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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讓許多人都心生不悅。
我們此次在這裡相聚,你倒好壓我們一頭飛在我們上空就不說了,你特麼還往下面扔酒罈子。
好吧,你扔酒罈子也就算了,但為什麼偏偏要扔在我們的畫舫上?
你若是來赴宴的,那就趕緊下來,若不是赴宴的,又何必壞人好事?
如上推算,坐在金輦上的人,絕對是來鬧事了。
所以這些人能有好臉色才奇了怪了。
而一手促進此次宴會的莫凌。
覺得懸浮在半空的那個金色輦車,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真恨不得一掌將之拍下來。
“敢問車上坐著哪位貴人,舫中備有美酒與佳餚,為什麼不下來坐坐?”莫凌拱了拱手,抬頭望著金輦。
他的聲音雖不大,但坐在金輦上的人,絕對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莫凌的話。
莫凌倒也不惱,他依舊保持著拱手的樣子,以低姿態站在原地。
他的這種態度,引起了不少人的好感…不驕不躁,不魯莽不張揚,不管遇著什麼事,總是將禮數做在前面。
這才是莫家這個綿延萬載的世家該有的風範。
咣噹!
回應莫凌的是從金輦上落下來的一個酒罈子。
若不是莫凌閃的快,酒罈子定會砸中他的腦袋,可就算他閃到一邊去了,酒水還是濺溼了他的褲子與鞋子。
酒罈裡面還有大半壇酒。
“真是好膽!”畫舫上,有人冷喝,怒不可遏的冷喝!
你不理就算了,還拿酒罈子砸,這算個什麼道理?
擱在哪裡都說不通的道理!
“這是故意來找茬的節奏啊。”有人幽幽的說,目光深邃而平靜。
畫舫上頓時議論紛紛,大有同仇敵愾之勢。
“嚷個什麼嚷!”金輦上突然一聲爆喝,將所有嘈雜掩蓋了下去。
“區區一小童,也敢驚擾胖爺,自己掌嘴!”登金山趴在邊沿處,伸了半邊身子出來,他雖然已經喝醉了,但心裡卻還清醒的很。
“登少幫主。”莫凌一開始就有點懷疑,金輦上乘坐的是登金山,故而他才會將姿態放的那麼低。
即便現在得到證實,也沒有誠惶誠恐的樣子,心裡還有些微惱:
這個登金山,吃了靈蒜了不成,說話怎麼這麼衝!
“胖爺讓你掌嘴,你沒聽見嗎?”登金山俯視著莫凌,聲音已經沉了下來。
莫凌又彎了彎身子,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斟字酌句道:“莫凌不知做錯了什麼,讓少幫主發如此大的脾氣,還請少幫主明示。”
莫凌非但沒有做錯什麼,即便就算是做錯了什麼,在莫凌主子沒在的情況下,登金山也不應該真的處罰他。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哎!我說,你個區區小童,竟然也敢頂嘴,莫染血連個書童都調教不好了嗎?胖爺讓你掌嘴,你就給胖爺掌嘴。還向胖爺要理由?你算個什麼東西!”
登金山一手抓著酒,另隻手用力揮舞著,喝上一口說一句話,看著莫凌的蔑視之意,一點都不掩飾。
“登大胖子,快下來,我特意給你找了幾個胖妞,保準讓你喜歡。”寒公子忽然出現在莫凌身前,慵懶的一揮摺扇這樣說道。
“姓寒的,胖爺還未找你算賬,你又要瞎管事嗎?我勸你莫要自找沒趣!”登金山瞪著寒公子,皮笑肉不笑的道。
寒公子哭笑不得的攤了攤手道:“我這是哪裡得罪你了?”
“你得罪的不是我,你得罪的是我老大!”登金山道。
“你老大?”
“對!我老大,我親生的老大!”登金山喝了一大口酒,彷彿已經“回憶”起了,曾經的那段刀口舔血的日子。
“你老爹不是隻有你一根獨苗嗎?什麼時候蹦出來一個親生的老大,難道是你爹的私生子?”寒公子一臉的好奇。
“你才是私生子,你全家都是私生子。”
“你喝醉了。”
“你才喝醉了,你全家都喝醉了。”
“臥槽!”一向溫文爾雅的寒公子,這時都忍不住的爆出粗口。
“臥槽你媳婦,臥槽你全家。”
“……”寒公子終於不再與他說話,帶著莫凌走進了豪華的船艙。
他們剛剛從露天的甲板上走進去。
站在甲板上的人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