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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傷還沒好,而且我查過了,現在只是一個資訊素等級普通的美人魚alpha,掀不起什麼風浪的。”裴休冉想起那隻小美人魚這半年以來對他的糾纏,沉下眼眸,說:“但是我懷疑,海族一直要找的失蹤的王,就是這條小美人魚。”
&esp;&esp;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戰鬥艙裡的警笛聲四起,陸鬱年扣緊鎧甲迅速起身離開艙室之前,聽到裴休冉在後面叮囑了一句:“保護好你們的孩子。”
&esp;&esp;備註:小魚不是海族的王。
&esp;&esp; 他來救他。
&esp;&esp;蕭蕭瑟瑟的寒風,把戰旗吹得平展飄揚,空氣中夾雜著海水的腥味,換做以前陸鬱年會厭煩這種味道,但自他孕後竟然對這種奇特的味道脫敏,畢竟他這個孩子就是在鋪天蓋地的海水味資訊素降臨的。
&esp;&esp;“將軍,海族的先遣兵剛才偷襲了第九戰壕,我們抓住了帶隊的小頭目,他們嚷嚷叫囂說讓我們放了他們的王。”副將低頭彙報,眼神卻不自覺地落在陸鬱年的腰際。他們的將軍孔武有力,身材較之普通的alpha還要大上一圈,但進來卻覺得將軍更壯實了些,原本系在腰間配槍的皮帶都被改到了右膝蓋上的大腿外側。
&esp;&esp;“把裴醫生撿回來的美人魚alpha畫像給他們認認。”陸鬱年沉沉的看著雲層下的海灘,廝殺的血跡沾染在礁石上,他的眼神陰鬱冰冷,透著將帥的森冷氣質。“找人不應該是挑起戰爭的藉口。就算真在我們手上,也不是說還就還的。”
&esp;&esp;“也不打聽打聽,陸鬱年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
&esp;&esp;陸鬱年,代表不敗的王者之師。
&esp;&esp;戰火燒紅了半片天空,海水被士兵們的獻血和殘骸染回了海岸線,撕裂的慘叫聲傳過來的時候,陸鬱年下意識的把雙手遮住了腹部,藏下了眼底的冷色。
&esp;&esp;裴休冉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他們立在戰鬥艙的甲板之下,極目眺望人間的天與海。裴休冉手裡拿著一副素描,畫裡的小美人魚alpha豔美的樣子躍然紙上,他低頭用指腹擦了擦畫裡的眉尾,添長一筆後更是靈動的呼之欲出。
&esp;&esp;“海族的人認了畫像,說不是他們的王。”裴休冉看著素描笑得溫柔,毫不留念地把畫紙揉成一團輕輕地拋下雲間,說:“怪我太好騙,這個小alpha滿口胡話,我竟然還信了。”
&esp;&esp;“不是也好。”裴休冉不知想到了什麼,輕吐了一口氣,把筆收進襯衣的口袋上夾著,轉過身關切地問:“你昨夜沒休息好,要不要去睡會。海族才被殲滅了一支分隊,按照海穆爾的作戰方式,整編的間隙大概在三小時左右。”
&esp;&esp;陸鬱年忽然深深地看了裴休冉一眼,見他神色如常並沒有絲毫避諱,笑著戲說:“你倒是對你的老情人很瞭解。”
&esp;&esp;戰後營地,海嶼坐在豬圈旁的草垛上,捧著顧澤魚剛切好的那盆西瓜,邊吃邊吐著黑色的瓤子說:“大哥,你別不信,我真的是海族的王。海族是講究血統的地方,我雖然不厲害,但我是父王母后唯一的嫡傳血脈,是海里最後一條美人魚。”
&esp;&esp;顧澤魚心裡裝著事兒,手裡舉著那瓤西瓜半晌都食不下咽,他唉聲嘆氣了半天聽得連海嶼都聊不下去,中斷了自己的演講關切地問:“你的瓜不甜?”
&esp;&esp;顧澤魚已經有三天沒收到陸鬱年的訊息,他委屈的縮成一團,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esp;&esp;“我是不是很沒用啊。”他吸了吸鼻子,揉紅了眼角,又想到陸鬱年不喜歡他哭,瞬時止住了哭聲。“戰場上很危險吧,他再怎麼厲害,也是一個oga啊。”
&esp;&esp;海嶼豎著耳朵聽到oga這個詞,忽然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似得跳下來,咋咋呼呼地說:“oga!我的侄子不也是oga,他詭計多端心狠手辣,你不要有這種性別歧視好吧,咱倆還是alpha呢。”
&esp;&esp;兩個廢柴對視一眼,齊聲長嘆後把綠皮紅瓤的西瓜丟進了豬圈裡。
&esp;&esp;“您還有侄子呢,看不出來您的年紀這麼大了,保養得可真好。”顧澤魚偏頭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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