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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來人跟著劉大洪進來,放下手中的箱子:“白捕頭。”
&esp;&esp;白如風微笑著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張兄,請坐。”
&esp;&esp;等白如風和劉大洪都坐下後,來人才坐下,有小廝端來清茶。
&esp;&esp;白如風臉上掛著微笑:“張兄一路辛苦了。”
&esp;&esp;被白如風稱為張兄的這個人,姓張,名全順。
&esp;&esp;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他也是個長相很普通的五十來歲的老年人,他穿著一件半新的捕快服。
&esp;&esp;張全順雖然只是一個小鎮的捕快,卻常常四處被借調,凡是遇到難審的犯人,總是要派他出馬。
&esp;&esp;白如風雖然對他如此客氣,他心裡也非常舒服,卻並不太受寵若驚,白如風對他越客氣,說明要審的犯人越難對付。
&esp;&esp;張全順大老遠趕到京城來,並非只因為白如風這個頂頭上司的命令,他把這件差事辦的再漂亮,也不會升職,他為的是這趟差事的路費,剛才他下車的時候,劉大洪已遞了一張兩百兩銀票的路費給他,並暗示他事成之後還有辛苦費。
&esp;&esp;張全順搓著手,做出不安的樣子,一臉巴結的笑容,回答白如風:“為朝廷做事,一點都不辛苦。”
&esp;&esp;白如風溫和的說:“我在六福居定了位子給張兄洗塵,聽說張兄酒量不錯,待會可要多喝兩杯。”
&esp;&esp;“是,是,是。”張全順做出受寵若驚的模樣,心中卻暗自得意,任你是六扇門的第一把手,求到了我,還不是得好酒好菜的招呼著。
&esp;&esp;吃飯的時候,白如風簡單的說了一下案子,飯後,白如風讓自己的馬車伕將張全順送去客棧休息。
&esp;&esp;白如風並不急著讓張全順去審該是,他希望張全順能好好睡一覺,把精神養足了。
&esp;&esp;蓋世雖不是鐵核桃,可也不是那麼容易撬開的。
&esp;&esp;第二天,劉大洪去客棧接了張全順,請他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後,才帶著他去刑部大牢。
&esp;&esp;蓋世和智慧被帶到審訊室,屋裡擺著各式各樣的刑具,蓋世和智慧被獄卒用鐵鏈綁在十字形的木架上,也許室在這裡受過刑的犯人太多,每樣刑具上都帶著汙黑的痕跡,空氣中有著溼溼的血腥味。
&esp;&esp;看著屋子中間燒著的一盆火,蓋世轉頭對智慧說:“白如風對咱們還真不錯,知道天氣轉涼了,還升盆火給咱們暖和暖和。”
&esp;&esp;智慧已是臉色煞白,這麼涼快的天氣,他頭上已冒出了汗珠:“大當家,他們不是要對我們用刑吧?”
&esp;&esp;“應該是吧,要不把我們帶這裡來做什麼?”該是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他看看一臉緊張的智慧:“你怕什麼?別這副慫樣,丟咱們大山寨的臉。”
&esp;&esp;智慧好像已嚇得開始發抖了:“我從小就特別怕痛,大當家,你看那邊掛的那條鞭子,多粗啊!還有你說那個鉤子是用來做什麼的?還有呢,那個應該是夾指頭的夾板吧?”
&esp;&esp;智慧一樣一樣的看過去,每看到一樣,就已想到這樣東西用在他身上造成的痛苦,他越想越害怕,好像這些酷刑都已施加在他身上了,他粗粗的喘著氣,彷彿隨時都可能昏過去。
&esp;&esp;在智慧昏過去之前,他看到兩個人走進來。
&esp;&esp;一個是劉大洪,另一個人長相很平凡,穿著一件半新的捕快服,手裡提著一箇舊木箱子。
&esp;&esp;智慧知道劉大洪已將他看作少林寺的叛徒,而劉大洪正用一種看叛徒的眼神看著他,他恨不得立刻昏過去,卻偏偏清醒的很。
&esp;&esp;蓋世的精神卻好的很,他笑嘻嘻的和劉大洪打招呼:“劉副總捕頭,你好啊。老白呢,他怎麼這麼多天不來看我呢?我可想死他了。”
&esp;&esp;劉大洪板著臉,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張全順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獄卒送上兩杯茶。
&esp;&esp;劉大洪喝口茶,潤潤喉嚨:“佛骨舍利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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