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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織造公會?”

張知魚正在餵魚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疑惑地回過頭:“是誰牽的頭?”

“聽說是蘇家。”站在他身後的,乃是大兒子張文達,這幾天張知魚心情不好,一直閉門不出,所以張家的生意暫時已經全部都交到了張文達的肩上,今天他在外面聽到這所謂織造公會的訊息之後,立刻匆忙地趕了回來,問張知魚拿個主意。

“怎麼又是蘇家。”聽到蘇家這兩個字,張知魚的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不過他自己也知道,做為杭州府織造業的兩大巨頭,但凡是跟織造有關的,就逃不開蘇、張兩家。

自己本以為把蘇家拆開之後,就能讓蘇家元氣大傷,沒辦法再跟上張家的步伐,誰知折騰了半天之後,蘇家雖然沒落了,但是蘇小容卻突然強勢崛起,單是一個祺瑞祥每天出貨的量,就差不多有自家的七成,若是再加上蘇家,這杭州第一的名頭肯定已經屬於他們的了。

不過,提到蘇家,還有一個名字就是自己怎麼也繞不過去的,張知魚猶豫了一下問道:“那陳慶之可曾參合在這裡面?”

張文達點了點頭,輕輕一嘆:“聽人說這個織造公會就是陳慶之首先提出來的,而且市井中還傳言,他要讓那些小織坊的利潤大幅度的提高到以前的三倍以上。”

“三倍?”張知魚一愣,接著便不屑地哼道:“就憑他也能?”

張知魚是有這個底氣的,大織坊跟小織坊的區別就在於控制成本的能力,同樣的一匹布,雙方都賣一貫錢,也許自己就從這一貫錢中賺得一百文,而對方因為形成不了規模,所以只能賺到十文錢,若是自己再狠一些的話,每匹布只賺八十文,那對方鐵定要賠本才能夠賣出去。

現在陳慶之居然要把對方的利潤提高這麼多,這簡直就是開玩笑的事情。

想到這,張知魚不由冷冷一笑:“陳慶之呀陳慶之,我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你也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就想辦這麼大的事,你真當這錢是大風颳來的不成?”

張知魚剛剛說完,張文達又跟著補充道:“爹,事情還沒完呢,聽說那陳慶之放出話來,但凡加入織造公會的,只要把布料放到公會中售賣,他就先把這利潤預支出去,然後三個月後,不管這布到底賣沒賣出去,他都會把布料錢全部返還。”

“這……”張知魚越聽越傻,就連手中的魚食什麼時候掉出去的,自己都沒注意到,這陳慶之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真當自己是老天爺?救世主?利潤給了,本錢也還了,他難道就圖一個樂於助人的虛名不成?

怎麼想,張知魚也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賠本的生意,這也或許是陳慶之為了與自家對抗所想出來的一個辦法,不過想來想去,張知魚也覺得陳慶之的想法的確有些不切實際,自己不由冷笑一聲:“大郎,他們聚會的日子定在了哪天?”

“十日之後,惜月樓。”

……

“動作都麻利一點,早一天完事,你們也早一天拿銀子不是,要是在這麼磨磨蹭蹭下去,耽誤的可是你們自己的荷包。”

如今的樊三娘像是褪去浮華一般,身上穿的是粗布製成的衣裳,滿頭的秀髮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挽在頭頂,隨意找了一根木棍固定住,蓋上一方青帕,活脫脫一個鄉下村婦的形象。

對於自己的形象,樊三娘已經顧不上那麼太多了,原本以為自己還有得是時間對重生之後的惜月樓進行精挑細琢,誰又曾料到,陳慶之突然給自己一個訊息,十五天之後就要用惜月樓。

他莫不是在開玩笑,區區十五天的時間,怎麼可能完工。

只是無論自己怎麼跟陳慶之解釋,陳慶之就像是聽不到似的,後來乾脆也不理會自己,直接把工頭給找了過來,十兩一錠的銀子往他面前拍了兩錠,明白無誤地告訴他,十天之內把所有活幹完,早交工一天,就多給你一錠銀子,要是趕在最後一天完工,那就只能拿一錠了。

自己從來沒想過,那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工頭見到銀子時,那眼神中綻放出一種狼一般的光芒,重新確認過陳慶之的話之後,二話不說便轉身離開,接著自己便赫然發現,這些人幹活的速度明顯加快不少。

財帛動人心,有的時候自己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卻不知道該怎麼去運用,而陳慶之很明顯便是這中的高手。

已經過了五天了,惜月樓內大概的雛形早已經完成,接下來便是一些零七碎八的散活,按照這個速度計算,怕是再有個兩天,樓內的裝潢便能夠結束,到時候自己的惜月樓將以一個嶄新的面貌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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