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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湘也是面帶笑容,只是顯出幾分勉強,也沒有起身;
沈如衛一家的表情就更精彩了,活像在飯菜裡吃到了蒼蠅,還要強顏歡笑。
“外公!”陳映澄小跑過去,擠在於湘和沈構的中間,露出前些日子她生辰時沈構送的鏤空金鑲玉鐲,“許久不見,外公越發精神矍鑠。”
沈構頂著一頭鶴髮,身側的於湘比他小十幾歲,看著依然是黑髮如墨,只是夾雜著幾根銀絲。
沈構笑吟吟地摸著她的腦袋,“吃飯了嗎?”
“我吃過了。”陳映澄笑道,“這裡的包子確實比青寶城的好吃些。”
她剛說完,旁邊響起沈浣的聲音,幽幽道:“妹妹來了水興城卻不先拜見爺爺奶奶,卻去吃包子?實在有些不妥。”
表舅也跟著做出長輩的模樣訓誡,“是啊,不管怎麼說,都該先回家來。府中也給你們準備好了住處,怎麼偏要去客棧住?”
陳正澈道:“外公,您也知道,我們外出素來都是住客棧的,澄澄她經常夢魘,住在府中怕驚擾了你們。”
又拿她擋槍。
陳映澄衝他撇撇嘴,轉頭又笑道:
“表姐說的是,怪我!我一來,便聽到大街小巷都在說表姐要成親的事情,說表姐和姐夫之間是如何如何般配,一時聽得入迷,便忘了要來拜見。”
沈浣扯扯嘴角,壓抑著驕傲自得的神色,“都是些坊間傳言,不能全信。”
“是嗎?那這些傳言還挺感人的。”陳映澄託著臉,衝著她笑道,“聽說二表姐和未來姐夫相識於七夕,姐夫為博美人一笑,在水興城的河道里放滿了蓮花燈,每一盞都寫了姐姐的乳名。”
沈浣一頓,問:“竟有此事?”
“啊?難道不是嗎?”
沈浣生硬地笑了下,“對,沒錯,是我一時忘了。”
說罷,她低下頭,幾乎將腦袋埋在了碗中。
她和鄒家少爺哪是相識於七夕?明明訂親前幾天才見面。
但她倒是記得去年七夕滿河蓮花燈的盛況,一位神秘公子為逗雅樂樓琴師開心,斥巨資為她放了河燈,盞盞都寫著她的雅名。
沈浣還和女伴八卦過,究竟是哪位公子這麼大手筆,做出這樣的事情,卻又不敢留名,她們將水興城內的世家公子全都盤點了一遍——
卻從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