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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實在無法將眼前這個嬌憨靈動的女子和昨晚的冷麵羅煞聯絡在一起。
&esp;&esp;昨晚得知季如藍被調換的石頭嚇暈後,羅浩興奮地在會所包間的沙發上打滾。
&esp;&esp;讓那個賤人不識好歹!不是不領他的情嗎?他就讓她嚐嚐得罪他的滋味!
&esp;&esp;可他的得意還沒過一個小時,包間的門就“砰”一聲強行從外面開啟。
&esp;&esp;羅浩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幾個面無表情的黑衣男人就把他按住了。這些人訓練有素,不過五分鐘的事,他便被捆了扔車上,直接載到了星辰港灣。
&esp;&esp;主樓門開時,顏丹青從樓上走下。
&esp;&esp;清冷月光映亮她姣好的眉眼,她看似漫不經心的眼底,流淌著冷嘲與涼薄。
&esp;&esp;“別髒了我的地。”
&esp;&esp;削薄紅唇輕啟,她抬手指了下屋外的雜物間。
&esp;&esp;手下心領神會,從外面拿來個木桶擱門廳,然後將捆得像肉粽似的羅浩扔了進去。
&esp;&esp;羅浩平時養尊處優,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這會兒見顏丹青,他臉都綠了:“你是誰?抓我來幹嘛?”
&esp;&esp;顏丹青閒適地坐入沙發,對著月光把玩著自己新上色的指甲:“我叫顏丹青,至於為何抓你,你心裡應該有數啊。”
&esp;&esp;羅浩定睛一看,漸漸把眼前美豔的影子與記憶裡的名字重合起來。他雖然不熱衷商圈新聞,但也知道顏丹青是謝白辰的未婚妻,這會兒人被對方捉到府上,他立刻自以為是自己被季如藍連累了。
&esp;&esp;“我說,你男人勾搭季如藍,你拿我出什麼氣啊?哦!你是不是找我要證據?”羅浩自作聰明,“我告訴你,謝白辰確實是當著我的面載走了季如藍,至於他們之後又幹了些什麼不齒的勾當,你憑常識也猜得出吧。好了,我都說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說起來我還幫你出了口氣,晚上姓季的妞兒不是昏倒在大賽現場嗎?就是我派人換了她原本要鑑定的寶石。”
&esp;&esp;羅浩噼裡啪啦說完,發現顏丹青看他的眼神,嘲意更濃了。
&esp;&esp;她單手託著腦袋,唇角噙著抹似笑非笑,月光順著她優美的肩線一路鋪灑到腳尖,踝邊的裝飾水鑽閃耀迫人寒芒。
&esp;&esp;“跟羅先生你說話真是省心。”顏丹青瀲灩一笑,“原本我還想著怎麼讓你乖乖交代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不料你卻乾脆地承認了,至於我家謝少和季如藍嘛……”她悠長的羽睫擦過乾淨的下眼瞼,目光略有些好笑地落在不顯眼的暗處,“誒,謝少,有人向我告發你哦。”
&esp;&esp;謝白辰正在泡茶,俊秀眉心都懶得蹙一蹙:“他誣陷我。”
&esp;&esp;羅浩一驚,完全沒料到謝白辰本人就在現場。他哆哆嗦嗦往茶臺邊看了一眼,打落牙的齒槽隱隱痛了起來。
&esp;&esp;“汙衊夏城商會的會長,其心可誅,讓我想想,怎麼罰你才好呢?”
&esp;&esp;顏丹青青蔥手指叩擊著沙發的紅木扶手,似乎很為這個問題發愁,這時,二樓走下來一個看護,一臉憂色地說:“顏小姐,季老師發燒,出了一身汗,我剛給她換了衣裳,她昏昏沉沉哭了會兒,又睡去了。”
&esp;&esp;“嗯,辛苦了。”顏丹青點點頭,突然有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好點子:“既然羅先生嚇得季老師高燒不退,流汗虛脫,不如我也如法炮製,好好招待一下你吧。”
&esp;&esp;她說完,從抽屜裡拿出兩包暖寶寶,丟給待命的手下,冷冷地說:“把他身上貼滿。”
&esp;&esp;手下差點憋不住笑了,這是什麼損招?
&esp;&esp; 他這是在洗澡嗎
&esp;&esp;羅浩的外套很快被扯開,幾個人一言不發從領口位置開始,順著他貼身的t恤一片一片貼暖寶寶,一直貼到小腿,才又拉緊了外套,讓暖寶寶充分發熱。
&esp;&esp;夏城的四月,氣溫已經回暖,不過二十分鐘,羅浩已經有些吃不住。
&esp;&esp;汗水細細密密地從額頭,背脊,腋下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