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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生長。
接著,使者來到黑暗蜂鳥身旁,雙手揮舞,一道道黑色的符文從他指尖飛出,印刻在蜂鳥那滿是窟窿的身體上。符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像是針線一般縫合著它的傷口,原本微弱的呼吸也逐漸平穩了一些。
對於黑暗鳳凰,使者更是不敢怠慢。他從懷中取出一顆散發著幽冷光芒的黑色晶體,輕輕碾碎,將粉末灑在鳳凰的傷口上。同時,他雙手結出複雜的印訣,口中吟誦著古老的咒語,只見黑暗鳳凰那焦黑的羽毛竟開始脫落,新的羽毛在傷口處緩緩生長,那原本黯淡的眼神也恢復了一些神采。
“大人暫且在此調養,蕭炎那小子蹦躂不了多久,我們定會讓他血債血償。”使者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的仇恨如同實質的火焰在燃燒。
黑暗血魔強忍著傷口傳來的劇痛,抬起一隻顫抖的手,示意使者先冷靜下來。他的聲音沙啞且虛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來:“使者,切莫……切莫輕舉妄動。那蕭炎……實非等閒之輩。”
使者眉頭緊皺,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大人,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他把你們傷成這樣,此仇不報,我聖靈教威嚴何在?”
黑暗血魔微微搖頭,一絲血跡從嘴角流下:“你……不懂。此次交手,我們太過輕敵。那蕭炎……並未動用武魂,僅憑藉自身的力量和詭異的技法,就將我們三人重創至此。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黑暗蜂鳥也在一旁艱難地喘息著附和道:“沒錯,使者。那蕭炎出招之時,速度快如閃電,力量更是驚人。每一擊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我們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他的攻擊看似簡單直接,卻有著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力量,彷彿能穿透我們的防禦,直擊靈魂。”
黑暗鳳凰眼中的仇恨之火依然燃燒,但語氣中也帶著一絲忌憚:“他就像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絕世兇獸,在我們毫無防備之時,猛然露出獠牙。那佛怒火蓮……只是他實力的冰山一角,若他全力以赴,後果不堪設想。”
黑暗血魔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此次行動,本以為勝券在握,卻不想遭遇如此慘敗。這是一個慘痛的教訓,我們必須重新審視這個蕭炎。在未摸清他的全部實力之前,貿然行動,只會讓我們陷入更深的危機。”
使者握緊了拳頭,黑袍下的身體微微顫抖:“那我們該如何是好?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繼續逍遙?”
黑暗血魔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我們需要時間來恢復傷勢,同時收集更多關於蕭炎的情報。他的力量來源、戰鬥方式、武魂特性……一切都要知曉。我們聖靈教縱橫多年,絕不能因一時衝動而滿盤皆輸。傳靈塔這邊也需配合我們,暫停一切可能與蕭炎產生衝突的行動,待時機成熟,我們再一舉將他拿下,讓他為今日之事付出慘重的代價。”
在場眾人聽了黑暗血魔的話,雖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紛紛點頭表示同意。此時,密室中的氣氛更加凝重,復仇的火焰在每個人心中燃燒,卻被暫時壓抑。
傳靈塔的高層們在得知蕭炎的背景後,會議室中頓時響起一陣輕蔑的笑聲。一位白髮蒼蒼的長老撫著鬍鬚,眼中滿是不屑:“哼,原來只是個擁有先天三級藍銀草武魂的廢物,就這種資質,也敢與我們作對?”
另一位身著華麗長袍的執事介面道:“是啊,藍銀草武魂,那是何等弱小的存在。在魂師的世界裡,這種武魂就如同螻蟻一般,幾乎沒有任何發展的潛力。他居然還能蹦躂到現在,真是運氣好得過分。”
“而且,他的魂靈也是整個傳靈塔有史以來記錄中最弱的一個,如此不堪的配置,真不知道他是憑藉什麼來與我們抗衡的。”一個年輕些的傳靈塔成員滿臉嘲諷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對蕭炎的鄙夷。
然而,一位一直沉默不語的資深強者卻微微皺眉:“話雖如此,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他能將黑暗鳳凰、黑暗蜂鳥和黑暗血魔重創,必定有其特殊之處。或許他掌握了某種我們未知的力量或者技法。”
白髮長老卻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特殊之處?能有什麼特殊的?也許只是那幾個傢伙太過輕敵罷了。先天三級的武魂,註定了他的上限,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蚍蜉撼樹。”
“但我們還是需要進一步調查清楚,以防萬一。”資深強者堅持自己的觀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
“調查是自然要做的,不過我不認為他能翻出什麼大浪。一個藍銀草武魂的廢物,即便有一兩個小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只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