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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白璧疑惑之時,腦海中心聲響起:“你殺的這人乃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凡人,你如今已邁入武道一境,不能吸取低於自己境界之人的修為。”
“這樣啊……我還說在戰場上多殺些小卒,快速提升實力呢。”白璧在腦海中吶吶的道。
“哼,只敢去斬殺弱於自己的對手,如何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強者就該斬殺強者,斬殺比自己更強的對手!”
“嗯,有道理。虐菜沒意思,只有斬殺強者才有勝利的感覺。”
白璧正在腦海中與心聲對話時,突聽趙長貴一聲怒喝:“白璧聚眾譁變,全軍聽令,立斬此人。取其首級者賞百金!”
見族叔的親侄子死在自己面前,趙長貴驚怒之下已顧不得其他。
白璧聞言大笑:“哈哈,譁變;大家且慢動手,等我與趙長貴去請大帥定奪,看到底是我譁變還是趙長貴剋扣軍功冒名頂替。又或者等幾天密諜司將前因後果奏於始皇帝之後,由始皇帝親自裁決。”
聞聽白璧此言,一旁的軍法官李文臉色微微一變。
大秦以武立國,首重軍功。就算是爹不疼娘不愛的死囚營渣滓,他們的軍功也不能隨意剋扣!
李文和趙長貴平時裡互相勾結剋扣死囚營軍功,都是偷偷摸摸的進行。若是讓白璧鬧到大帥蒙放那裡,他和趙長貴都脫不了干係。就算搬出趙鎬和李斯都沒用!
心念及此,李文急忙湊到趙長貴身邊耳語道:“趙校尉,不能鬧到大帥面前。”
趙長貴冷哼:“我怕他白璧不成。”
李文急道:“若是鬧到大帥面前,你我的事情必會敗露。按秦律:剋扣軍功冒名頂替者車裂!”
趙長貴悚然一驚,恨恨的對白璧道:“此事還沒完。”
白璧冷冷一笑:“隨時奉陪。”
他早就想明白了,這麼久趙黨都沒有親自對自己下手,只是讓趙長貴派些送死的軍務給自己,證明趙鎬也有所忌憚。那麼自己就不用慣著趙長貴這孫子,要是把自己惹毛了,殺了趙長貴也不過是在死囚營多待一段時間,正好藉此磨鍊武道。
趙長貴不再與白璧多話,冷哼一聲調轉馬頭在親衛的簇擁下離去,只是在心中發誓一定會再找個必死的軍務讓白璧去送死!
李文站出來道:“爾等此次雖立有戰功,但也確實聚眾違抗上令。此次功過相抵,罪責不究,前功不賞。”
說完也帶著親衛離去。
“呸,什麼東西。”韓淮陰朝李文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恨恨的罵道。
“好了,別說些沒用的了。還是先去把死囚營地打掃一番吧,自己住的地方總要弄乾淨些。雖然有今天沒明日的,但能活一天就要活好一天。”白璧說完,便帶頭打掃起來。
“璧王孫所言甚是。”眾死囚讚了一聲,也跟著白璧行動起來。
剛打掃完營房,還未來得及歇口氣。一個看守士卒就過來道:“白璧,有人來探你。”
白璧跟著看守士卒來到營門口,就看見一個揹著包袱的老僕站在營門之外,正是自己家的僕人白福。
白福見白璧出現,急忙走過來行禮道:“老奴見過璧王孫。”
白璧點了點頭道:“福叔,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白福躬身道:“回璧王孫的話,老奴是奉夫人之命前來,給璧王孫送些東西。”
說著解下背在身上的包袱,雙手遞給了白璧。
白璧接過,開啟包袱,見竟是一件龍蛛寶衣。
白福在一旁道:“這是夫人擔心璧王孫安危,親手為璧王孫織的。”
白璧撫摸著龍蛛寶衣,不禁鼻子一酸。
這龍蛛寶衣乃是千絲萬縷龍蛛絲織成,龍蛛絲為北境蠻荒中的中古妖獸三頭龍蛛所吐。三頭龍蛛將所吐之絲橫在獸道上,可將狂奔衝過的中古妖獸八腳犀牛斷為兩截。
這龍蛛絲織成寶衣不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還能吸收一定數量的真氣減輕對身體的傷害。
只是這龍蛛絲極細極韌極為鋒利,不好織造不說,稍微不注意就會被鋒利的龍蛛絲割破手指。看著龍蛛寶衣上的斑斑血跡,不知道母親為織成這件龍蛛寶衣被割破了多少次手指。
想到這裡,白璧的眼中已有淚光閃動。
白福繼續在一旁道:“璧王孫也知道夫人出身低微,每個月的月例錢本就不多,二爺又是個整日喝酒不管事的(白璧父親排行老二)。又加府上因為璧王孫丟了王爵,王爺盛怒之下將二爺家裡的用度縮去大半。夫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