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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陳慶之住的居然是這麼舒適的房間時,王維林的眼睛一下就變得通紅。
憑什麼,自己住的是那種狹小逼仄船艙,原本就不大的空間裡還擠了足足四個人,別說是想要個安靜的空間,怕是連轉身都吃力得很。
再看陳慶之住的這裡,諾大的一張床榻,看上去比自己家裡的那張床還要舒服,還有那書桌、椅子、地上鋪的毯子,這哪裡是客船,分明就是一個享受的地方。
劉溪山不是不羨慕,但是他卻很好地把自己的小心思隱藏了起來,但王維林就不管那麼多了,冷哼了一聲,不滿地說道:“陳兄好生享受,也不管同窗們住的都是什麼地方。”
原來陳慶之心裡還有些愧疚,畢竟都是一起上船的,自己住在這麼豪華的地方多少顯得有些與眾不同,但一聽王維林的話,自己任何的不滿都煙消雲散掉,又不是自己想住在這裡的,更何況若是沒有你們,自己早就坐上欽差的船走掉了。
想到這,陳慶之衝著王維林冷笑道:“王兄此話差異,住在哪裡並不是我安排的,若是王兄想要更好的房間也不是不可以的,你若是覺得我這間房比較好,拿銀子來換就是。”
“你……”這不是廢話嗎,自己要是手頭充裕,還能跟這麼多人擠到一條船上來,說不定到時候自己也能僱一條這麼舒適的大船,住在這樣的房間中,望著運河兩岸優美的風景,怕是無數的詩句由心中升起。
想得有些多了,那些都是自己有錢之後的想法,不過王維林眼睛一眨,倒是想到陳慶之那間住在鑼鼓巷的家來,眼珠一轉,從懷裡掏出一塊一兩左右的碎銀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之後,咬咬牙往陳慶之面前一遞:“給。”
“這是什麼?”陳慶之頓時愣住了,不解地看著咬牙切齒的王維林。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你說的銀子呀,我拿這銀子跟你換房間總可以了吧。”王維林也不是沒有自己的小算盤,雖說花了些銀子,可是自己卻住到了白依依白姑娘的身邊,說不定自己再
說完,也不管陳慶之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的精神,王維林便硬要把銀子往陳慶之手裡塞,手裡被塞進一塊銀子的陳慶之一臉的懵逼,看著王維林的表情猶如看傻子一般,自己可是花了一片金葉子得來的房間,居然被他一兩碎銀子給換走,這傢伙莫不是把自己當傻子了不成?
就在陳慶之愣住的時候,一旁的白依依卻再也看不下去了,從第一天開始,她就對王維林這個人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現在再看他一付蠻不講理的樣子,心裡更是氣憤,陳小官人大度,也許不會說你什麼,可是自己卻實在忍不下去了。
一伸手,白依依就從陳慶之的手裡把那碎銀子搶了過來,妙目掃了王維林一眼,口中輕哼道:“真是了不起,區區一兩銀子就想換我這一間上房,王公子是不是太拿這銀子當回事了?”
說完,白依依一付看不上眼的表情,隨手一扔,那塊碎銀子便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被從窗戶甩了出去。
“你……我……”見到銀子被白依依甩出的那一刻,王維林的心都在滴血一樣,天知道自己身上一共才十幾兩的銀子,自己還指望著這些銀子堅持幾個月的時間呢,這下可好,這剛剛出蘇州就少了一兩,豈不是說自己半個月的伙食錢沒了。
想到這裡,王維林的臉頓時一黑,哆嗦著嘴唇望著窗戶的方向,悲憤道:“你,快把銀子還給我。”
“還給你?”白依依臉上的表情愈發的不屑,冷哼道:“還給你不是不可以的,奴家只是教王公子把眼睛擦亮點,這船是我花了幾百兩僱來的,我想讓誰住哪就住哪,你要是覺得住得不舒服大可以自己去僱上一條,一兩銀子就想住在這裡,真是白痴。”
說完,白依依懶得再看王維林那張令人厭倦的臉,揮手道:“綠荷,去拿一兩銀子給王公子,另外,以後沒有我的吩咐,其它人不許上到這裡來,聽到沒有。”
“是,小姐。”綠荷應了一聲,接著走到王維林面前,手一伸:“王公子跟我下去拿銀子吧。”
這什麼狗屁的規矩,分明就是給自己訂的,王維林臉上的表情難看,劉溪山心裡也有些不舒服,雖然不知道陳慶之與白依依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是一想到這幾天自己看著陳慶之身邊的女人換來換去的,自己心裡也有些嫉妒,目光深深地看了陳慶之一眼,微微嘆了口氣,轉身便先走了下去。
他一走,王維林也沒繼續待下去的心思,不多時的功夫,這裡又恢復了安靜,白依依衝著陳慶之一撇嘴:“陳小官人的脾氣是不是太好了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