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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丁樸看張悅齋一支接著一支,索性湊在張悅齋的身後吸二手菸,二手菸也能過個乾癮嘛。
&esp;&esp;鄭凱的骨頭在發酥,發麻,把自己那支別耳朵的煙終於取下來,擦了幾擦火柴,巴巴點上了,但正好這時,蘇櫻桃端著一碗湯從他面前經過,估計是故意的,哎喲一下湯灑了,煙這玩藝兒,被湯澆了,還咋抽?
&esp;&esp;“哎呀鄭隊長,實在不好意思……”蘇櫻桃連忙說對不起,把那碗湯遞給了鄧四嫂:“就著餅乾慢慢喝,別嗆著了自己。”
&esp;&esp;“隊長,你沒事兒吧?”忠實的狗仔馬不方看鄭凱的臉色從慘白變成了慘綠,於是問。
&esp;&esp;“沒事,繼續挖寶,我是你們的大哥,我一定會帶著你們找到寶藏,奪回屬於民兵隊的榮譽!”鄭凱顫著雙手說。
&esp;&esp;不就是支菸嗎?
&esp;&esp;鄭凱都猜得出來,這個女同志是故意的,據說她還準備讓他在農場裡當老黃牛呢,這怎麼可能,作為一個大男子主義極其嚴重的男人,鄭凱對於自己差點瞎撩了的這個女同志很看得上,但是,看得上可跟男女性別無關,女同志天生就該在家裡洗衣服做飯帶孩子,他哪能叫個女人騎在他頭上?
&esp;&esp;他妹妹鄭霞都沒蘇櫻桃兇,好嗎?
&esp;&esp;但是煙,香菸,他真的好饞那麼一口煙。
&esp;&esp;他現在不求別的,只抽能抽一支菸,畢竟飯後一支菸,賽似活神仙嘛。
&esp;&esp;丁樸嚴重懷疑隊長怕是挺不住了,怕他要去求著蘇櫻桃要煙,不過鄭凱一臉剛毅:“去,你倆繼續挖去,我今天要回趟家!”
&esp;&esp;丁樸和馬不方真以為大哥依然在堅持,一起又去挖坑啦。
&esp;&esp;而鄭凱呢,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esp;&esp;蘇櫻桃是在下班的路上碰見的鄭凱,一臉仇恨,一言不發,還扛著槍,不過手裡有一把鋤頭,揚著下頜示意她跟自己走。
&esp;&esp;小孫覺得這人怕是要打櫻桃,而且因為看鄭凱的目光像狼一樣盯著他手裡的煙,緊緊護衛著他的煙說:“主任,咱們不跟著他吧,我怕他要打咱們,搶咱們的煙?”
&esp;&esp;“走吧,有什麼好怕的?”蘇櫻桃反問。
&esp;&esp;她直覺表面上一股犟勁兒的鄭凱,絕對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好事,這是要悄悄告訴她。
&esp;&esp;跟大家夥兒集中墾荒的地方只差著五六米遠的距離,密林裡,鄭凱一個下午開出了四四方方,至少有一畝二的一塊田,田裡連一個土塊都沒有,刨的碎碎的,乾淨又舒服,簡直讓人想躺在上面打個滾兒。
&esp;&esp;這,就是鄭凱帶著蘇櫻桃,想給她看的,屬於他的勞動成果。
&esp;&esp;一把拍在自己臉上,鄭凱覺得自己簡直沒臉見人,因為把倆小弟忽悠去挖寶了,而他自己,則悄悄墾了這塊地,其目的,其實是想問蘇櫻桃一盒煙。
&esp;&esp;這就得說,為了一盒煙,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值得嗎?
&esp;&esp;但在鄭凱這兒,這個問題是沒有標準答案的。
&esp;&esp;理智上,他當然覺得不值得。他是為了朋友,可以捅自己兩刀的義氣男人。
&esp;&esp;但是為了煙,鄭凱的手臂不由自主,就可以捅朋友兩刀,這是他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
&esp;&esp;可是這已經夠屈辱了吧,鄭凱為了一盒煙,簡直要為這個女人跪下了。
&esp;&esp;他只想也擁有一包屬於自己的煙,這有錯嗎?
&esp;&esp;鄭凱保證只要蘇櫻桃給他一包煙,他從此往後再也不墾荒。
&esp;&esp;結果蘇櫻桃的反應差點沒讓鄭凱原地爆炸。
&esp;&esp;“小孫,點支菸。”她說。
&esp;&esp;小孫掏了一支海軍牌香菸出來,點著,叭了一口:“主任,現在呢?”那股青煙繚繞,在男人們的眼中,簡直就是神仙的象徵。
&esp;&esp;蘇櫻桃把那支點燃的煙遞給了鄭凱,然後豎了三根指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