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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再見到羅非白, 蔣飛樽無端鬆口氣,只因他心裡敬重對方能力以及調查此案的初心,打了招呼後。
&esp;&esp;言洄回來後,沒再看羅非白,也不見異樣,下屬已經按照吩咐從這些苦主嘴裡問到了資訊。
&esp;&esp;羅非白在一旁旁聽,偶爾補充細問,手頭紙上記錄下來的生辰八字越來越多, 這些家屬提及死者, 多為身體康健,年紀輕。
&esp;&esp;蔣飛樽看不懂生辰八字代表著什麼,交給喊來的老先生, 後者戰戰兢兢,但仔細檢視後, 跟言洄彙報。
&esp;&esp;“這些女子的生辰八字多吉利, 利於運道宮勢, 但自身命格薄弱, 孤木難依, 宜攀附男子且合歡, 所為運道旺宮”
&esp;&esp;言洄跟羅非白聽著聽著就一起皺眉了, 眼底都見了厭惡, 羅非白還是問:“子嗣方面如何?”
&esp;&esp;老先生:“子嗣,等老夫排演一下。”
&esp;&esp;“咦?好生難得, 都是擅孕子嗣,且多宜男”
&esp;&esp;蔣飛樽:“老先生別誆人,若是順著大人們問話而答,耽誤案情,乃是大罪。”
&esp;&esp;老先生驚了,抱手行禮後告罪,但堅定自己的道行,“小的不敢胡言,便是喊了其他師傅來看,也是這個道理。”
&esp;&esp;“這些女子生辰命格,確實都有這等指向。”
&esp;&esp;羅非白既然來了,就是認真辦案的,手頭抽了以前記錄的那些祭祀文字跟圖騰遞給他。
&esp;&esp;“老先生再看看,這裡面可有利子嗣的祭祀議程。”
&esp;&esp;老者忌憚凶神冷厲的蔣飛樽跟冷貴非凡的言洄,對含笑溫潤的羅非白卻無招架之力,舒緩了下神色,認真看了,且跟好脾氣的羅非白探討,“如此瞧著並無,乃至求官運亨通的祭程,不過中間涉及到血祭跟活人運道,端為邪惡旁支,是我道大忌啊,難道是滇邊那邊的邪術?”
&esp;&esp;果然有些道行。
&esp;&esp;言洄眉宇鬆了些,從羅非白身上掃到老者,“確定沒有?”
&esp;&esp;老者搖頭。
&esp;&esp;那就奇怪了。
&esp;&esp;女子具備這方面的特性,祭壇中又沒用到。
&esp;&esp;只是巧合嗎?
&esp;&esp;正沉默中。
&esp;&esp;官員們還在外面聚集,那些苦主也還在側院休息,還沒走。
&esp;&esp;突然有了躁動。
&esp;&esp;羅非白看向屋外,蔣飛樽出去詢問,“可是那些苦主鬧事?”
&esp;&esp;“不,是青山學院的學生,說有事來報。”
&esp;&esp;開了門,有一位官員主動上前,慰問太子查案辛苦了,又看著老先生問了下面一個問題。
&esp;&esp;“若以當前祭壇所指,這些女子的生辰八字利官運的物件都是誰?”
&esp;&esp;“不管是誰,還請殿下全部降罪處理,以還儋州百姓公道,亦還同樣被汙名連累其中的其他儋州官員清白。”
&esp;&esp;都是誰?
&esp;&esp;是因為介入此案的官員太多,獄中已經有一些膽小無用的官員扛不住招供了。
&esp;&esp;但沒想到主動有此一問的人是程削。
&esp;&esp;在蔣飛樽有事先猜疑之下,認為這人更像是賊喊抓賊。
&esp;&esp;不少官員神色微異樣,羅非白走出後,站在階梯邊上,半掩在門庭邊側一株老桂樹下,言洄看了程削一眼,再看同樣出來的老先生。
&esp;&esp;老先生得了應允,才咳嗽了下,沙啞道:“老朽不知是誰,但以對應上的生辰八字,牽扯其中的得利者表面上應有十八人。”
&esp;&esp;“十八人?端是不少,不知都有誰?”吳侍郎冷笑著問道。
&esp;&esp;程削顯得比之前有城府多了,老成在在,也重複問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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