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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陸鬱年被他的羞辱絲毫不在意,他甚至打了個哈欠翻身準備繼續睡,嘟囔著說:“天賦也給你們的海王了,我現在就是一個廢柴,我管那麼多幹嘛。這孩子還有個神爹呢,打不過你們找他去,找我幹嘛!”
&esp;&esp;鯤的神識依舊不穩,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期,顧澤魚也不願意出來,從那天起那具身體就一直沉睡不醒。海穆爾見這一家子都耍賴,氣得更是勃然大怒,抬手就向陸鬱年的要害攻去,原本只是一個簡單的橫批動作,換做以前交手陸鬱年只需要一個側翻就能躲開。
&esp;&esp;但陸鬱年的反應速度已然跟不上,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oga,於是一口鮮血從嘴角沁了出來,人當場就暈了過去。
&esp;&esp;備註:挺傷心的。
&esp;&esp;你說不出誰對誰錯。
&esp;&esp;每個人在自己的立場都是對的。
&esp;&esp;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有點虐。
&esp;&esp;那隻能是,作者錯了?
&esp;&esp; 標記我吧
&esp;&esp;海嶼來看了陸鬱年的情況,蒼白麵色的男人躺在床上沉睡不醒,他端著王的架子訓斥海穆爾,仗著現在有鯤給他撐腰終於揚眉吐氣一番。
&esp;&esp;“你怎麼能動手呢,他畢竟是小魚的老婆,等小魚醒了看他老婆被你打吐血了,不得把我們的宮殿都掀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到了“軍事”神力,海嶼這幾天長高了不少,以前只能仰望自己侄子的小美人魚alpha,終於突破了一米八的身高限制和海穆爾勉強平視。
&esp;&esp;“嗯。”海穆爾漫不經心地聽著,低頭檢查陸鬱年的傷勢,忽然眸色一沉,揚手把手下招進來附耳吩咐了幾句。“把陸鬱年受傷的訊息傳回軍營,務必要讓裴休冉知道。”
&esp;&esp;海嶼見海穆爾極其敷衍,還想再嚷嚷兩句,聽到“裴休冉”三個字眼前一亮,又戒備性的緩手在胸前說:“你又想騙裴醫生來,上次他就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esp;&esp;海穆爾嫌他聒噪,冷冷一瞥就讓小alpha噤聲,海嶼抱著一顆大珍珠遮住大半張臉,嘴巴里依舊唸叨著:“人家都不喜歡你……”
&esp;&esp;海穆爾原本轉身已經踏上了臺階,聽到海嶼這句話又退了下來,回頭對他說道:“他也不喜歡你,得到天賦又怎麼樣,你依然是個弱雞。”
&esp;&esp;海嶼一路小跑就到了鯤休息的寢殿,衝進去就趴在大哥的床邊哭,“大哥,你別睡了。你小弟被人欺負了,你老婆也要被人打死了……你再不起來,我和陸鬱年的墳頭都要飄海草了!”
&esp;&esp;他蹲在鯤的床邊絮絮叨叨哭了半個下午,把海穆爾從小如何欺負他這個小叔叔的事,事無鉅細的都講了一遍。再把陸鬱年的慘狀描述的繪聲繪色,添油加醋捏造了許多莫須有的罪名。
&esp;&esp;“他和陸鬱年打了那麼多次仗,這陸鬱年落他手裡能有好的?現在只是打的吐了一缸血,你再不去救他,明天血就流乾了。”
&esp;&esp;“他給陸鬱年的飯菜裡都下了慢性毒藥,劑量很輕,但是吃夠七七四十九天,神仙都救不回來了。”
&esp;&esp;“他還言語羞辱陸鬱年,說他是個被包養的,全靠老公給的天賦才當上帝國戰星,實際上一點真本事都沒有,被拿走神力以後就是個廢柴oga。”
&esp;&esp;“他……”海嶼越說越起勁,卻忽然看到床上的鯤坐起來,眸子裡發出幽幽的光,驚得他倒推一步跌坐在地上。
&esp;&esp;陸鬱年幽幽醒轉,身體的虛弱讓他有些無奈,神力被抽走這件事對他來說心理上的創傷並不急身體上的強大。那本來屬於顧澤魚的東西,他願意給誰就給誰,只是這筆賬是記下了的,等把顧澤魚哄回去怎麼也得拍幾下屁股才能解氣。
&esp;&esp;他翻身想去夠床頭盛水的海螺,卻不想牽動胸口的傷,又溢位了一絲鮮血。鯤進來的時候看到的畫面,就是陸鬱年在床邊咳血,嘴角滑落的血痕觸目驚心。
&esp;&esp;“沒有自保能力還要逞強嗎,搬出我的名號,別人還敢動你嗎?”鯤的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