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鐵] 已知物種研究報告

第17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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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維萊特當時唯有沉默，就被當做了預設。

&esp;&esp;現在仍是唯有沉默。

&esp;&esp;對待習慣於自省，性格可以稱得上溫柔的龍，清心生動詮釋了什麼叫做順杆子往上爬。

&esp;&esp;拒絕得不徹底，那就是沒有拒絕。

&esp;&esp;他的腿上被放了一條尾巴，蒼翠欲滴，辦公室裡出現了輕柔的風，“你看起來沒有尾巴，我的尾巴可以借你看看。”

&esp;&esp;“你不會還要哭給我看吧？”

&esp;&esp;人是人，龍是龍。

&esp;&esp;她將其分得太開，對人類還會保持基本的社交距離和禮儀，知道人類之間那些情感——不，可能也不太清楚——然而，對龍，她不能說是一無所知，只是說是沒有碰到合適的教導物件。

&esp;&esp;人類部分是須彌教令院年輕有為，在他人眼中也可以說是頗有手腕的天才學者，與她的師弟同為教令院換屆的推手，不應當會如此隨意親近他人。

&esp;&esp;龍的部分，她又確實是誕生沒多久，所有龍的知識盡皆來自於記憶和與其他龍類的相處，最初的親暱沒龍拒絕，會產生這樣的認知便也不足為奇。

&esp;&esp;龍的認知和人的認知由此產生了巨大的割裂感。

&esp;&esp;她現在將自己當成是龍。

&esp;&esp;“你一開始，是並沒有將我當成同類？”

&esp;&esp;哦豁。

&esp;&esp;這是終於從幾次見面對他的態度差別上終於意識到了違和之處嗎？清心也確實不指望自己遠渡星海後記憶力和態度能前後銜接得天衣無縫，所以說辭和現今的態度也是提前備好的。

&esp;&esp;“我具備基本的警惕心。”

&esp;&esp;風龍的尾巴收了回去，“看樣子，你更適應我作為人時的態度，也希望我將你當做是人，我明白了。”

&esp;&esp;風龍又變回了她作為人時的性情，她作為人時在初次見面時可以問那維萊特有沒有跟她組建學術家庭的想法，現在那種想法衰退。

&esp;&esp;而作為龍時，她並不介意藉著那維萊特的名義製造水龍的眷族，但現在，那維萊特顯然也接受不能。

&esp;&esp;於是，清心和那維萊特的關係又變得更加純粹一些，單純的工作物件，可以延展的關係被剔除了許多。

&esp;&esp;清心的目光看著，便應當也隨之刻薄一些。

&esp;&esp;她畢竟算一個唯價值論者。

&esp;&esp;那維萊特：“……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esp;&esp;“但龍類的親暱顯然令你感到不適。”

&esp;&esp;人類的詭辯裡，產生爭執時，不想解除誤會的話，對方解釋自己的動機，你就說他的表現。對方說龍類的關係好的表示方法並不是如此，這太親近，你就說我們關係原來在你心中沒有那麼好嗎？

&esp;&esp;那維萊特要做的從來不應該是解釋，那隻會被清心拖到比法律釋義更大的漩渦。法律釋義有法可依，然而這種爭執方式——在另一方有意的情況下，可以無休止繼續。

&esp;&esp;連一方的道歉句式都可以被另一句誠懇的話語擋回去“你沒有做錯，所以不用道歉。”

&esp;&esp;明明是事實，卻顯得陰陽怪氣，不論再如何誠懇。

&esp;&esp;很奇妙不是嗎。

&esp;&esp;不過這種爭執對於沒有建立穩定關係乃至建立了穩定關係的人都是一把雙刃劍，沒有如清心一樣可以查探他人命運，強行更改他的身體記憶的手段，慎用為好。

&esp;&esp;情感會在這樣的爭執中埋下禍根，一次就被消磨殆盡也不是不可能。

&esp;&esp;清心穩定的感知著他的情感波動，確認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狀態後，才遞給他一杯水，之後是更多的水。她的神色平靜，“抱歉，你覺得我應該拿出怎樣的態度去面對你？我希望你期望的不太複雜，目前對於人類關係的複雜性我仍舊只能用理性分析，情感因素上缺乏相關模型，因而無法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