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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壞居內。
古壞與林慕仙並肩而坐,謝臨風與謝靈舞坐在一起,刀沖霄自顧自的坐在一邊,而顧長安則一副老神在在的做派,與眾人隔了些距離,坐的遠遠的,冷眼瞧著這一切。
“哦?聽世子的意思,我等身為長樂郡子民,被長興郡的人欺負到家門前,難道只能忍氣吞聲?一旦反抗,就要我長樂郡,給他們一個說法?莫不是我長樂郡怕了他長興郡?”
古壞一連幾個喝問,可謂是字字皆是誅心之言,但謝臨風的臉上依舊不動聲色,還是那種溫潤爾雅怡然自得的神情。
很顯然他已經料到古壞會有此言,他優雅的飲了一口茶,就欲反駁古壞的話,卻被古壞下面的話打斷了,只聽古壞又道:
“世子大人,難道只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亦或者說世子你為了謀劃王位,不惜與長興郡的人勾結在一起,讓我說你是吃裡扒外呢,還是說你狼心狗肺?!”
這一番話說出來,聽的幾人心驚肉跳,敢將世子說成是吃裡扒外、狼心狗肺,這是有多麼大的勇氣啊?刀沖霄的臉皮不由自主的狂抖了幾下,就算林慕仙的神情都忍不住的微微一凜,
而那兩頂私通外郡,以及謀劃王位的帽子,扣在謝臨風的頭上,饒是謝臨風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沒給謝臨風說話的機會,古壞趁勢奪命般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謝臨風,幽幽的道:
“難道身為長樂郡的世子,就是這樣對待長樂郡子民的嗎?這若是傳出去的話,世子你考慮過自己的聲望嗎?還是說世子的底蘊,如今已經強到什麼都不在乎呢?”
“胡說,你胡說,我哥才不是這樣的人,好你個古壞,如此汙衊世子,到底你是何居心!信不信本郡主,派人把你收監了!”
謝臨風沒有言語,謝靈舞倒是跳了起來,替謝臨風打抱不平。
“不管世子是不是這樣的人,就算世子沒有那個花花心思,也堵不住那悠悠之口。更堵不住你另外幾位哥哥,對世子落井下石之勢。”
古壞看了氣勢洶洶的謝靈舞一眼,難得的笑了笑,語氣也溫和了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
很多事,並非要求有什麼鐵證,但凡有一絲的苗頭,就足以讓人落入萬劫不復之地,不過是些成王敗寇之間的博弈,哪有那麼多的對與錯、黑與白,只有為了達到目的不顧一切的狠辣。
“哈哈哈…好一個古兄,顛倒黑白扭曲事實的本事,真是讓謝某開了眼界。”謝臨風不但沒有動怒,反而還撫掌大笑了起來,在攻勢稍怠時退攻為守,這又何嘗不是本事?
謝臨風此次找上古壞,自然是有事情與古壞商量,這是謝臨風主動找上古壞,而不是古壞去找謝臨風。
在這個事情,還未展開商量時,謝臨風無形之中便落了下風。
為了扭轉這個劣勢,讓自己有絕對的主導權,他才會喊上刀沖霄一同前來,讓刀沖霄與古壞打打關係牌。一是為了博取古壞的好感,二是為自己接下來的恫嚇古壞的話奠定一個基礎,軟硬皆施不過是上位者拉攏人慣用的一種手段。
可是謝臨風實在沒想到,就在自己扭轉劣勢在望時,竟會被古壞一席話徹底的打敗。
二人無形中的交鋒,自然要屬古壞站了上風,而謝臨風欲借古壞如今所處的劣勢,來扭轉自己此次“會談”的劣勢,顯然是達不到目的了。
“是嗎?世子心裡像明鏡似的,何必要說這些糊塗話。本來在一些事情上,註定了沒有黑白之分,有的只是最終所要達到的目的罷了。在這條達到目的路途上,需要的只是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
“話又說回來了,既然沒有黑白之分,又何來的我顛倒黑白之說?世子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古壞淡淡的開口,他之所以要務必站在上風,那是因為他要為自己爭取籌碼,他也有些事情需要謝臨風出力。
“好一個沒有黑白,好一個自欺欺人,古兄妙言可謂是字字珠璣。”
謝臨風笑了,笑的很是開心,沒有一點因落入下風,而沉不住氣的樣子。
不得不說,謝臨風的確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他顯然也從古壞與自己在言語上非要爭一時長短,看出來了古壞也有求於自己。
既然二人都有求於對方,所以在這個事情上,誰先開口提出來誰就輸了,這個比的是耐心,故而謝臨風還笑的出來。
謝靈舞若是還看不出來,古壞與謝臨風二人在唇槍舌劍互爭高低,那她就是一個真正的傻子了。至於他們所爭為何,那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