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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郎,別走嘛,天這麼熱,快隨我到樓上去,妾的床上鎮著冰塊,涼快的很。”
女人輕衣薄紗,聲音勾人,她是迷香閣的頭牌——遲花。
被她纏住的男子在她意料之中停下腳步,可神色卻似冰封的湖面,異常冰冷。
男子讓街上的男人無端生妒。
誰人不知遲花平日裡架子大得很,想點她唱個曲兒得看她的心情。
假若誰能花重金邀她共赴一次雲雨簡直可以算是一種榮耀,讓自己在同輩人面前吹噓好一陣子。
今日這路過的男子如何修來這等好運能讓遲花從迷香閣奔出,主動邀他入房?
得手了?
遲花心下暗喜,拉著男子便往閣中走。
可男子腳下似生了根,遲花根本拽不動。
“不必。”
男子此時握緊了懸在腰間的寶劍,吐出的兩個字似冰封湖面上吹過的寒風打了遲花的臉。
他拒絕?!
男人們皆驚異不已。
遲花頓感失落挫敗。
她本在閣中遙望街景,卻不料這男子闖進她的視線。
氣質如松,身形高大,面容俊朗。
這樣少見的男人實在讓她心癢。
於是,她從迷香閣中奔出,用極大的熱情向這男子發出了赤裸裸的邀請。
怎麼可能呢?
就沒有老孃搞不定的男人!
遲花理了理頭上因驚慌而散亂的髮簪,重整旗鼓。
她整個人踮腳仰頭似水蛇一般貼在了男子的身前,一隻手攀住男子的肩膀,另一隻手在他的背後撥雨撩雲。
“小哥哥,可曾享過枕衾之樂?”
那時一種極其挑逗的口吻,說話人過於自信的將帶著茉莉花香的口氣與男子的鼻息糾纏到一處。
“玉面小哥哥……”
遲花還要更進一步。
“放手。”
男子終於低頭看了一眼遲花。
眼底是殺氣,與厭惡交錯著。
這讓遲花不寒而慄,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決定。
當男人生氣時,撒嬌便是女人最好的自救方式。
“我偏不放!”
那嬌媚的聲音,讓周圍痴望的男子心尖顫了三顫。
可遲花不知道,世界之大,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會買她的賬。
她話音剛剛落下,那男子左手猛地抽劍,沒有絲毫猶豫的朝遲花拉著自己胳膊不放的小手劈去!
包括遲花在內的眾人皆大驚失色。
誰能想到呢,一個男人竟然用這種方式拒絕一個女子!
那劍勢極快,快到沒人反應過來替遲花喊一句“手下留情!”
“叮……”
一聲脆響。
劍刃將吻未吻女子手腕之際,被一把潔白無瑕的玉簫攔住了去路。
男子愣住。
自己的臉刃鋒利無比,竟沒有擊碎這看似脆弱的玉簫?!
握著玉簫的是一隻清瘦修長的手。
此時無比靈活的將玉簫轉動了一下,將人手中的劍壓了下去
那人的手指和玉簫纏繞在一起,彷彿它們本就生長在這玉簫之上。
男子莫名的覺得這天氣有些燥熱。
“閣下何必對這樣柔弱的一個女子動粗?”
玉簫的主人發了話,聲音清潤,似一縷清泉淋在人燥熱的心頭。
遊漓進了流風鎮,坐在馬上便遠遠看見遲花圍著這男子團團轉。
可這男人卻連頭都不扭一下。
遊漓本不想理睬他人的私事,可路過時,確見到男子抽劍傷人,便心中難平,出手相助。
男子一直沒有看人的面孔,只視線在這遊漓手上停留了片刻。
也覺得自己方才確實有些過火,便把劍收回了鞘中。
他用力甩開一直緊握自己胳膊的遲花的手。
遲花本就嚇得呆住,此時腳一軟便直接坐在地上。
這時她才算是有了一些反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得梨花帶雨,看上去楚楚可憐。
“你這又是何必!”
遊漓忍不住嗔怪男子。
男子乜斜著看了遊漓一眼,眼神無人能讀懂。
“此事與你無關。”他冷冷的說了一句。
“怎麼就和我無關了,你欺負良家少女,就應該有人替這姑娘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