主,把地還給我們張家。”
“你說是我騙過來的?”陳慶之臉上的嘲弄之色更濃,不屑地哼道:“空口無憑,你把證據拿出來,要不然的話,你就是一再糊弄官人,張福,這個罪名可不小,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管家就能承擔得起來的。”
“這……”張福的腦子裡莫名就想到了剛剛那位武都頭被打得慘樣,沒想到這陳慶之居然這般的伶牙俐齒,自己的計策居然一條都沒起到作用,反倒是自己被他的話所轄制住,愣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謝雲秋見狀,心裡一邊罵著張福的無能,另一邊也在佩服著陳慶之頭腦轉得夠快,死抓住對方的一個漏洞不放,看來今天這件案子不用再想了,張福是必敗無疑。
想到這,謝雲秋不由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哼,大膽張福,居然敢到公堂之上胡言亂語,沒有證據就敢誣告良民,今天若不加以嚴懲,又怎麼能服眾,來人,將張福按倒在地,重責十棍。”
“啊?”張福只是愣神的功夫,便被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給按倒在地,剝去衣褲,接著便一棍接著一棍用力地拍了下來。
等到十棍一了,再看張福時,卻見他早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趴在地上猶如死豬一樣。
“哼,此等刁民,就應該如此懲戒,來人呀,將張福拖出去。”
就在衙役抓著張福的手腳準備往外拖的時候,在大堂外面卻突然有人大喊一聲:“且慢,青天大老爺,草民有證據。”
呃?
這又是誰?
謝雲秋一臉不滿地抬頭向外看去,接著便看到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乾枯的青苗,一抱拳道:“謝大人,此乃陳慶之昨日在地裡挖出來的青苗,請大人過目。”
見到此人時,謝雲秋就是一愣,心裡一陣不舒服,看上去今天這件事又要麻煩了,他怎麼來了?
等到衙役把枯苗放到大案上時,謝雲秋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