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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貴見一眾死囚不信,急忙大叫:“真是大帥指使,有懷中大帥私信為證!”
白璧將信將疑的在趙長貴懷中一摸,果然摸出一封書信。
信封上大帥蒙放那蒼勁有力的筆跡寫道:“趙長貴親啟。”
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白璧之父白蛟當年受始皇帝寵信時,多次在軍中凌辱於我!此仇此辱本帥一直銘記於心!
如今白璧落入我東軍死囚營中,本帥不好親自出手,特命你多派送死軍務於白璧,陷其於絕地!以報本帥當年受辱之仇!
蒙放親筆。”
白璧唸完信,咬牙切齒的道:“好個蒙放,如今蒙家受始皇帝寵信便小人得志,真當我白家無人乎!”
說完將書信收入懷中,準備回京後交給爺爺去始皇帝面前告御狀,藉此扳倒蒙家!
這時趙長貴怯生生的道:“璧王孫,現在相信我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了吧。”
白璧心想:自己雖與這趙長貴有深仇大恨,但其卻是個草包,若是現在殺了他引得蒙放親自出手,到時更不好對付。
他已隱隱察覺出了一絲不對,怎麼這些大佬都想置自己於死地。趙鎬不說了,蒙放,李斯似乎都對自己懷有敵意,他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始皇帝的影子。
自己在京城的時候只是一個紈絝子弟啊,與這些人無冤無仇,為何都要弄我。就算是上輩人之間有恩怨或者政治鬥爭,也該去找自己那個武安公爺爺和醉鬼父親啊!搞死自己不是打草驚蛇麼。
自己沒有憂鬱的眼神,沒有稀噓的鬍渣子,更沒有神乎其技的刀法,沒理由受到那些風雲老奸賊的青睞啊!難道自己真像黑夜裡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出眾,無論躲在那個黑漆漆的角落都能被那些大佬一眼看到?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索性不想了。還是先留著趙長貴擋一陣子刀,順便再想辦法折磨他一陣,等自己找到頭緒了再殺趙長貴不遲。
白璧心念及此,冷哼一聲對趙長貴道:“既如此,我便留你一條狗命。但我死囚營得享受大秦校尉待遇,陽翟城主府由死囚營入駐,一應後勤按校尉規格配給,在你軍中聽調不聽宣。
一千騎兵負責駐守城防。
而你……”
白璧踢了趙長貴一腳:“帶著你的親衛住城外營寨!”
軍中以強者為尊,簡單粗暴。簡單的辦法往往是最有效的辦法。複雜的計謀看著很有智慧。但越是複雜的計謀就意味著破綻越多,只要一環出了問題便會導致全域性崩潰。
白璧要在軍中奪權,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最好的計謀。
事實證明簡單粗暴的辦法確實是最有效的,趙長貴見得饒性命,急忙諂媚向白璧笑道:“謹遵璧王孫之命,以後軍中你說怎樣就怎樣。”
“滾!”白璧大喝一聲。
“是,是,是,小人立刻就滾。”
趙長貴急忙讓親衛將他從馬屍下扯出來,然後在親衛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往城外營寨蹦去……
幾日之後,城主府中。
白璧一身白衣從房內走出。
對一眾圍著一鍋豬肉白菜燉粉條流口水的死囚不悅的“哼”了一聲。
韓淮陰轉過身,立刻諂媚的奉承:“哇!哇!哇!這是誰家的少年郎?面如冠玉,眼似丹鳳,目若朗星,眉如利劍,鼻似懸膽,唇若抹朱。站那裡如玉樹臨風!當真是院中人如玉,王孫世無雙!
我韓淮陰有此爺爺,當真是祖墳冒了青煙了。”
白璧這才展顏一笑,負手昂頭:“油嘴滑舌。”
老周頭見不管白璧這裝逼模樣,一隻臭烘烘的骯髒靴子扔向白璧,頓時在白璧潔白如雪的白袍上留下一個黑漆麻黑的鞋印。
口中大罵:“你裝你鳥呢。”
白璧大怒,破口回罵:“你們這幫賤骨頭當真是享不成福,前幾天換上的軍衣就沒見你們洗過。明明有增長力氣的獨角牛肉吃,卻偏偏要圍著那鍋豬肉燉粉條流口水。”
這話可犯了眾怒,一眾死囚頓時對白璧怒目而視。
韓淮陰拖長語調道:“爺爺如今富貴了~~不認我們這幫賤孫子了。”
徐玄霸憨笑著反駁:“爺爺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等接到送死軍務的時候,他還是會想起我們這幫孫子的。”
蕭存孝對著白璧推金山倒玉柱就是一跪:“爺爺,孫兒不孝。孫兒天天吃豬肉燉粉條給您這王孫公子丟臉了。”
白璧氣得跳腳:“你們他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