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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已經解了,不過暫時還沒有醒過來。書”
楚瑤輕輕嘆了口氣,楚白羽畢竟還沒到魂動境,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以後的修煉。
沈達猜到她在擔心什麼了,笑著安慰,“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葬魂散雖說奇特,可卻不會傷人身體。”
“葬魂散?”
楚瑤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異的神色,“你知道他中的毒是什麼?”
“以前曾經見到過一次。”
沈達輕描淡寫地掩飾過去,剛好也用這句話解釋了,他為什麼沒有中毒是事情。
“原來如此。”
楚瑤點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隨後目光流轉看向沈達,“沈公子,有件事我想請教請教你。”
“你說。”
“關於我的弟弟小羽,沈公子難道不該向我解釋一下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楚瑤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與她形象不符的凌厲。
把她弟弟當下人使喚,就算是救了他們楚家又怎麼樣,就能把這件事給遮掩過去嗎?
沈達早就察覺楚瑤對他有點敵意,卻沒想到是因為這件事,頓時啞然失笑,“就這個?”
他的表情落在楚瑤的眼裡,變成了對楚家的蔑視,楚瑤秀拳緊握,面色不善地盯著他道:“難道在沈公子的眼裡,我弟弟竟是和下人無異?”
“當然!”
沈達一開口,就讓楚瑤怔住了。
本來她那麼說,就是故意誇大,她猜測肯定是有原因的,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沈達會說出“當然”兩個字。
等了片刻,也不見沈達再說什麼,楚瑤的火氣瞬間就燒起來了,“沈公子!我敬你是小羽的老師,卻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
沈達表情依舊平靜,“小羽是人,難道下人就不是人了?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憑什麼他就要高人一等?”
等到這番言論,楚瑤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憑什麼?
楚瑤沒辦法回答,可她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
下人就是下人,怎麼可以跟他們相提並論?
可在沈達的嘴裡,卻成了一樣的存在!
“你這是大逆之言!”
楚瑤言辭犀利,“在魂師眼裡,普通人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而在普通人眼裡,魂師高高在上不容侵犯!”
“這個世界若是沒有魂師,普通人根本無法存活下去,兩者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你怎麼能混為一談?”
沈達眉眼一挑,“你怎麼知道沒有魂師,普通人就無法存活下去?”
不等楚瑤說話,他接著說道:“或許只有普通人的世界,反而會更加美好呢?沒有那麼多的殺戮,不用擔心哪天禍從天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不需要對誰卑躬屈膝……”
聽著沈達說的話,楚瑤的額頭冒出點點汗珠。
那樣的世界,聽起來確實極其美好,可……那怎麼可能?
沒有魂師,普通人該怎麼在魂獸的攻擊下存活下來?沒有魂師,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沈達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情緒一樣,輕輕一笑,“在魂師看來,普通人是可有可無的,可在普通人看來,或許魂師才是最不應該存在的!”
楚瑤用力咬著嘴唇,想反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一向伶牙俐齒的她在沈達面前,竟是有種無力的感覺。
“當然,我不是說魂師一無是處,而是就事論事而已。”
沈達最後還是沒有完全否認魂師,他確實只是想告訴楚瑤一個道理而已,“人和人本就沒有什麼不同,不同的只是人的想法而已。”
“魂師習慣了高高在上,看人、看物都會帶著不屑的目光,越是有天賦的魂師越是如此!”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看向眉頭緊皺的楚瑤,“天才應該驕傲,這本沒有錯,換成是我的話,也會如此。”
楚瑤又是一愣,這和前面的話豈不是衝突了?
沈達淡淡一笑,“我知道你沒辦法理解,簡單來說就是,普通人和魂師沒什麼不同,普通人沒那麼低微,魂師也沒那麼高高在上,唯有天才,才有驕傲的資格!”
“不過驕傲不等於傲慢,你是小羽的姐姐,你應該很清楚他的性格,放在春風城,那當然沒什麼,可若是走出春風城呢?”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