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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
雪一望無垠。
他每一腳落下,都會在白雪上,留下一個血腳印。
一直走下去,便留下了一串血腳印,好似一朵朵豔梅,鋪出了一條小徑。
戰場。
已隱約可見。
血腳印。
如鮮豔的梅花綻開。
……
在這一小片被白雪覆蓋的山巒間。
設有涼亭、小几、美酒、茶點等一應事物,有不少年輕的男男女女,也有不少歲數大些的護道者。
與其說這是藍修德定下的戰場,不如說是他設下的一個野外聚會。
匯聚在此的,那些男男女女,或三五成群,或一人遊走眾人間,或獨坐於涼亭下,彼此間一邊交談的甚是歡愉,一邊品嚐著美酒點心,一邊賞雪山雪景雪松雪花…好一個詩情畫意,好一個愜意悠然。
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輕愉的笑容,好像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來踏雪賞玩的。
如林慕仙、易水寒、蘇嬈嬈、顧長安、謝臨風、謝靈舞、刀沖霄,這些人都已到了。
還有昨日一同蒞臨林家的那些郡都天才,這些人中自然少不了莫染血與莫凌主僕。
“這麼久了,那個叫古什麼壞的,到底還來不來,本小姐閒心都被他耗光了。”
這是其中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說的話,她叫梁芙。
梁芙在說話時候,忍不住的看向,站在山巔一身白衣如雪的藍修德,看見藍修德那丰神如玉的身姿,年輕女子臉上的埋怨消失了,眼中頓時洋溢起崇拜之色。
很顯然,她是藍修德的一位崇拜者,所以難免對古壞產生了一種抵制。
“怕是不會來了。”又有一名女子小聲符合道。
“他不是不來,而是不敢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應戰藍兄的。昨日,聽聞這個叫古壞的小子,連答應藍兄邀戰都不敢,今天你覺得他還敢來?”
一名男子,笑的如沐春風,侃侃而談。
藍修德的崇拜者梁芙,看了埋汰古壞的男子一眼,彎彎柳眉微微的蹙了蹙,很顯然梁芙並不怎麼待見這個男子。
男子暗戀梁芙,但梁芙心裡眼裡顯然只有藍修德,故而心中自然對男子生了一種厭惡感,只不過現在聽見男子埋汰古壞,她心裡還是有一絲痛快的。
所以,很少對男子假以顏色的梁芙,這時輕聲的符合道:“你倒是說了一句大實話,藍公子的實力同階無人能敵,自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妄然比擬的。”
他們之間的言語,聲音雖然並不大,卻還是被許多人聽見了。
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扔了一顆石子,這個地方立刻蕩起了一陣陣的議論聲。
顯然是在議論古壞為什麼遲遲沒來。
不得不說,藍修德生的異常俊朗,似乎他尤其鍾愛白衣,當他身著一襲白衣時,就像一位不染煙火的謫仙,讓人只能仰望不可高攀。
像他這樣優秀的年輕人,自然很容易吸引異性。
除了馬芳華外,這個名為梁芙的女子,都對他格外的崇拜,自然還有其他一些女子,所以藍修德的人氣還真是不一般的高,正因為如此在他一呼之下,才會來如此多的年輕人。
俊朗的相貌,超然的氣質,委實是完美的組合。
藍修德站在一座山的山巔,他的白衣與山巔的白雪交輝相應,他眺望著遠方似乎與天地融為了一體,雪山…雪景…雪衣…美男子,宛如是一副畫中的美景。
他的眸子,這時很深邃,隱藏著的情緒,也很複雜。
有憤怒…有悲哀…還有隱隱的期待。
你不用插手,我們來料理。
這一句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是藍家的高層傳給他的。
他們得知,古壞一劍敗退長興郡主的事情,所以他們擔心,擔心藍修德不敵古壞。
藍家的兒郎,只許勝不許敗,若是勝不了,那就只有一個結果,而且絕不會出現另個結果,這個結果就是死!
藍家的家規很嚴,或者說嚴厲到了苛刻,若是藍家的兒郎與人戰鬥,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那就絕不能戰。
反之,只要是與人相約交戰,就要有絕對的把握,絕對戰勝的把握。
正因如此,但凡是從藍家走出來的兒郎,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在這番鐵律般的大浪淘沙下,留下來的都是閃閃發亮的金子。
所以,藍家在這許多年來,始終可以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