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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穆清側身讓開:“怎會?監正裡面請。”
&esp;&esp;阮小六見有人在,便告退出去了。
&esp;&esp;“酒菜剛好,尚未開動,監正請坐。”穆清請林斐入坐,在林斐對面坐下,他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esp;&esp;林斐買的下酒菜不多,酒卻不少,想來他過來應是臨時起意的,何況他與林斐並不熟悉,還沒到私下能把酒言歡的地步。
&esp;&esp;穆清低垂著眼睫,遮擋住眼中的情緒,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林斐應當是看到聶昭和顧其玉了。
&esp;&esp;林斐給穆清斟了酒,向穆清舉起杯:“請。”
&esp;&esp;穆清舉起杯,和林斐的就被虛碰一下,一飲而盡。
&esp;&esp;他不擅飲酒,也不愛飲酒,可此刻,卻是真的想一醉方休。
&esp;&esp;他一杯接一杯喝著,喝的有些急,不過幾杯就有了醉態,可他還覺不夠,又要拿酒來倒,手剛碰住酒罈就被林斐摁住,林斐擔憂的看著他:“穆清,你醉了。”
&esp;&esp;穆清看了林斐一眼,默然收回手,果然不再喝,只是默不作聲的吃著東西。
&esp;&esp;林斐確實是看到聶昭和顧其玉,只是他不知穆清見沒見到,便想著過來看看,現在見穆清如此,便知道他看到了,可當真要開口去勸,又不知該如何去勸,只在一旁默默陪著,不去提聶昭和顧其玉,似乎真的只是來找他喝酒。
&esp;&esp;穆清支頤靠在桌上,腦袋一點一點的,他很困,腦子卻又格外清醒。
&esp;&esp;林斐側目看著穆清這般模樣,再想他之前意氣風發的樣子,心下嘆息,他起身走到穆清身邊,低喚了兩聲穆清的名字:“我扶你去休息吧?”
&esp;&esp;穆清迷迷瞪瞪睜開眼,眼神迷濛的看著林斐,突然站起身,搖晃著身子朝林斐拱了拱手:“我失態了,還望監正別見怪。”
&esp;&esp;林斐扶住穆清,重複道:“不會,扶你去休息吧。”
&esp;&esp;穆清忙擺手:“哪有客人還在,主人便去呼呼大睡的道理?”
&esp;&esp;林斐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
&esp;&esp;穆清想想也是,他不能不讓林斐休息,他掙開林斐的手,扶著桌子:“我送你。”
&esp;&esp;林斐搖搖頭,穆清這樣還怎麼送他?
&esp;&esp;他道:“我扶你過去,你且安眠,不必管我。”
&esp;&esp;“不成,不成。”穆清嘴上說著,可腿腳根本不聽使喚。
&esp;&esp;林斐知道跟醉酒之人說不通,不由分說把穆清扶到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好,輕輕拍了拍:“你且安心休息,我走了。”
&esp;&esp;穆清偏過頭,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沒有看他,只是不住低喃:“失禮了,失禮了……”
&esp;&esp;林斐離開後,阮小六收拾了碗筷也離開了,他在太學另有住處,穆清的學舍是留給聶昭和穆清的。
&esp;&esp;屋裡只剩下穆清一個人了,他躺在床上,失神的盯著屋頂,明明喝了那麼多酒,為何卻越來越清醒了呢?
&esp;&esp;他拉起被子矇住頭,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往下掉,他知道他不該多想,至少要先問過聶昭再做定論,可聶昭今日的作為他全都看在眼裡,過往他不屑一顧的謠言在此刻如萬千細針,不斷侵襲他腦海的每一個角落,扎的他頭疼欲裂。
&esp;&esp;聶昭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穆清蜷縮著身子,整個人裹在被子裡,被子一抖一抖的,時不時的傳來幾聲抽泣。
&esp;&esp;聶昭皺著眉,大步走到床邊,伸手要去掀被子,穆清卻抓的被子死緊。
&esp;&esp;聶昭手頓住,他脫了鞋在穆清身後躺下,把穆清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輕輕拍著被子,低聲哄著:“清清莫哭,聽我同你解釋好不好?”
&esp;&esp;穆清沒有說話,聶昭也不逼他,只是不斷拍著被子安撫他。
&esp;&esp;不知道過了多久,穆清抽泣的聲音終於歇下,他平復了下呼吸,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