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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胄試探性地問負練和美莎能否記住米帝亞世界的地圖資訊。美莎自然是知道寧胄的用意,心想著負練是來自低階的啟光文明,但是不能讓寧胄摸透他們的底細,不管在哪個時空哪個世界,自己的底牌都要好好地隱藏起來,以免被別有用心的人找到弱點。
美莎怕負練不諳世事亂說話露了底,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晶瑩剔透彈丸小球,對著空中的地圖影像,神情專注,彷彿在透過意念操控著這顆小球。頓時只見地圖的影像開始發亮,一閃一閃的,好像投影出了問題一樣,下一秒整幅地圖突然散成無數粒子形態,被吸進了這顆小球裡!
美莎輕鬆地把小球放回口袋,負練驚訝地看著美莎,雖然知道美莎有各種手段,但真的發生在眼前,還是讓負練的好奇心無處安放。一邊的寧胄也有點傻眼了,很顯然這顆小球是高於流光文明的產物,在裘蘭堰要獲得諸如一幅地圖的資訊,需要將這個資訊先轉換成腦電波形式,亞代人可以直接將資訊載入機制軀體,聽上去很方便,但其實這裡是存在問題的。
不論大腦還是機制軀體,接收資訊多了可能出現過載,混亂和出錯的情況。要實現資訊管理和零出錯在流光文明等級還是做不到的。
寧胄忍不住問美莎:“這個小球萬一弄丟了怎麼辦?你記錄的資訊就都沒了。”
美莎很得意地解釋道:“在流光等級以下的文明看來,剛才的東西只能呈現出三維或四維形態,即物體或者透視體,但這些都不是物質的本來形態。流光文明以上,比如鏈光文明來看,就會看到剛才那顆小球是我大腦意識的一部分能量而已,作為一個能量體的存在,它既可以脫離我的意識,也隨時可以融合,不管什麼狀態始終有量子糾纏和我本體聯絡在一起,所以不存在弄丟這個說法。”
負練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想要提問卻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問些什麼。還是寧胄頭腦比較好使:“你為什麼不直接用意識接收資訊,而要產生一個分離的意識去接收呢?”
像這樣還有點靠譜的問題,美莎才願意進一步去說明:“相信你們也發現了,當你們的大腦接收過多資訊時,是會給意識帶來很大的影響的。意識是生物個體的意念和靈識,大腦不是隻接收資訊就可以了,還要對資訊作出判斷的,也就是我說的資訊管理,管理混亂會導致你的意識認知產生偏差。如果是脈輪修習者,意識產生偏差是嚴重影響提升的。所以我需要把很多資訊和我的本體分離開,有需要時再去讀取,這樣就不會產生過載,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畢竟這不是你們這個文明等級能理解的。”
“你的意思我大致明白了。”其實寧胄也是聽得一知半解,但是礙於面子只能假裝自己已經理解了,“你提到脈輪修習者,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對了,我記得靈迪使君提到過,說是有個晉事是修習脈輪的。”
寧胄給到的資訊讓美莎很意外,她去過的世界各有各的體系,唯一一個共同點就是到哪裡都有脈輪修習者的出現。很明顯有其他穿越者在平行世界傳播脈輪修習之法。
美莎想著這事走了神,負練倒是不放過任何線索:“靈迪使君有沒有說哪個晉事在修習脈輪?”
美莎聽到負練這麼一問,立刻回過了神,等著寧胄的回答。但是結果恐怕要讓他們失望了,寧胄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哪位晉事。見問不出什麼,美莎只好作罷,既然寧胄這裡沒有其他可挖的線索,兩人便和寧胄達成協議,找到方天靈師,作為報酬來換取解幻劑。
出了寧胄的辦公處,兩人又回到了剛才來時的那條走廊,美莎邊走邊看著牆上古老的翼龍浮雕,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負練見美莎神色凝重,知道她肯定又有什麼疑惑想不通了,便小聲說道:“你走那麼慢又盯著浮雕一直看,我們背後那幾個守衛一直盯著我們呢,有什麼事出去再說吧。”
美莎微微轉了下頭,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下辦公處門口的守衛,發現他們確實很警覺地盯著這邊,她也壓低聲音對負練說:“你看著浮雕上刻的內容,不像是在說奧西斯是惡龍,更像是一種推崇。”
之前沒仔細看過浮雕,這會兒負練稍稍定神看了幾眼,這浮雕刻的翼龍確實猶如天神下凡般的威嚴,雖然年代久遠,但儲存的還是比較完好的。
“寧胄不是說了麼,遠古的時候他們的先祖是信仰奧西斯翼龍的,這浮雕不就是表達了他們的崇拜之情嘛,有啥奇怪的?”在負練看來,這也沒有什麼。
美莎撇了下嘴,說道:“他們的先祖因害怕奧西斯龍奪走光明才舉行獻祭儀式,你覺得那是一種崇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