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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們?那你自己呢?”任雪霽察覺到陸月寒話語中的疏漏,眉頭微微一蹙,“你沒有給自己留下後路?”
&esp;&esp;“做這等謀朝篡位的事,成了自然是潑天富貴,敗了丟掉性命也是應當。”陸月寒慢慢道,“我決意做這等事的時候,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esp;&esp;“這是為何?”許雲深驚問,“我們能逃,你為何不能?”
&esp;&esp;因為……她或許能逃脫,但宋令璋身為最關鍵的一環,一旦事敗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掉。
&esp;&esp;陸月寒避而不答,微微一笑道:“說這等不吉利的事做什麼?我們準備了那麼久,不說萬無一失,卻也有七八成的把握。”
&esp;&esp;任雪霽卻只是看著她,半晌方道:“你是要和誰同生共死……宋督公?我原以為你和宋督公只是暫時聯手,如今看來,你們倒是關係匪淺。”
&esp;&esp;陸月寒訝然抬眸。
&esp;&esp;“你並沒有刻意瞞我。”任雪霽慢慢道,“旁人不知,我怎麼會不知曉?今夜這麼大的事,你卻沒有安排任何人去牽制宋督公——這不合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你的人,之前你提起過的宮外的幫手,就是皇城司罷。”
&esp;&esp;陸月寒輕笑了一下。
&esp;&esp;唯有一無所知的許雲深愕然失語,她看了看任雪霽,又看了看陸月寒,張口結舌地問:“他……你……你們是什麼時候……”
&esp;&esp;“我和他,一直都是同盟。這一切——決裂、不合、針鋒相對——全都是做出來給人看的。”陸月寒輕輕轉了轉手腕上的玉鐲,“太后和皇上害了他滿門,也害了我全家。我們想報仇,也是人之常情罷。”
&esp;&esp;“宋家麼,我倒是隱約有所耳聞。”任雪霽緩緩道。
&esp;&esp;她看著許雲深迷茫的神情,只得解釋道:“我曾聽說過,宋督公出身鎮南侯府。十年前,鎮南侯府因謀逆大罪滿門抄斬,唯有宋督公因為年幼得以活命,卻也因此沒入宮中。而鎮南侯府的謀逆……其實是太后娘娘栽贓陷害。”
&esp;&esp;“竟是這樣!”許雲深頓時吃了一驚。
&esp;&esp;“不僅僅是太后,皇上也脫不開干係。”陸月寒淡淡道,“縱使宋家獲罪與他無關,但這樁事上他也並不全然無辜——他還打量著宋令璋不知內情呢!”
&esp;&esp;皇上敢用宋令璋,確實是因為鎮南侯府謀逆案皆是由太后一手主導,可是……她沈家被牽連,卻少不了皇上的干係。
&esp;&esp;太后也好,皇上也罷,都是他們的仇人。
&esp;&esp;“宋家是這般,可是陸家……”許雲深疑惑道,“倘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月寒你的父母兄姐都還在世。”
&esp;&esp;“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瞞著你們。”陸月寒抿了抿唇,“我並非是陸家親女,而是陸家為了應付宮中充選特意收養的養女。”
&esp;&esp;“而我自己的父母兄姐……”陸月垂下眼,一滴淚正掉在桌上,“他們是否還在世,我卻半點不知。”
&esp;&esp;眼見陸月寒突然落淚,任雪霽和許雲深頓時都有些著慌。二人正想開口安慰,卻見陸月寒閉了閉眼,自己抬手擦了淚痕。
&esp;&esp;“不說這些了。”陸月寒強笑了一下,“我倒是想起一樁要緊事——過會兒真成了事,陛下的傳位遺詔該怎麼寫?咱們長生還沒有個大名呢!”
&esp;&esp;眼見陸月寒不想深談,任雪霽和許雲深便也由著她換了話題,何況提起兒子的名字,許雲深也著實更加在意。她細眉微蹙,輕聲抱怨:“是啊……唯一這麼一個皇子,陛下怎麼能拖到現在都沒有取名。”
&esp;&esp;“他從前不想給長生取名,今後也沒有這個機會了。”陸月寒抿了口茶,眉眼中透著一份冷意,“雲深,你是長生的生母,理應該是你來給長生取名。”
&esp;&esp;許雲深垂眸思索半晌,卻還是搖了搖頭:“我讀書不多,實在想不出什麼。不如,你們兩個來取?”
&esp;&esp;“長生這一代從‘瞻’字,瞻……”任雪霽想了半晌,也只道,“教月寒想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