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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盛京的第二天,元清晚便去了濟世堂,元佑不在店中,只有學徒小三子靠在櫃前打盹
小三子和她的啞姐是元佑收留過來的,他啞姐新婚不曾落紅被婆母疑心羞辱撞牆,小三子帶她來醫館救命,她姐姐婆母家卻不依不饒跟了過來,小三子氣不過替她出頭,雙方在醫館當著元佑的面撕破臉皮大打出手。
元佑本想勸和,但說服不了啞姐婆母去相信貞潔與否跟落紅無關,反倒被一頓汙衊辱罵,一向淡定的元佑都氣得差點發怒。
最後啞姐還是被趕出了婆家,為了生存四處做工卻無人收留他們,元清晚無意發現她認得草藥將她帶回濟世堂,卻沒想到姐弟二人與濟世堂已有前緣。
元清晚的動作驚醒了他,小三子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師伯,您回來了”
她在店中時間不多,她姐弟二人也就拜在了元佑之下,小三子知道她是元佑的師姐,對她倒是也恭敬熱心。
“嗯,阿佑呢?”
“先生去燕府了,讓我店中好好守著背藥經。”
元清晚看了看他面前那本翻了沒幾頁的藥經,小三子也突然反應過來,羞紅了臉,想要掩藏一下卻一下不知往哪藏。
“那你好好守著,你師傅性子板正,他既認真教你,你可別辜負了他,快些揹你的藥經。”
小三子羞紅了臉,低低地答應了一聲是,元清晚見尋不著元佑,只好回去王府。
元清晚剛回王府,便見趙洵坐在前廳,下面站著一個十分冷冽的女子。
“晚晚,她叫月娘,以後便跟著你。”
“參見王妃。”,女子行禮問安,動作規規整整,一看就不像話很多的。
元清晚將人扶起來,看著年紀不大生得又十分清秀,不過眼中卻沒有小姑娘那般的天真爛漫,反而有一種十分狠厲的殺氣,元清晚讓徐姑姑帶著下去給她安排好住處,自己十分無奈的坐回趙洵旁邊。
“晚晚可是不滿意?”
“也不是不滿意,不過你找的這個人怕是你培養起來的人之一吧,我身邊有那麼危險嗎?你還給我放一個高手。”
“月娘性子沉靜又十分機敏,徐姑姑為人老練又溫和,銀子活潑可陪你解悶,他們三人在你身邊,我就很放心了。”
元清晚想想也是,有了月娘這個高手在自己身邊,起碼上街打架的時候不用顧忌打不過了,而且上樹摘果子也是很方便的,只是不知道趙洵調教出來的人願不願意幹上樹摘果子的事情。
在府中悠閒地過了一個月便又是皇后的壽誕了,宴會辦得格外的喜慶熱鬧,幾乎所有的皇妃、官眷、命婦都出席了,只是不見溫九瑟的身影。
前幾日溫九瑟侍寢時身上出了大片紅疹驚擾聖駕,因此這麼多天被禁足寢宮休養,沐陽一直出入後宮中,這件事元清晚自然也就知道。
那邊賀過壽,沐陽送太妃回去歇息,元清晚主動請命一起陪同相送,元清晚的這番表現如此孝順,自是被太妃好好誇獎了一番,不過她倒不是為出這個風頭,只不過想順道去看看住在元慶宮的溫九瑟罷了。
元清晚與沐陽一同入了元慶宮,整個宮內冷冷清清,全然不同於那邊熱鬧的氣氛,溫九瑟聽見聲響,激動地跑出來看到不是天子,臉色便一下子冷了下來。
看著她二人就陰陽怪氣起來,“今日吹得什麼風,將郡主和王妃吹過來了。”
沐陽是個暴脾氣,一看她這個臉色便跳了腳,“嫂嫂好心來看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溫九瑟一聽這話,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好心,莫名奇妙的好心還真是讓人難以領受。肅章王妃千金貴體,我可不敢勞累,我也不需要。”
沐陽被氣得語塞,拉著元清晚就想走,元清晚安撫了一下她,讓她在外面等著,自己走了進去,隨便看看都能瞧見她脖子那裡遮不住的紅疹
“娘娘,我今日前來不僅是為你診治,還要一些話要單獨跟娘娘聊說。”
溫九瑟看了看她,將身邊的丫頭支了出去,她雖嘴上強硬但是也十分明白自己的處境,醫官現在對她身上的紅疹的查不到原因,如果自己真的不快些恢復,深宮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悲劇難免不會明日就落在她身上,也許元清晚真的會有辦法,她沒必要與自己過不去。
溫九瑟趴在床上給她檢查,不一會就給她塗上了藥,痛得她雙手緊抓床被才勉強忍耐過去。
“元清晚,你故意的是不是,為什麼會這樣痛,你到底會不