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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親的時候還想著他。”
託著陳映澄腰部的手往下按了按,陳映澄腿一軟,跪坐在他身上,“不是,我說的是小雀,是你。”
“你明明說了,江隨山。他是誰?小姐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他比我好看嗎?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們見面多久了?小姐現在更喜歡他嗎?”
眼看就要哄不好了,陳映澄聲音一軟,嗔道:“小雀,你這樣我好難受,你動一動。”
“……”
他聽話地換了個姿勢,嘴上卻還在追問,像只炸了毛的小貓,可憐又可愛,“小姐,不是說最喜歡我嗎?除了我,還有旁人能滿足你嗎?他哪裡比我好?小姐,你別再想他了好不好?”
哎呀,這人在夢裡不僅無理取鬧,還口無遮攔啊。
感覺他氣到在床上打滾也是有可能的。
陳映澄忍不住笑了下,“你放心,我最喜歡你了。”
“可是……唔……”
陳映澄霸道地以吻封唇,總感覺還能嚐到眼淚的鹹味。
江隨山一開口她便親上去,以至於江隨山連張嘴的機會都沒有,陳映澄親得也有些呼吸困難。
難道做夢的時候會自覺忽略一部分記憶?
還是說這小子故意裝的?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一片潮溼,陳映澄洗了澡換了衣裳,正要去吃早飯,便接到了江隨山傳來的紙鶴。
澄澄,那個枕頭不要再用了。
求你。
看著最後兩個字,陳映澄已經能想象出他夢醒後羞惱抓狂的樣子了,唇邊笑意更深。
這麼好的東西,哪能就這麼擱置了。
日常番外(二)
陳映澄曾經聽江隨山抱怨,怪她老是不夢見他,他們分開的那段時間裡,江隨山要很久很久才能在夢裡見到她一次。
夢境本來也不是能輕易掌控的,而且陳映澄除了偶爾做噩夢,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夜無夢。
但江隨山好像不同,陳映澄回來半個月,光是進入他夢境就有三次。
一次是兩人兩年前去水興城遊玩的回憶,一次是他們分開那段時間的噩夢,一次是在學堂,江隨山和她一起進了永同書院,做她的同桌。
夢境中的江隨山意識不到自己在做夢,一旦反應過來就會清醒,夢境就會漸漸崩塌,陳映澄每次想逗逗夢裡的江隨山,他都會迅速醒過來。
為了讓他的夢境久一點,陳映澄只能配合他。
沒勁兒。
雪後的一個大晴天,陳映澄將枕頭拿出來曬了曬,被她姐姐看到,一眼認出了這是同渡鳥羽毛做的枕頭。
“難怪你回來這半個月都沒說想江隨山,原來是天天在夢裡暗度陳倉。”
陳映瑜從赤日城回來,嘴愈發毒了。
陳映澄糾正道:“我和他成親了,怎麼能用暗度陳倉這個詞?”
“嘁,不是要和離嗎?他半個月也沒回來,你們是打算先分居再和離?”
陳映澄揮手,“不離了!而且他又不是沒回來過。”
陳映瑜挑挑眉:“哦?這小子現在回來都不先跟爹孃打招呼了,和那些爬姑娘家牆頭的混小子有什麼區別?”
“姐!”陳映澄羞惱,試圖去捂她的嘴,“你別告訴爹孃他回來的事情。赤日城的事情快處理完了,他月底應該就會回來。”
“赤日學院的掌門不在赤日城待著,回青寶城做什麼?”
“他回來住一段時間,年後再回去。”
“你們就打算這樣分居兩地?”
陳映澄認真想了想,道:“我是不想離開青寶城的,他也不想久居赤日城,但是赤日學院接連損失兩位管事的長老,總得等到有能主持大局的人出來他才能解脫,所以我們打算兩個地方來回住一住,反正也不遠。”
陳映瑜哦了一聲,“謝通不是醒了嗎?”
“醒是醒了,但還在養傷。而且他和楊柳生為了自己揚名,犧牲百姓,還算計自己的女兒,謝友晴正和他鬧呢,一時半會兒估計也好不了。”
“那你們還真算得上是苦命鴛鴦。”陳映瑜評價道。
陳映澄:“算不上苦,赤日城來回不過一日,就當是旅行了。”
“你心態倒是好。”陳映瑜笑了下,摸了下那枕頭,道,“如果配上同夢香的話,你們在夢裡也能見面。”
“同夢香,那是什麼?”
陳映瑜喜歡鼓搗售賣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下午便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