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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開啟盒口,從裡面抽出一根拇指粗細的銀針來,車摯皺眉仔細去見,卻見那針越變越大,逐漸變成了一把劍的模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江隨山伸手,將劍柄遞給他,“這把劍好像有自己的神識,一直跟著我。”
車摯低著頭,不敢去接,“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聽說過。”他又往前送了送,“師父,送您。”
他手裡的劍發出嗡鳴聲,似乎在抗議。
江隨山猛地握住劍柄,那劍在他手裡縮小,又被他塞進了針線盒中。
這次他把針線盒往車摯手裡塞,“您不喜歡嗎?”
車摯:“……”
車摯:“勝天劍是有劍靈的,他只把自己認可的人當成主人。”
江隨山蹙眉,“那它要一直跟著我?”
車摯:“不僅如此,得到了勝天劍的認可,意味著你會成為赤日學院的下任掌門。”
江隨山神色淡淡的,興趣不大,“我不來赤日城,小姐不喜歡赤日城。”
“……”
見了勝天劍太過驚訝,他都忘了提陳映澄的事情。
車摯忙抓住他的肩膀,“小雀,你先冷靜些,聽我說一件事情。”
“小姐出事了?!”
“不是。”
“那您說。”
“澄澄她……”
車摯剛開口,江隨山放出去的那隻傳信紙鶴從天邊飛來,像只來不及剎車的小鳥,“啪”的落在江隨山掌心。
“小姐給我回信了!”他興奮地拆開。
我一切都好,勿念。
還是這幾個字。
江隨山眼底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便被喜悅取代。
他們馬上就能見面了!
他有好多好多話想跟小姐說,劍閣裡發生的每一件事他都想告訴她。
同樣的,他也想知道小姐這些日子如何,有沒有想念他,有沒有擔心他,有沒有再做噩夢。
他的心中有沸騰的岩漿,快到青寶城的時候,那灼熱的思念幾乎要從身體的每個器官噴薄而出。
他懷念陳映澄的笑容,她的聲音,她抱著他撒嬌時溫熱的氣息,甚至連和他鬧脾氣時的嬌嗔,也一併想念著。
他想見她,想見得快要瘋了。
江隨山將那張信紙捧在心口,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很快,他就能擁她入懷。
車摯不明所以地盯著那截邊角有些捲曲的信紙:難道澄澄已經回來了?
可他前兩日才去信問過,卻沒能得到任何訊息。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來不及思考,二人便已經到了青寶城,江隨山要將他送回城主府,車摯提出要一起去見陳映澄。
江隨山低頭抿唇,似乎有些不悅他去打擾二人重逢。
車摯:“……我也許久沒見澄澄了。”
江隨山嗯了一聲,先帶著他去了兩人的新房,不見陳映澄的蹤影,便又去了城主府附近的宅子,也沒有。
“定是在映月山莊!”
他疾行而去,踏著月色進入山莊,這個時候正是用晚膳的時候,山莊卻一片昏暗,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江隨山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
他去往了陳映澄的院子,裡面沒有亮燈,院內四周長滿了雜草,已經在冷冽冬風的摧殘下枯萎了,只留有一條通向房門的道路。
他緊緊握著那封信,沿著小徑走向陳映澄的屋門,抬手輕釦。
“……”
許久無人回應,他伸手推開,揚起滿天的灰塵。
房內的佈置還是他離開時的模樣,但梳妝檯上的東西已然清空了。
江隨山緩緩走入灰塵中,來到敞開的衣櫃前,裡面只剩下了他的衣物,頂上已經蒙了一層灰。
他看向手裡的那封信,他這一路走得太急,手心的汗已經將“一切安好”四個字暈開,變得模糊不堪。
“一切安好。”
“勿念。”
他顫抖地讀著那段話,視線變得朦朧。
原來是在做夢。
他一定還在劍閣中。
他要醒過來、醒過來……出去找他的澄澄!
他要醒過來!
“咳咳,這裡怎麼這麼多灰,不是一直有人打掃嗎?小雀啊,我本該想告訴你的,小雀!!”
車摯一進門,便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