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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說的是你家裡的姑娘,你急什麼?”
&esp;&esp;翟祿黑著臉,又不夠硬氣,只能悶悶坐下,“大人莫要取笑我了,我之所以這麼信任宋大人,除了這些年替其辦差對他有所瞭解,也是因為年輕時混不吝,若非宋大人搭救了我,還不至於有現在的日子。”
&esp;&esp;“人大抵都有私心跟偏信,若讓我信宋大人是那等歹人,我抵死不信。”
&esp;&esp;他如此堅定,老先生跟沈舉人都覺得慼慼然,正要安撫他。
&esp;&esp;羅非白:“你不信,你怕什麼?”
&esp;&esp;翟祿:“”
&esp;&esp;大人真是日常殺人誅心啊。
&esp;&esp;羅非白:“是不信本官能查清原委,還是不信他真的經得起查?”
&esp;&esp;翟祿不敢得罪她,於是委婉道:“官場之上必有宿敵,如有人特意做局”
&esp;&esp;羅非白淡漠道:“若是他為官引敵到需要這麼多性命的真相來為他做局,他又沒有破局的本事,那未嘗不該死。”
&esp;&esp;這話簡直以下犯上。
&esp;&esp;堪比江沉白剛剛對宋利州的猜疑。
&esp;&esp;老先生再次看向沈舉人。
&esp;&esp;沈舉人這次是真忍不住了,“潘叔,您也是看著我長大的,還啟蒙於我,就這麼不信我嗎?我還能將這酒桌上的事說出去?您也太小看我的人品了。”
&esp;&esp;老先生搖著扇子,“你爹可說過你是漏風的篩子,別說綠豆能過孔,就是雞蛋都能過孔落地。”
&esp;&esp;他爹可真是!
&esp;&esp;沈舉人氣得臉都歪了,抬手對天發誓
&esp;&esp;張叔覺得能被親爹這麼評價的,十有八九不是什麼歹人。
&esp;&esp;沒那資質啊。
&esp;&esp;翟祿既惱怒又無奈,“羅大人,您算了,您背景深,估計也不忌憚這個,而且於情於法理,也沒錯,是我翟某人不對,敬您一杯,且認罰,您只管降罪吧。”
&esp;&esp;羅非白碰了他的酒杯,給了面子,且道:“本官只知道這麼大的案子,不是你一個捕快可以擺得平的,因為你連本官都擺不平,還不如盡你本職——你知道你的本職是什麼嗎?”
&esp;&esp;翟祿垂下眼,一飲而盡。
&esp;&esp;“為百姓,為這些姑娘的性命。”
&esp;&esp;羅非白也喝完杯子裡的水。
&esp;&esp;“那就按本官說的去做。”
&esp;&esp; 竹笛
&esp;&esp;剛吃食完, 也不急著下山,夜裡泛涼,羅非白休憩的時候, 老先生來了, 本以為這人要私底下再求她什麼,卻見這人送來一支笛子。
&esp;&esp;竹笛,看著很普通,只是有些年頭了,且造詣不俗,竹節長短恰到好處。
&esp;&esp;羅非白本不以為意,換了個舒服的坐姿笑問:“老先生莫非要與本官比賽樂理?那本官認輸,素來不擅此道。”
&esp;&esp;“大人說笑, 只是無可謝禮, 這竹笛乃是當年遊歷所得,聊以致謝。”
&esp;&esp;“珍藏至今,應是珍愛之物, 不至於此,收了吧。”
&esp;&esp;“其實, 也是老朽手頭有一笛, 愛妻年輕時所贈, 用之多年, 不忍換, 這竹笛雖珍貴, 留在老朽手裡卻是浪費了。”
&esp;&esp;這人意志堅決, 羅非白也不好推卻, 索性也就一竹笛,有些人情在, 不至於是貴重金玉,若能安對方的心,羅非白也不介意拿了,到時候再提前轉還對方即是了。
&esp;&esp;“那就多謝了。”
&esp;&esp;羅非白隨手拿了竹笛,正好瞧見竹笛另一邊的刻紋,是一族徽印記,眉頭微皺,握著竹笛的手指一根根攥緊,墨綠與白皙彷彿脆弱交染,各自的骨頭分明。
&esp;&esp;她有些後悔拿這笛子,但既然答應了,再反悔就等於承認自己認得它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