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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男主身著單薄地倒在雪中,一定十分絕望。
她不想讓男主凍死了,更希望那大夫能早些發現他。
“唉……”
陳映澄又嘆一聲,面前多了碗紅棗銀耳湯。
她抱著暖爐,不想伸手,努努嘴,小雀便持湯匙喂到她嘴邊。
“小姐在愁什麼?因為今日不能上學?”
大雪封路,學院也停了三日的課。
過年時有人送了陳元覆幾箱橘子,陳映澄在她院子裡生了火爐,叫芹娘她們一起來烤橘子吃。
喊了一個早上,也只來了小雀一個。
自從二人訂婚的訊息公開,院子裡的人便越來越少了,只要二人獨處,便不會有人來打擾。
“這麼大的雪,我才不想上學。”陳映澄整個人都陷在太師椅中,“最討厭冬天上課,凍得連筆都拿不起來。偏偏書院還不肯多放幾個暖爐,說要磨鍊我們的意志。”
小雀道:“小姐怕冷,要不先請假一段時間,等天氣轉暖了再去上學。”
“那書院的先生又要嘲諷我一通,而且次次請假都要看冷成光的臉色,我實在不想和他說話。”
喝完粥,小雀又給她剝了個橘子。
“高姑娘的事情之後,似乎不怎麼能見到冷少爺了。”
陳映澄:“誰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好像經常和他爹吵架,去年臘月的時候還在書院裡住了一段時間,拜年的時候也沒見到他。”
小雀專心地剝著橘子,在和陳映澄彼此互通心意後,再聽到冷成光的名字,已沒有從前那般介意。
得知他們要成親,冷成光也並沒什麼別的反應,依舊冷嘲熱諷他的出身。
冷成光對陳映澄是什麼心思他不清楚,但在陳映澄心中,冷成光和書院其他人並沒什麼分別。
他才是小姐未來的夫婿,要和小姐相伴一生的人。
“冷少爺要準備青寶司的考試,應該是要忙些。”
陳映澄張嘴,咬下他遞過來的橘瓣,道:“說起來,拜年的時候我聽冷相七和我爹說,他院裡有個什麼什麼姨娘有孕,他馬上要有新的孩子了。我實在想象不出冷成光當兄長的樣子。”
冷成光都十九了,再有個新的弟弟妹妹,就要大出他們一輪還多,和多了個兒子女兒也沒什麼分別。
但她也不記得書裡冷相七有別的孩子,冷成光更沒有弟弟妹妹。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安全降生下來。
大雪下了兩天兩夜,之後也一直飄著小雪,直到正月十五時才見了太陽。
往年元宵,城中總有燈會,以平安里為中心的半個青寶城都張燈結綵,熱鬧非凡,陳映澄每年都回去湊熱鬧。
今年因為大雪,燈會沒能開起來,少了些許過節的氛圍,她也懶懶地躺在山莊,不肯出門。
陳正澈第三次拿著竹條和桑皮來喊她一起做燈籠,陳映澄已經窩在鋪著毛毯的椅子裡睡了一覺,探出腦袋來看了一眼,道:
“不想去。”
“剛過完年,你怎麼越發懶了?”陳正澈將東西放在一邊,過來拽她,“前日就在躺著,昨日也是,今日再躺上一天,明日連路都不會走了。”
“後日雪化了便要去上學,我現在只想躺著。”
陳映澄被他拽起來,陳正澈一鬆手,她又窩回毛毯中。
陳正澈拿她沒辦法,便在一旁蹲坐下來,自己用竹條制燈籠,嘴上不住地數落:
“原以為你訂親之後就會成熟些,怎麼還是一副小孩子心性?”
陳映澄見他提筆在宣紙上畫兔子,輕嗤一聲:也不知道誰更像小孩子。
陳正澈正玩得起勁,小雀端著碗熱牛奶過來,見他也在,便將托盤放在桌上。
“二少爺。”
陳正澈沒抬頭,“不是說了,叫我二哥就好。”
“……”小雀默不作聲,神色有些為難,這個稱呼似乎說不出口。
陳映澄坐起身來,笑道:“他現在還叫我小姐。”
小雀抿了下嘴唇,將碗端過來,“小心燙。”
“難怪你整日在這裡躺著,飯也不吃,原來是有人伺候。”陳正澈目光掃過二人靠在一起的肩膀,心底說不出的滋味。
從前兩人關係也好,但是從來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親近。
他是不反對陳映澄和小雀成親的,但是見他們如此親暱,小雀伸手為她揩去唇角奶漬,陳正澈的拳頭還是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