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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乾果松香酥脆,嗯,好吃。
&esp;&esp;“綿兒。”謝白辰拉開玻璃隔斷,徑自走入。
&esp;&esp;“白辰,坐。”柳綿笑眯眯拉開對面的椅子,又給他倒了杯英式紅茶。
&esp;&esp;害柳綿宿醉一夜之事不過幾天,她這般殷勤反而讓他不好意思,謝白辰將手上拎著的點心擱桌上,賠著笑臉說:“sweet day早上剛出爐的蛋黃酥,嚐嚐?”
&esp;&esp;柳綿看也沒看:“我哥哥不喜歡甜食。”
&esp;&esp;碰了一鼻子灰的謝白辰很無語。
&esp;&esp;搞了半天,柳綿不是在為自己醉酒不快,而是為柳長亭不平。不就是那天早上自己不痛不癢地數落了他幾句嗎?還兄妹聯手排擠他了。
&esp;&esp;不過,心裡雖不以為然,手卻很乖巧地從口袋內側掏出兩張感恩節煙火表演的門票:“夏城本月最大的盛會,一票難求,錯過了就可惜了。”
&esp;&esp;柳綿詢問的眼神順著門票一路飄到謝白辰幽深的瞳孔。
&esp;&esp;謝白辰瞭然,笑著補充:“這是給你和長亭準備的,我要上班。”
&esp;&esp;柳綿這才朝客廳輕喊:“哥哥,白辰請我們看煙火表演,去嗎?”
&esp;&esp;謝白辰心想,柳長亭要是不去,就掐死他。
&esp;&esp;客廳裡沉默了一陣,然後傳來柳長亭悶悶的回話:“去。”
&esp;&esp;柳綿這才溫柔了眉眼,對謝白辰的態度也好了些:“那謝謝你的票,對了,這是我哥才炒好的椒鹽松子,嚐嚐?”她將一把松子放入謝白辰掌心。
&esp;&esp;男人鬆了口氣,丟了粒乾果入口,嘆道:“也只有你,能讓我這麼低聲下氣。”
&esp;&esp;柳綿搖頭表示不信,歪著腦袋問:“丹青呢?丹青也不能嗎?”
&esp;&esp;謝白辰被問得愣住,想起那一晚他心疼地對那個掉眼淚的女人承諾再也不欺負她,不知道這算不算低聲下氣。
&esp;&esp;柳綿將謝白辰的恍惚收入眼底,也不點破,自顧自喝了口茶。
&esp;&esp;謝白辰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凝眸道:“說起丹青,我正是因為她的事來找你一趟。”
&esp;&esp;柳綿長睫輕斂,戲謔:“不是為她,你還懶得跟我們兄妹打照面吧?”
&esp;&esp;“看你這酸勁。”謝白辰橫她一眼,示意她適可而止,“不是為她,我讓你們來夏城幹嘛?真是來喝茶吃果子的?”
&esp;&esp;柳綿將手裡一把松子扔回果盤,嬌叱到:“有事快說。”
&esp;&esp;謝白辰簡明扼要地複述了一遍冷敘打聽到的訊息,說到最後,有些糾結地問到:“能得到暮色堂主江思賢的庇護,丹青真的只是個被組織照拂的普通村民嗎?還是說她本身也是暮色的一員?可無論是哪種情況,她與江思賢的關係都太撲朔迷離了。”
&esp;&esp;柳綿點頭,半托起被太陽曬得粉紅的桃腮:“是很奇怪,不過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esp;&esp;“這不糾結嗎?”謝白辰反問,若丹青與江思賢真有曖昧,自己就綠雲罩頂了,還不糾結?
&esp;&esp;“白辰,”柳綿遠眺朝陽下的碧水晴天,認真地說,“頂多三個月,夏城的一切都要結束,屆時無論你是否當上會長,都勢必要把事業的重心轉回白島。謝家這麼大,終歸是要年輕一輩接手的,謝叔和蘭姨本來就不贊同你長住夏城,是你念著爺爺的心結,非要尋回失落的海藍寶,才在這邊荒廢了兩年的時光。你明白的,謝叔允許你一直在夏城耗到今天,已是極限,不管海藍寶能否找到,你都是要回白島的,屆時你怎麼辦?你打算把丹青帶回去嗎?”
&esp;&esp;“我沒這打算。”謝白辰脫口而出。
&esp;&esp;夏城的一切,於他而言,都會是浮雲,這道理,他一開始就懂。
&esp;&esp;“既然如此,你還操心丹青跟江思賢幹嘛?”柳綿挑眉,一雙盈滿秋水的黑瞳似能看透人心,“你回白島之後,顏丹青不過就化作了一個姓名,閒來無事回味回味,就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