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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還好臥室裡有鋪蓋,都是新東西,而且也洗過了。把孩子放在床上,又替鄭霞開啟窗戶,再替她把房門關上,博士一家也就該走了。
&esp;&esp;高司令他們一行人也跟著博士一起出門了,而鄭霞呢,看褚巖就像看空氣一樣,自己忙裡忙外,全然沒拿他當丈夫看待。
&esp;&esp;褚巖倒是可以看看孩子了,但是就好像天狗吞月,他不敢伸手抱,因為他從來沒抱過。
&esp;&esp;頓了半天,這傢伙默默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esp;&esp;他就想不通,博士到底什麼時候學的抱孩子,還抱的那麼好。
&esp;&esp;“鄧崑崙簡直了,臭不要臉。”他於是咬著牙,低吼了一聲。
&esp;&esp;鄭霞正在給保姆收拾髒了的尿布,突然抬起頭,就說:“是啊,真是夠不要臉的,要不是他撕了某些人的臉,某些人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好男人呢。”
&esp;&esp;坐在床頭,看著女兒,褚巖突然發現,自己不僅在工作上比不上博士,就在生活中,照顧家屬方面,也是難望博士的項背。
&esp;&esp;這可不行,他向來不服輸,就為跟博士爭個高下,也得學會抱孩子,洗尿布,這些他向來嗤之以鼻的索事。
&esp;&esp;他就不信了,鄭霞能一直對自己這麼冷冷淡淡的。
&esp;&esp;這個月子鄭霞坐的還不錯,家裡有保姆,小愛軍,哦不對,在鄭霞的堅持下,孩子叫小寒,鄭小寒是個非常乖巧的小女孩,幾乎從來不哭不鬧。
&esp;&esp;但鄭霞一直冷冰冰的,看褚巖就像看空氣一樣。
&esp;&esp;這樣時間長了,褚巖受不了,他覺得哪怕鄭霞跟自己說一句話也好,她給自已找了很多會計,管理方面的書,天天抱著讀,還做著筆記,家裡經常除了孩子偶爾哭一聲,安靜的能聽見落針的聲音。
&esp;&esp;最重要的就是工資了,到了年底還有他的出差津貼,加起來三百八十多塊,他覺得,這樣鄭霞會高興一點,沒想到她接過工資,也不過鎖進抽屜裡,還是跟他不說話。
&esp;&esp;這就叫褚巖有點頭大了。
&esp;&esp;對了,正好最近訓民兵,褚巖就像聞放鶴一樣,從來沒把珍妮看在眼裡過。
&esp;&esp;但是20天考核的時候,教官報上來的最優秀的女民兵,名字赫赫然就是鄧珍。
&esp;&esp;褚巖翻了一下她的各個考核結果,□□包的投擲距離直接破了民兵隊的記錄,射擊分數80,居然沒脫過靶。
&esp;&esp;更叫他驚訝的是,20天時間,她是唯一一個學會如何駕駛坦克,以及裝填坦克炮彈的女民兵。
&esp;&esp;這個成績,跟軍區正兒八經的女兵們都能肩了。
&esp;&esp;教官笑著說:“褚師,我想把這個女同志特召進咱們坦克部隊,你覺得怎麼樣?”
&esp;&esp;“還是先讓她讀完高中吧,到暑假也喊她來集訓,這丫頭我從小看到大的,真沒看出來,這也太厲害了點。”褚岩心有餘悸的說。
&esp;&esp;珍妮這小丫頭,要認真訓練,在射擊方面,只要三四年,就能達到他的水準。
&esp;&esp;眼看過年,這可是一個好訊息,褚巖就打算帶著去找蘇櫻桃,報個喜。
&esp;&esp;順帶也想讓蘇櫻桃勸勸鄭霞,讓她把他管的嚴一點,至少每天問幾句你去哪兒啦,工作怎麼樣,有沒有吃飽穿暖之類的話也行啊。
&esp;&esp;要不然,現在兩口子面對面不說話這種狀態,真要讓他發瘋。
&esp;&esp;所以帶著珍妮的成績,褚巖調了輛車,就去輕工廠了。
&esp;&esp;今天是臘月二十七。
&esp;&esp;湯姆穿著他俊俏的小條絨幹部裝,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跟傑瑞倆揚著脖子,正在看蘇櫻桃化妝。
&esp;&esp;就在前兩天,工業部打來電話,說已經敲定時間,明年,也就是1976年的6月份,日本商團將要來秦州輕工廠考察,據說要來秦州的是日本最大的絲綢零售商麻生太郎,他不僅會買方巾、窗簾這些小產品,更有可能跟輕工廠簽訂長久的絲綢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