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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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王后?”赫胥嬴擺了擺手,道:“她也配。東部落打的什麼主意,你不知道麼?”
&esp;&esp;他站起身,走向窗前,望著窗外那片廣袤的天地。
&esp;&esp;“傳令下去,今年起取消選妃盛宴。”赫胥嬴道,“庸脂俗粉。”
&esp;&esp;吉高愣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恭敬地回答:“是,王。”
&esp;&esp;赫胥嬴轉身離去,留下那一殿的繁華殘骸,不見白日的喧囂。
&esp;&esp;他左拐右拐,最後還是停在了一個閣樓前。
&esp;&esp;那兒有一兩個宮女守著,見到他一陣亂震驚,後恭敬地行了禮。
&esp;&esp;“都散了吧。”赫胥嬴揮手示意她們退下,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
&esp;&esp;宮女們匆忙地退了下去,閣樓那兒頓時變得空蕩蕩的。赫胥嬴推開門,走了進去。
&esp;&esp;閣樓內昏暗,只有微弱的光線從窗戶透進來。他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esp;&esp;那人臉色蒼白,卻掩不住他的好看,額頭上滿是冷汗,顯然是病得很重。
&esp;&esp;赫胥嬴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住他的手。
&esp;&esp;“你怎麼又病了?”赫胥嬴低聲問道。
&esp;&esp;床上的人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赫胥嬴,嘴角勉強揚起一抹笑容:“王。”
&esp;&esp;“叔叔死後,你總病,怎麼,他對你不好麼?”
&esp;&esp;床上的人微微一僵,眼神幾乎是傷感的:“他該對奴好麼?王親自下令將奴送去他床上的時候,想過奴會不好麼?”
&esp;&esp;說到最後他有些激動起來,閉上了眼睛,重重喘了喘。
&esp;&esp;赫胥嬴徹底沒了笑意:“是。孤怎麼忘了,你倒是誰的床都能爬。孤早說過那時孤不知曉,你就是不信!那時孤潛藏在大胤,叔叔說了你便信了麼?!原你對誰都如此聽話麼!”
&esp;&esp;那人渾身抖得厲害:“你滾你滾。”
&esp;&esp;話不投機半句多。
&esp;&esp;赫胥嬴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也好不到哪兒去:“滾就滾!你當孤願意來看你麼?!不過一個唱戲的,你以為你是誰?!”
&esp;&esp;心卻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
&esp;&esp;赫胥嬴說那些話其實過於色厲內荏,致使此刻如同一根根針刺入他的心中,讓他幾近無法呼吸。
&esp;&esp;就在他即將走出寢宮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呼喚:“王……”
&esp;&esp;赫胥嬴的腳步一頓,他緩緩轉過身去,只見床上的人已經坐起身來,眼中閃爍著淚光。
&esp;&esp;他望著赫胥嬴,聲音顫抖而堅定:“王……奴從未想過要……那時是先王說您同意將奴給他,奴便應了。只是奴無法忘記那些日子……”
&esp;&esp;“王” 那人閉上眼睛,聲音幾乎是哀求,“奴於王不過可有可無,如今王得償所願,就放了奴吧。”
&esp;&esp;這話如同重錘一般猛烈地敲打在赫胥嬴的心頭。他心猛地一顫,幾乎這人開口的瞬間就又退回去了,帶著幾分他都沒有察覺到的恐慌。
&esp;&esp;“是您救了奴,奴這條命就是您的,如今奴賤命一條,髒透了,王不如殺了奴。”
&esp;&esp;房間內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沉默,唯有那人沉重的呼吸聲,像是在述說著無盡的痛楚與掙扎。
&esp;&esp;赫胥嬴沉默不語。
&esp;&esp;過了許久,他緩緩坐在床邊,他的聲音低了一些,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漠:“你若不願在此地,孤可另安置你。但你須知道,你的命是孤所賜,無論何時,你這條命,你是生是死,都是孤說了算。”
&esp;&esp;那人的眼睛微微睜開,眼中有淚光晶瑩,聲音雖弱,卻充滿了堅定:“可奴的心,它不是石頭做的,它會痛,會流血。”
&esp;&esp;赫胥嬴心有些刺痛,隨之而來的怒火在胸腔裡翻騰,他猛地轉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