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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現在這個人沒有死,我們完全可以把他交給木葉的高層,利用他來向雲隱施壓。至於條件嘛,能否讓寧次和日向日差見上一面呢?”

大雄很懂得利用自己手中的籌碼來和日向日足談判。畢竟他們二人來此是帶著目的來的,不可能長久的在這個時間停留下來。

一切自然要以最終目的為根本。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這個條件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況且解開寧次心中的結,對於他們日向一族的未來而言未必沒有好處。

大雄鬆了一口氣,順手解除了妖狐外衣和三勾玉寫輪眼。

很快,這個人就被押向了木葉的高層。而大雄和寧次兩人也如願的等來了寧次的父親日向日差。

大雄很乖巧地離開了日足準備的屋子,給這父子二人騰出了私人交流的位置。只留下了一句“我在時光機入口等你”便離開了。

“我還以為是大哥老糊塗了。原來真的是你呀,寧次。”

儘管對於眼前的日差而言,這個13歲的寧次有些陌生。但眉宇之間的熟悉和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還是戰勝了他。

就好像在哆啦a夢裡,大雄的奶奶篇章當中,奶奶成功的認出大雄一樣。

“父親,我原以為是宗家逼死你。但有個人卻告訴我,你是主動為了伯父去死的,這到底是為什麼?”

寧次看著真相觸手可得,言語之中卻摻雜起一股急促的語氣來。他實在是搞不懂父親為什麼會選擇這樣做。

日差一臉平靜。

“是那個分家所謂的宿命。讓你這麼苦惱的嗎?寧次。”

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顯然是從日足那裡聽說了這件事。

“我想,我之所以願意替哥哥去赴死,絕不會是因為什麼分家必須保護宗家的宿命。而是因為他是我的哥哥。他是我的家人。”

“兄弟情深遠大於什麼分家必須保護宗家的制度。”

寧次一臉錯愕。但隨即就聽到父親的話風一轉,說到了自己。

“你還記得你和雛田初次交手的時候,我被哥哥用籠中鳥咒印控制而頭痛的時候嗎?”

“我那時候並不是想傷害雛田。我只是為你感到不公。因為我就是被刻下了籠中鳥咒印。我深知這種東西會給身為天才的你帶來多大的麻煩。”

寧次心中一痛,某些記憶不可遏制地湧上心頭。

“分家宗家的制度起源於忍界戰爭。籠中鳥咒印保護了大多數實力不是那麼強大的的族人不受到其他隱村的覬覦。”

“但,對於天才而言,這就是一種詛咒。”

“寧次,咒印或許會給你帶來很多的麻煩。但不要忘了。總會有些東西可以超脫咒印。”

日差的話讓寧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雛田的時候。

看到那個靦腆害羞的族妹。寧次第一時間的想法是自己會變強來保護她,這樣一來就不用這個妹妹去做那些自己不願意的練習了。

只是後來他對於這個所謂的宗家大小姐的表現愈發不滿。實力孱弱,天資平平的她憑什麼能成為宗家?

於是長久以來積累的怨恨,在一次切磋中爆發。

上頭的寧次用出了自己本來的實力,差點親手殺死了那個自己曾經許諾哪怕拼上性命也要保護的人。

過往的一幕幕在寧次腦海中交織起來。淚水伴隨著回憶從眼眶中流出。

“原來是這樣啊。父親,是我錯了嗎?”

日差向前一步,將滿是淚痕的寧次攬入懷中。

“寧次,這不是你的錯。仇恨是被允許的。先輩們的過錯不應該壓在你的肩膀上。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仇恨矇蔽了自己的眼睛。從而看不清什麼才是對自己真正重要的東西。”

聽到這番話的寧次再也繃不住自己的眼淚了。淚水一度浸溼了日差的胸口。

父親的懷抱和話語,終於將那個沉湎於分家宿命的小孩兒拉了出來。

良久之後,寧次緩緩從過往與現實激烈碰撞而產生的情緒當中脫離出來。

擦乾眼淚的他,望著自己的父親。

“我。。。”

儘管只是短暫的重逢,可他依然不捨得與自己的父親分離。

“回去吧,寧次。回到你自己的現實。去尋找真正對你重要的東西。而不是沉浸於我們這種舊時代的殘黨給你帶來的傷害。”

日差同樣很捨不得自己的兒子。他與這些從時間下游逆流而上的行者不同。並不知道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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