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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陳慶之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可是見他手指的這些部位,白依依還是瞬間就漲紅了臉,為難地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姐妹,自己臉上露出一絲糾結,用著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哼道:“要是小官人喜歡,光是量奴家的就可以,還是放過其它的姐妹吧。”
她一這麼說,陳慶之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連忙說道:“依依你就信我這一次,一定要把這些資料量仔細了,然後把每一個人的數字記下來,等我回來之後,交給我。”
見陳慶之依舊沒有改變想法的意思,白依依只能是緩緩點了點頭,看著陳慶之轉身要往外走,自己不由好奇地問道:“小官人你去哪裡?”
陳慶之突然調皮地把她交給自己的包袱舉了起來,眨了眨眼睛道:“當然是去把這些錢花掉了。”
望著陳慶之遠去的背影,白依依並沒有擔心他會一去不回,自己則苦惱地拿著手中的尺子,又看了看什麼都不知道的姐妹們,咬了咬牙便走了過去。
這邊陳慶之剛剛出了樊樓,身後便有兩個人悄悄地跟了上去,看著前面的陳慶之一付冥思苦想的樣子,兩個人開始隱隱在擔心,這小子會不會真的像陶三姑想的那樣,錢一到就開溜呀。
前面的陳慶之走,他們就走,陳慶之停他們就停,就這麼走著走著的時候,陳慶之終於在一個路口停了下來,前後左右看了半天,也沒有決定到底該往哪個方向,就在兩個人以為陳慶之是不是有什麼人接應的時候,前面的陳慶之突然一扭頭,衝著兩個人招了招手。
呃……
他是在喊咱們倆?還是咱們身邊有他的人?
兩個人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又怕陳慶之發現兩個人在跟著他,只能是繼續往前走,誰知剛路過陳慶之身邊,就聽他喊道:“你們兩個莫不是聾了,我都叫你們這麼半天了,怎麼都不回應一聲,快點過來,我有話問你們。”
這回兩個人真的是傻眼了,那陳慶之指的分明就是兩個人,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不由悠悠一嘆,看來自己的行蹤早就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可笑兩個人還裝模作樣這麼半天。
連忙來到陳慶之身邊,兩個人訕訕地笑道:“小官人有什麼事情吩咐?”
“嗯,我想問問這附近哪裡有大一點的布莊?”陳慶之是打算出來買布的,只是沒想到連走了幾條街都沒有遇到,所以乾脆把身後跟著的這兩個人叫過來,直接打聽一下便是。
布莊?
雖然不懂陳慶之找布莊要做什麼,但聽他說起,兩個人倒是不約而同地指著一個方向道:“那邊就有,徐氏布莊,這可是咱們汴梁最老字號的生意。”
“哦,快快領我過去。”陳慶之也不客氣,直接把兩個人當自己的下人使喚了。
兩個人自認倒黴,誰讓陶三姑讓自己看著陳慶之了,沿著大街走了過去,沒多久的功夫,兩個人一指前面道:“小官人請看,這便是徐氏布莊。”
果然,就在不遠的地方,有一間足有三層樓高的鋪了,招牌上寫著大大的‘布’字,陳慶之一笑,便邁步走了過去。
店裡的夥計早就見到陳慶之走了過來,看他身後跟著兩個人,還以為帶的是家裡的下人,自然把他當成了誰家的公子,連忙迎了上去,笑著招呼道:“這位公子裡邊請。”
“嗯。”陳慶之應了一聲,到了店裡面之後便開始在這些布料上面打量了起來。
那夥計緊緊跟在陳慶之的身後,看到陳慶之有如走馬觀花一樣在店裡打量來打量去,就以為陳慶之壓根就是什麼都不懂的雛,自己便笑道:“小官人打算做什麼衣裳,小的給你介紹幾款如何?”
“不用,我自己看看就可以。”陳慶之擺了擺手,拒絕了夥計的好意。
雖然他這樣說,但夥計卻並沒有放棄,見陳慶之仔細地打量著其中一匹布,自己立刻介紹道:“小官人果然好眼力,這塊乃是杭州府產的花羅,你看這紋理,乃是上好的佳作。”
“切,張家的東西,也就一般般吧。”陳慶之撇了撇嘴,直接甩手走了過去。
喲,真沒看出來,居然是自己眼瞎了,這小官人只是摸了摸就知道這是杭州張家的料子,再加上他這掩飾不了的江南口音,難道他從江南而來?
這回夥計就不敢胡亂插嘴了,老老實實跟在陳慶之的身後,從一樓走到二樓,最後又到三樓,陳慶之基本把全樓的料子看了一遍,心裡多少也有些數,麻布貼身過於粗糙,絲料又過於昂貴,想來想去,還是平時的素羅與花羅用得要多一些。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