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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眼睛是眼睛,若說有什麼不同……你今日氣色不錯。”
“師父,我築基了!”她興奮道。
“果真?!”車摯驚喜地睜大了眼睛,抽過她的劍來,“你竟然真的築基了?只是結個婚,居然有如此奇效!”
“……”
此話一出,小夫妻臉上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陳映澄瞄他一眼:你沒跟師父說嗎?
小雀眼睛轉了轉:沒有,岳父沒跟他說嗎?
“……”
車摯還在不住感嘆,“這就是機緣啊,機緣!要是你倆早日成婚,說不定你現在都金丹了。”
“是啊。”陳映澄附和道,“小雀就是我的機緣。”
“沒錯。”小雀點點頭,“師父,其實我,體質特殊。”
“體質特殊,難不成你還是個能助人修煉的體質,你——”
車摯的笑容戛然而止。
那不就是……爐鼎體質?
以陳家財力,要買來個爐鼎其實算不得什麼稀罕事,但是——
真氣護體。
爐鼎體質。
百毒不侵。
無父無母。
幾個珠子串聯成一條線,指向記憶深處一位故人。
車摯臉上頓時陰雲密佈,神色複雜地看向小雀。
兩個徒弟被他駭人的表情鎮住,一時都不敢說話。
“師父,我是真心喜歡他。”陳映澄猜測車摯是覺得他們家只是為了利用小雀體質才讓兩人成親,便開口解釋,“就算他只是普通人,我也願意嫁他。”
小雀側目看向她,神色動容,想要笑一笑,卻又被車摯的目光死死盯著,不敢動作。
許久,車摯表情才漸漸緩和,“這種體質確實罕見,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情誼,自然不會多想。”
話雖這樣說著,他卻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沒再說什麼,找藉口打發了兩人,便將自己關進了書房。
兩人徒步從城主府走回去,陳映澄想著離開時車摯的神色,總覺得不大對勁。
“師父他看起來怪怪的。”
與其說是在怪他們陳家別有用心利用小雀的體質,倒不如說問題出在小雀身上。
他從前看小雀都是欣賞和滿意,今日卻多了幾分……忌憚?
但他忌憚自己徒弟做什麼?
難道修仙奇才和爐鼎體質這兩樣並有,會什麼奇效?
陳映澄不明所以。
小雀沒她想的那麼刁鑽,隱隱猜到和自己的身世有關,他結丹之後,對體內那股真氣的操縱更加自如,也察覺到那真氣許是來自自己的血脈至親,否則定會和他的身體產生排斥。
他父親早逝,改嫁的母親只是個普通人,想來這真氣來自於他父親。
至於車摯和他父親有什麼仇怨,他也不關心不好奇。
反正人已經死了。
“小姐若是擔心,明日我再找師父問問。”他攥住陳映澄掌心,十指擠進指縫中,緊緊扣著,“師父或許是一時驚訝。”
他並不想告訴陳映澄自己母親健在的事情。
以陳映澄的性子,約莫會更心疼他,會為他抱不平,甚至為他傷心流淚。
他不想見她掉眼淚,最主要的,他不想讓陳映澄知道他在這世上還有別的親人。
小姐心裡,他孤苦無依,身邊只她一人,她是他與這世界唯一的聯結。
他是孤鳥,唯有在她的島嶼上才能棲息。
再見車摯,他已經恢復如常,也沒提起小雀體質之事,照樣指導二人修煉。
但小雀早就出師了,所以重點還是在陳映澄身上。
車摯教小雀劍法,和他對練,二人都站著一動不動,身後的竹林卻倒了大片。
到了陳映澄,就是畫符、結界、障眼法……總結下來,全是保命的東西。
陳映澄嫌他偏心,不教自己真本事。
車摯敲她腦袋,“前些日子連御劍都不肯學,一築基就想學劍法?!你這點修為,就算學了我的劍法,也只有給我丟人的份!”
他覷了小雀一眼,“有他在,打打殺殺的事情不必你操心,遇到危險,你轉頭跑便是,保命要緊。”
陳映澄不服,“那我也能幫他。”
“你安全活著便是幫他。”車摯又取來一沓符紙,“其實這符咒你若學好了,也能在實戰中發揮妙用。”
“我掏符紙的功夫,人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