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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罷,站起身,背影瞬間變得蕭索落寞。
&esp;&esp;穆清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又忍住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腦子是空的,心也是亂的,他現在什麼都不能說。
&esp;&esp;他看著聶昭走到門口,聽到他對守在門口的大太監說:“阮民,伺候穆公子更衣,送他回去吧。”
&esp;&esp;穆清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緩緩把手蜷了起來。
&esp;&esp;片刻後,阮民捧著衣服進來,恭恭敬敬對穆清道:“穆公子,奴才伺候您更衣吧。”
&esp;&esp;“多謝公公,我自己來就好。”穆清聲音沙啞乾澀,他從床上下來,腳剛一觸地險些跪倒在地。
&esp;&esp;他扶著床緩了緩,拿過衣服,艱難的穿好,起身在原地站了站,待腿上有了力氣,這才挺直腰背離開。
&esp;&esp;阮民跟在穆清身後一路護送,直至送出東宮,穆清停步看向阮民:“多謝公公,我自己回去就好。”
&esp;&esp;阮民頷首,目送穆清離開,穆清走的很慢,每一步都走的極為艱難,走了好久才消失在阮民的視野。
&esp;&esp;阮民折回東宮,聶昭正在書房看從皇帝那裡送來的摺子,阮民進來也沒有抬一下眼,倒是阮民沉不住氣,待聶昭放下一個摺子,阮民便開口:“殿下,就這麼讓他走了嗎?顧家那位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esp;&esp;阮民口中顧家的那位,名喚顧其玉,是武安伯府的小公子,傳聞中聶昭摯愛之人。
&esp;&esp;想到顧其玉,聶昭眉頭緊蹙,眼中閃過一絲嫌惡,只是想到穆清,面色倒是緩和了少許,本想著找個擋箭牌,沒想到竟有意外之喜,手指輕輕滑過嘴唇,唇齒間似乎還留有穆清的味道。
&esp;&esp;聶昭輕笑一聲,順手又拿過一個摺子,語氣格外篤定:“他走不了的。”
&esp;&esp;阮民不懂,剛剛不是已經走了嗎?
&esp;&esp;聶昭隨手拿過一個摺子朝阮民丟過去:“不懂就去打聽打聽謝家和裴家那兩個廢了沒,別在這兒礙孤的眼”
&esp;&esp;阮民也不再想了,左右他家殿下有主意,他只管聽命便是:“奴才這就去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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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穆清艱難的走回學舍,剛走到門口,穆達就竄了出來。
&esp;&esp;他眼睛紅紅的,眼下青黑,身上還穿著昨夜的衣服,一看就是一夜未睡,他跑到穆清面前,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確認穆清沒事才鬆了口氣。
&esp;&esp;昨夜他被人救出來就要去找穆清,救他的人說太子已經救下穆清了,可他沒有親眼看到,到底不放心。
&esp;&esp;他一夜未睡,一直等著穆清,只是看到穆清後,滿腔的擔心變成了愧疚,他低垂著腦袋,訥訥道:“狸奴,你回來了。”
&esp;&esp;“嗯。”穆清低低應了聲,他的腿在抖,有些站不住了,可他不能在穆達面前表現出來,會讓穆達擔心,他朝穆達笑笑,“是不是昨夜一夜沒睡?”
&esp;&esp;穆清的聲音依舊有些沙啞。
&esp;&esp;穆達剛放下的心立刻提了起來:“狸奴,你怎麼了?”
&esp;&esp;穆清勉強笑笑:“沒事,可能是染了些風寒,沒什麼大礙。”
&esp;&esp;穆達抿了抿嘴,眼眶又紅了,穆清昨天白天還好好的,就經過一夜就病了,全都是因為他,那些人才會得逞。
&esp;&esp;“狸奴,對不起,都怪我……”
&esp;&esp;“瞎說什麼。”穆清打斷穆達的話,他本想拍拍穆達的肩膀安慰他一下,可是他實在是太累了,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他盯著穆達的眼睛,認真道,“錯的是那些仗勢欺人的惡棍,不是你,你沒有錯。”
&esp;&esp;話雖是這麼說,可沒能保護到穆清,穆達還是格外愧疚。
&esp;&esp;穆清不想穆達沉浸在愧疚裡,轉了話題:“有吃的嗎?我有些餓了。”其實穆清更想休息。
&esp;&esp;“有,有,你等著。”穆達一早起來就去小廚房煮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